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离开月上楼之后,去打铁铺买了一些工具。
路过一家赌坊,易水寒走进去一看。
赌坊很大,满满都是赌客,但是乌烟瘴气,什么人都有。
最多人赌的是摇骰子,押大小,其次是一种叫骨牌的赌法。
易水寒也擅长赌博,但摇骰子这种赌法太无趣,至于骨牌,没玩过。
走出赌坊后,易水寒又去了几家赌坊,有生意好的,有生意差的,但赌法都大同小异。
直到天黑,易水寒才回去云来客栈。
未来的一个星期里,她要全新改造这把金扇子。
这几天她把金扇子耍的得心应手。
今日,天清气爽,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现在她只差制药,所以她决定出去走走。
唰的一声打开扇子,摇了摇扇子,走出了云来客栈。
店小二傻眼地看着易水寒,那个打开扇子的姿态真是好看极了,一身风流肆意的气韵,只是不知道那张脸到底长得怎么样?
易水寒到药铺买了药,就在大街上游荡。
现在金扇子已改造过,等她的伤势好了之后,就要想办法赚钱才行,她承认,其实她是爱财。
这时,传来了一阵淡淡的酒香,是桃花酿,美酒的香醇、芬芳,易水寒深呼吸了一口气,很久没有碰酒了,为了她的伤,只要再忍半个月。
一想到她别墅里的美酒,以及银行里的存款,她有点心疼,特别是各种美酒,她花了不少钱收藏的,还没来得及享受,她就掉到这个异时空里。
“卖馒头,热腾腾的馒头……”
易水寒想起那天的馒头味道不错,于是就过去买两个馒头。
小贩一眼就认出了易水寒,虽然面具不同,但衣服一样,声音一样,加之从来没有贵公子会买馒头,所以他印象特别深刻。
“公子,你又来买馒头?”
“没办法,是老板你的馒头特好吃。”易水寒很会说话。
小贩一听就高兴了,激动地道:“我做馒头十几年,还是头一回遇到您这样的贵人。”
贵人?易水寒有点郁闷,她很穷,现在她的衣着,都是容沚给的,至于手上的金扇子,它的前任主人或许还惦记着它。
买完了馒头,易水寒决定去看看顾想容有没有在卖字画。
这时,易水寒看见前面有一道紫色的人影,她连忙转身就走。
“公子这么着急赶着去哪里?”紫衣男子手中摇着一把纸扇。
易水寒心中暗骂冤家路窄,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知道有什么事?”易水寒收起金扇子。
“你我如此有缘,我只是想邀你去喝酒。”紫衣男子笑得高深莫测。
易水寒一脸为难:“抱歉,今天我有点急事,你的邀请恕我不能奉陪。”
紫衣男子说道:“既然你有急事,我岂有不帮忙的道理,不如就让我帮你办完‘急事’之后再喝酒也不迟。”
这话说得太好听了,若你不去就跟着你,一直跟到你去为止。
易水寒深知这事迟早都要解决,择日不如撞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你这话严重了,你这么有心邀请,即使再急的事也急不过你的邀请。”
紫衣男子勾唇一笑:“如此甚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