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资料,我松了口气:“也不是蛮荒嘛,都快成绿洲了,看来去转转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我一边收拾行礼,一边婉惜:“如果是慎王的墓多好啊,我最喜欢他了。”
明天的考试,已经做好准备把它卦了,反正如果不及格,可以补考,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我还是先去探测墓地要紧,说不准再用不了多久,国家文物局的人会先一步采取动作,到哪时候,我最多也只能得几块碎玉了。
这不是我南宫树仁的性格,我要就要最好的,这僅王墓穴肯定藏了不少宝贝,我先去把最值钱的东西偷回来,让爷爷他们去捡些剩下的,嘻嘻!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不知觉的弯起来。
要是真能到完整的墓穴看上一眼,我这辈子肯定没白活了。
悄悄的着装准备,已经跟老师打好招乎,就等着从爷爷手中偷到那张地图了。
爷爷这人有一个毛病就是不喜欢设防,这不,很容易的从他公文包里偷走地图,悄悄的复印了一张收藏着,再物归原主。
“哈哈!”当一切准备就绪,我已经站在了去内蒙古的火车站前。
随手买了一张内蒙古简介,上面就有对恩格贝沙漠的介绍,从地图上看来,恩格贝沙漠南靠鄂尔多斯高原、北临黄河,是一处多洪地带,看来是多灾多难区,虽然绿化已经普及到那里,可谁说的准呢?
希望此次前往不要遇上这种自然灾难才行啊,不然,宝藏还没拿到手,就已经成为沙漠冤魂了,真是得不偿失。
不过,这种机会很小了,机率应该在百分之一左右,如果,我真的走运,刚才碰上这百分之一的山洪机率,除了自认倒霉外,也无话可说了。
当列车启动时,我还在困惑,我是不是太疯狂了,前一秒还对爷爷说谎不会去掘墓的,下一秒却已经坐上了寻墓的列车,这要是让爷爷知道他的孙女没有去同学家,而是拿着他们千方百计找到的古墓图纸先一步去发掘,他的头发肯定又要白不少了。
“唉,可怜的老人!”我对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感叹。
匆匆的喝了几口水,我把内蒙古的地图拿出来和古墓的图纸合对了一下。
“乖乖,这是什么年代的图纸啊,怎么跟内蒙古的地图对不上号?我晕倒!”
越看越不对,这张地图的壤域好像不在内蒙古里恩格贝沙漠,又会在哪里呢?地图上找不到位置,不会是爷爷随便弄了一张假地图给我吧,那我不就惨了?
我郁闷的皱起眉,会不会在其他的地方?
在下一个站例台上,随手买了一张详细的地图,上面壤括了内蒙古所有的地方,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有得忙了。我得从这张横七竖八的地图里对出古墓遗址的地形来。
意志坚强是我南宫树仁最大的优点,为了宝物,我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
终于,在第一百零一个哈哈中找到了近似的图样。
发现并没有让我高兴起来,而是陷入更深的担忧,从这地图上来看,这也是一片辽阔无垠的沙漠上,是临近恩格贝沙漠的库布其沙漠,这是我国第七大沙漠,库布其沙漠东西长262千米,面积大约1。6万平方千米,位于内蒙古黄河河套南部。
“我的老天,这么大的沙漠,我要怎么去寻找僅王的墓址?”我的眼睛在扩大,慢慢收缩,绝望迷漫了总张脸。
烦躁的粑粑头发,好想对窗外大吼:“我快疯了!”
更郁闷的是,我真的吼出声了,把周边的旅客给吵醒,数十双红肿的眼睛齐刷刷朝我看过来。
“半夜鬼叫什么?吵着老子睡觉。”
“跟个鬼似的,不要吓着小孩子了。”
“这哪里来的女孩子,一点都不检点,看那头发跟疯子一样。”
多种不同版本的话言从车箱的各个角度传过来,我腾地起身,冲进洗手间。
“啊!”一声尖叫传出来,车箱又是一阵爆动。
这个披头散发,满脸憔悴,眼睛高度浮肿的女人是我吗?简直难看死了。我的天,我南宫树仁清纯甜美的模样哪去了?
娴熟的拿出一堆化妆品,有条不序的对脸皮进行彻底改妆,注意形像,也是我南宫树仁此生最看重的大事。我认为,一个人行走于世,形影很重要。
打理了一翻,重新回到座位,大家又七倒八歪的睡在了一起,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不同。
我拿出化装镜,在蒙胧的车灯下,左瞧右瞧了很久,终于满意的笑起来了。
“小姐,让让!”忽然,我的左边传来一句呆愣的声音。
我回头,看见列车员推着一桶开水像瞧外星人一样盯着我。
“你请!”我干笑了笑,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
终于,数十几个小时熬下来,自以为精神饱满的我也在列车的声声转动中沉睡了过去。
有人在推我,我腾的坐直了身子,第一个后映就是把怀里的包包抱紧。恶狠狠的瞪着推我的人。
“小姐,到站了!”
“这是哪里啊?”我睁着迷惑的眼睛问他。
“呼和浩特啊!”列车员被我白吃的问题感到可笑。
“哦!”
我拎起唯一的包包跟着人潮向站台涌去,一下车,我直奔车站。
经过几次转车,我终于抵达内蒙古恩格贝。在当地一家旅馆住了下来,美美的洗了个澡,然后买了一张沙漠地图,一边喝着香甜的奶茶,一边仔细研究行军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