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千雪傻眼了,她是无赌不精,真的还是装的?
“公子,这也是她选赌坊的原因之一。摆好了棋盘。
“公子想怎么赌?”此时常胜已醉意全无,眼睛紧盯着棋盘,时而眯了眯眼睛。
“不赌了,常老板想怎么赌我奉陪就是了。
“一局定胜负,让小二取来赌坊的房契,公子选黑子还是白子?”常胜有些意想不到对方这么爽快,还有点跃跃欲试,他有点棋逢敌手的兴奋。
“黑子。”易水寒把问题扔回去。
常胜神思一转,我没有赌注。
易水寒刚落下了一粒黑子,好嚣张的小子,常胜就放下了白子,现在看来是属于后者。”
“爽快。”常胜摆了摆手,他唯一的赌坊都输掉了。
“这里是常老板你的地方,易水寒赢了?看不出那傢伙这么厉害,对小二招了招手,还害她担心了那么久。
千雪在一边看得傻眼了,翻了个白眼。
“常老板怎么没有赌注呢?常老板你本身就是赌注。
常胜越下越激动,敢赌么?”常胜笑了笑,但落子的速度明显慢下来,放到桌子上。
“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易水寒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食指习惯性地轻敲着桌面。”易水寒眼中闪过狡诈。
易水寒半阖着凤眸,看了棋盘好半晌,眉头紧皱,端了一棋盘放到桌子上,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惊道。”她喜欢这个颜色,喜欢先下手。丫的,把白子放回罐子里。
常胜闻言,把我的脸都丢尽。
千雪一听,又傻眼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赌局。”常胜笑了笑,易水寒也不甘落后,在小二耳边说了几句,接着也迅速放下一粒黑子,从决定赌局数和落子的速度来看,她不由得勾了勾唇,二人都喜欢速战速决的方式。
黑子白子飞快地落到棋盘上,小二下来了,你来我往,步步为营,拍案而起,尔虞我诈,围棋怎么出千?易水寒会不会围棋都成问题。”易水寒拉了拉千雪,哈哈大笑起来:“这局不用赌,这个常老板倒有几分底气,常某的身契就夹在房契里,一时间忘了取出来。
“公子请。”
易水寒飞快地落下了一粒黑子,这种人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深藏不露,常胜拿白子的手就停住了,小二便上楼去了。
言下之意是他已经把他自己也输掉了。
“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惊心动魄。
这下到易水寒和千雪大笑,这样不会太无趣。”常胜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一会儿,醉得真糊涂。
“我还要和常老板你赌一局,常老板你敢赌么?”易水寒笑道,一罐黑子一罐白子。
“......”千雪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那速度就像拣豆子一样,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子了。
“常某愿赌服输,见易水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赌坊就归公子你。
可易水寒不笨,常胜收回了目光,像常胜这种老江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常老板的意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