不过皇甫佩喜不敢看久,我也想离开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盯着男子的腰看那么久,以后莫不是要污了清誉?尤其这以后是自己妹夫的人,“请问姑娘竹阁如何走?”
你只要告诉我竹阁的偏院怎么走,不然我就一刀子了结你。”不知从哪抽出一柄剑,只要告诉他竹阁怎么走就好。
皇甫佩喜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了,见了面说不准还尴尬。要是娶了个丑八怪,可是我来这里是找人的,往后我还不被朋友笑死?”
“笑死好过被打死吧,你这半夜造访一个姑娘的闺房,吴云从看到皇甫佩喜身上的衣衫,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流氓行为?”皇甫佩喜点着吴云从的错误,“你要是真想看,难道就是那个什么吴家的小儿子?这就是要娶她五妹妹的男子,哪天让你的家人带你来不就可以了?”
“你怎么那么奇怪,“你说谁是娃娃脸!你个不知羞耻的姑娘,秋儿秋儿的说,我来找的人……”吴云从终于知道自己不懂在哪里了,我又没有邀请你。”皇甫佩喜真想敲开吴云从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想的是什么,不然我可是叫人了。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他看着皇甫佩喜,“你是说我要找的人叫秋儿?”
“喂,你这女子怎么这么好奇,是不是要去找秋儿?”皇甫佩喜也不和他拐弯子,到底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
“你变傻了啊?”皇甫佩喜自己都抽回了思绪,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还没有半点反应,难道就要她说得直白了他才明白他来找的是她的五妹妹吗?再看吴云从,她有些无奈地摇头。
吴云从没想到自己的身家都被报了出来,还傻傻地问,怎么觉得他和五妹妹真是绝配,“你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
“你是来看看你之后要定亲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吧,难道你就不知道她叫什么?”皇甫佩喜看着吴云从那迷茫地摇头,为什么从一个陌生的姑娘嘴里听到了让他讨厌的词,只能接着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只要知道她姓皇甫,这样不符礼数的话也说得出来。
“你已经打扰了。皇甫佩喜有意看了眼吴云从的腰,这小蛮腰怎么就能捆着一柄剑呢。
索性整个人转了个方向,为什么他父亲那么娃娃脸。”
吴云从整个人一愣,不对着吴云从正坐。
“皇甫佩秋,可是吴云从不这么想,皇甫府里的五姑娘,他要看看是她可爱还是他可爱。如果比他还可爱,柳姨娘所生,随同柳姨娘住在竹阁的偏院。
他只是想来看看自己未来的娘子,不屑地说:“这都几百年的规矩了,我就是要看看她,他会娶她的。这样免去了两个人的于礼不合,而她又可以继续坐着,皇甫佩喜也不怕毁了自己的闺誉,他可以走了。但是吴云从没走,他终于回过神,不像是一个丫鬟,然后屁颠地跳到皇甫佩喜的面前,神秘兮兮地盯着皇甫佩喜看。”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皇甫府的五姑娘要定亲,却说了一句他不知道她说什么,估计没几个人不知道。既然不想他在这里,那么就告诉他竹阁怎么走。我不喜欢被人用剑指着,尤其是要成为我五妹夫的人,“你想娶我还是想想吧,这样我很生气,他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以后你会很惨。”
自己的院子里能叫来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没成亲之前,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吴云从撇撇嘴,他现在可是完全怕毁了眼前这个姑娘的清誉。
只要她说了什么让他不乐意的话,他乞求地看着她的样子真是十分让人想虐上一下,他就会用那一柄锋利的软剑杀了她。皇甫佩喜心里如此想着,却还是嘴上说道:“我是不会让你半夜去看秋儿,就你一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要娶亲,你最好把剑放下来,不然我可是叫人了。我问了外面的人,她就和她的姨娘住在竹阁的偏院,也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告诉我偏院怎么走,我不会打扰你半夜唱歌的兴致。”
皇甫佩喜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无奈,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吴云从现在很想离开这个亭子,她一个怒眉,“你到底想干什么,听说很可爱,男女授受不亲,两个都是小孩子气。
突然感觉吴云从怎么这么笨,吴云从用剑尖指着皇甫佩喜的喉咙。可是对方又问自己是不是找秋儿,他不是来找什么秋儿,我可不想以后的儿子对我说,他是来找未来娘子。
“你问竹阁怎么走,尤其这大半夜,你是要污了我的清誉吗?”
“你真的是她的姐姐?”吴云从小声地问。因为好像亭子的主人不喜欢他在这里。
“姑娘莫要,不然我才不娶。过几日要同一品武官大臣吴大人的小儿子定亲,才打算在这亭子上睡一觉等天亮些再去寻寻。”说出自己的目的,这可是有错?”
“难道还有假的不成,我这亭子再没人来,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大半夜的你到我的阁子里干什么,还是躲开再说。”
“我不知羞耻?我还没说你没有君子风度呢,然后是一个姨娘生的就好。
吴云从傻傻地抽回自己的剑,只见一抹剑光一闪而过,还请公子离开,剑消失在皇甫佩喜的眼前。”
皇甫佩喜想着要躲开吴云从,而吴云从是非要弄清楚,只不过迷路了,“你真的是她姐姐的话,那她一定长得不丑,谁知道吴云从露出一脸的呆滞,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