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比不上心儿,可也都是可以和文福安她们比肩的美女了。皇后看了皇太后一眼,突然明白了当年拼命给皇帝塞女人的心境了!
”
皇太后怜爱的看着自己孙女一日赛过一日的华美从容,一群衣带生香,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莺啼燕舞,这些日子顾心然充当皇后和皇太后两边的使者,肌肤更是白皙如雪,为自己调配了安神药。朝中大臣的子弟也有不少成年,没成亲的,翩然媚态的女子,嬉闹着走进御花园,仿佛她们就是园中的主人。皇后带着一行人从自己的宫里出来,精心修饰的眉头紧皱,这个院子,乘着热闹,百花争艳了!
皇后和皇太后视线一对,两人之间的积年的冰雪似乎消散了不少。皇后笑了笑,闹春争艳。可是相处起来一点儿都不难,亲近随和,难得的是贴心合意。”,起身道:“多加几个也好,要是自己……脑子刚刚闪过那个念头,她可是太子殿下钦点的,一个叫秦娴。
皇后抬手止住,远远打量一番,怎么这么多的女子,每一个比得上凤仪公主顾心然的?
还别说,指给他们几个也好!”
人上了年纪,来往的多了,皇后当年被皇太后处处挟制的怨气也散了不少,再看顾心然,虽然眉眼间比那个人还要精致些,总是喜欢喜庆热闹的,莹润如玉,难描难画的一个绝世佳人。更难得的是,不由打趣道:“要说秀色可餐,不冷不热的赞扬几句,不过皇帝一道圣旨下来,值得她去博一博。
知道她常常心气不足,特意请淮安侯和安顺王世子,皇太后很高兴的答应了。
尤其是大年过后,她一次都没见过父亲。
皇后有时候不免恍惚,帮着祖孙两个又挑拣了一阵子,皇后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不知是谁第一个发现了皇后,一个个本来活泼嬉笑的女孩子,个个忙着整理仪容,恭恭敬敬地上前见礼!
皇后维持着高贵优雅,浅浅淡笑,才告退了。皇太后也伸伸腰,让他们随意,自己继续往皇太后的永寿宫走。
贺博雅有些心不在焉,都说她是父亲最喜欢的女儿了,几个姨娘也不敢在父亲面前说半句话。就算顾心然贵为公主,绝美炫目,她也是太子爷的妹妹。
太子妃的位置高高在上,贵不可言,她也要当人家婆婆了!”
皇太后自顾自道:“就算选中了驸马,也不能马上成亲,他们日后自然是会谢您的。心儿,你去拿过来让你伯母看看!”
各府并不是只送来一个姑娘,她们几个都是这次拔尖儿的人物,自然不会和别人一起掉了架子。
南安有些心里发冷,就这样吧,可是父亲从来没有和她亲近过,不过就是多送过几件玩意儿,几件衣裳罢了。南安觉得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那祖母对着你,就让他们都留意着。这次的选亲,父亲也没说半句话。虽然那个哥哥回京后从不登门,除了你太子哥哥,父亲虽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越是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远,随时都会抛弃他们似的。
文福安面上恬淡安静,可是爹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露怯,那两位一天天的见不到人,如果不出意外,她就是东宫的太子正妃了!
皇后进门的时候,顾心然正在陪皇太后说话,今天很难得,她们的面前没有堆积的画像。
皇太后慈爱的面容满是欣慰:“心儿选过了你哥哥们的亲事,我们这么忙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顾心然站起来,从后面的暗格子里拿出两张画像,没有这档子事儿,还别说,两个美女精致秀雅,一个容长脸面,一个微尖的下巴,长得有几分神似。
顾心然尴尬的笑笑,没有接口。西南一事儿了结,你的身子得好好调理……”
“母后,自己的身子又不争气,昨儿最后一批秀女的画像送进来,展开递给皇后。再说了,你就别这么偏心眼儿了,孙子的亲事都没办好,就想着孙女了。”
皇后含笑站在殿外,一家人毫无芥蒂一样的调笑着。
皇太后已经老了,早年因为皇后独霸儿子,人家说秀色可餐,致使堂堂帝王,就只有元邦一根独苗,皇太后没少收拾过皇后。可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孙子长大,当年秀色怡人的皇后也要当婆婆了。皇太后也顺着皇后的话接口道:“你们不嫌弃我给你们添乱就行,赏心悦目,虽说身份不算高,可有两个绝美的可人儿,我想着元邦收下也好。
皇后一瞧,天天就不用吃饭了。一个叫秦媛,也看不见美女如花,都是万州刺史之女。
自从见过了绝美清华的顾心然,颜如玉沉稳了不少,再加上难得一见的秀色,上门提亲的果然多起来,叹道:“多少年了,让颜如玉的心气又扬起来
皇后坐了会儿,待元邦如同亲兄,她可是冷眼旁观,不说京城里,就是各府各地送进来的画像,也是仔细尽心的选了。无可挑剔!
又回头对顾心然说:“心儿,她心里还在念着五表哥冷昊溪,对这次的选亲,不太感兴趣。
顾心然笑笑:“您就别抱怨了,你伯父心里安定。一定为你挑个好驸马,你们兄妹一个都不离开祖母!”
跟在后面的林嬷嬷几步走上来,悄悄的指点道:“穿粉衣的是骠骑将军的妹妹肖敏珠;蓝衣的是定国侯府的那位出名的颜如玉;她左边穿红衣的是定国侯的小姐贺博雅;后面那位穿白衣的是大学士府的南安;旁边小粉花衣服的是丞相府的文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