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走了出去,顺便带上门。
她刚出去,我听到说话声,似乎是涟漪和谁在议论什么。
“谁在外面?”我边问边侧着耳朵。
“司徒夜求见师伯。”司徒大帅哥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哈哈,昨天晚上还睡在一起,今天比我矮了一辈,可见他有多郁闷。
“进来吧。”我说着断着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司徒夜拜见师伯。”他说着给我施礼。
我忍不住笑道:“我说大哥,你别那样,我年纪还没有你大,你这样我很不舒服啊。凤清荷都叫我姐姐,你干脆叫我明月得了。”
“不能乱了规矩。”他依然规矩的回答着。
我瞥了一眼凳子,“坐吧,别那么客气。在人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他坐了下来,却还是有几分不自在。
我笑道:“有什么就说,就当我是那个小姑娘,别把我想象成你师伯。”
“司徒夜昨天冒犯,还请师伯原谅。”说着微微低头。
我无奈的哼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我说大哥啊,你别那样好不好?我很不习惯啊。你看看凤清荷,水妩媚跟我混得多熟?说明我这人好处,你就当我朋友得了。”
“师伯就是师伯,司徒夜不敢越轨。”
我白他一眼:“你个笨蛋,昨天还请我喝酒,今天就变脸了?你几岁啊?我几岁啊?我真的很怕折寿。”
“回师伯,师侄虚活25载。”切,年纪果然比我大。
“我才23,你叫我师伯,我害羞,你明白不?”我说着不自在的瞥瞥嘴,“以后就叫我明月好了,叫师伯我不习惯,这是命令。”
“明月。”他为难的叫了一声,那表情跟要杀他差不多。
我受用的点点头,“这就对了,我们是哥们,别那么多礼数了。明天晚上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这……”
“这什么这,说定了。”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他终于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好。”这才是司徒夜。
我看看门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道,“请你帮我一个忙。”以我的奸诈,不会白请喝酒的。
“说吧,一定尽力。”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查20年前独孤家灭门案的真相,当年的凶手一共是四个人,当年的天下第一刀柴岩死了,还有三个,帮我查。”反正赖上大冰块了,早晚是独孤家的媳妇。
司徒夜疑惑,“你查那个做什么?”
“别问,帮我查出来。记着,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包括凤清荷。”不是不相信他们,我只是不想很多人知道这事。
“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脸色一变,大呵一声,“谁……”随后打开门追了出去,我也跟着他追了出去。
“怎么了?”他在门口四处张望,我奇怪的问。
“有人偷听。”他说完疑惑的看着我,“你没有发现吗?”
“知道了,你走吧走吧。”我虽然混了个天下第5,实际上是浪得虚名。一点内力没有,一点轻功没有,怎么能听得出有人。可是在我师侄面前,我好意思说我是个菜鸟吗?哎,撒谎好难受啊。
想我在现代那叫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来到古代简直就是只小菜鸟。菜鸟就菜鸟吧,糊里糊涂的混了个无情剑的外号,还混了个天下第5,甚至成了武林中最大情报机构的首脑人物。若是有一天大家知道我的武功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一定会气得自杀。特别是神经病,不上吊也要买块豆腐撞死。想他苦练n年,居然跟我这菜鸟一档次的。
对了,神经病被蝎子啃了,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当然,死是死不了,苦是要受的了。算了,先让他吃点苦头我再救他。让他知道,姑娘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就是姑娘我不出手,我的姐妹们也不让他好过。
因为神经病倒霉,我的好心情持续了一天。我特意让凤清荷,凤清竹,水妩媚,美女姐姐到‘明月小筑’来住。当然,凤清荷,凤清竹是长期住,水妩媚和美女姐姐也就住个几天而已。我‘明月小筑’简直有一座普通发宅子大,一个人住简直是浪费了。
我目前想着发展八卦事业,所以在研究办报纸的问题。副主编和首席执笔编辑非老陆莫属了,具体的操作方案么……
“意云。”有人敲门,轻轻叫着。好象是神经病,他怎么了来了?来找麻烦的?
“神经病,男女授受不清,你离我远点,有什么事在外面说,我没有穿衣服,你别进来。”我理所当然的说着,其实,我是害怕即便进来揍我一顿,毕竟他被蝎子咬都是我害的。而且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甩他一巴掌,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他会扁我也说不定呢。
“你还在乎这个吗?”像是讽刺,又像是戏谑。
“喂,神经病你说什么废话呢?本姑娘一向是洁身自爱,你以为跟你似的乱搞男女关系。”主要他跟伊络络姑娘有一腿。
“慕容意云,你别老是跟我作对。”神经病今天的耐心似乎不好,又开始发火了。他心情不好,我还不好呢。
“神经病,我警告你,这是我的地盘,你最好老实点。”我们两一天不吵架彼此都不舒服。
“慕容意云,你是不是想天下人都知道明月仙子就是不知廉耻的慕容意云?”这话他都问过多少次了。
“神经病,要不是你,老娘会被江湖中人嘲笑吗?老娘不提这事,你倒是来提了?”一提起那事我就想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