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日小雀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二公子!莫非那二公子便是沐少卿?呵呵!琇浣笑了!原来自己还未出手便已经有人看不惯她先出手了!段萩莹,合该你被人整成这样了!
却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她自己配的药,段慕风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冲着莹莹,自己自然清楚!段萩莹这症状明明就是自己那药与泻药一起后的反应!她那药那日不是都给那名唤玉兰的女子了吗?为何又会被用在段萩莹的身上?莫非玉兰与小雀口中的那及为讨厌的虫便是段萩莹?
“二姨娘怎么就这么断定是别人对妹妹下的毒呢?”琇浣半笑不笑的看着言子愉说道:“莫非二姨娘以前就这么经常的给别人下毒,所以一见着妹妹不何不妥就立马的断定是他人给下的毒?还是说二姨娘结下了不少的仇家,所以才敢这么肯定的断定是仇家寻上门?”琇浣似笑非笑,半玩笑又半认真的看着言子愉母女二人说道!
言子愉听着琇浣如是一说,脸色顿时的一变,那眸光之中更是闪出一抹骇人的寒芒,但是却在瞬间的被她快速的掩了去,对着琇浣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婉儿,二娘又怎么会与人结仇呢?这些的来,我时刻以你爹和段府为中心,从来都是以礼待人,以诚相让的,婉儿说这话,莫非是你娘对你说了什么?”言子愉用着很是伤心的眼神看着琇浣,就好像琇浣说这样的话那是生生的拿着刀子在剌她的心一般,好半晌才转头用着这样的表情看向段慕风:“老爷,打消了心里的疑惑。
琇浣看着言子愉在段慕风面前使劲的演着戏!虽然她没的指名道姓,子愉这些年来做的怎么样,又是怎么样的待人接物,相信老爷都是看在眼里的!婉儿说这样的话,着实让我很是伤心!我一个妇道人家,一不懂医术,二不懂毒术,如何能做出婉儿说的事来呢!老爷!我知道姐姐恨我,所以才会在婉儿面前说些我的坏话,可是,老爷,你知道子愉不是这样的人!从头到尾,我一直都很后悔,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已经有了莹莹,我根本不会留在段府的!是我对不起姐姐,她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没想到婉儿她也会这么的恨我!我……”言子愉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起来。
呵!琇浣心中又是了阵冷哼!言子愉,你到是会演戏啊!行,倒是要看看你能演到何时!
段慕风的眼过闪过一丝怜闵,转头向琇浣:“婉儿,不过这话任谁都听的出来是在说她了!哼!琇浣心中一陈冷哼!看来不待见段萩莹的人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啊!原来还另有其人!
只是琇浣在初见到段萩莹那症状时,你娘可曾有和你说过什么?”
琇浣抿唇一笑,看向那掩面嘤泣的言子愉,缓缓说道:“我娘说……”
言子愉停下了嘤泣,虽没有抬头,却是用着十二万分的精力侧听着琇浣接下来说的话。
段慕风亦是用着十二万分的紧张看着琇浣,听着她要说的话。
“我娘说……”琇浣看着言子愉与段慕风顿了一下,而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世上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情叫做占有,有一种痴叫做等候,有一种怨叫做无回!二姨娘,对于我娘说的话,我向来都不是很理解,不知道二姨娘能否为我解释一遍?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爱叫做放手?又是什么样的情叫做占有?什么样的痴叫做等候?又是怎么样的怨叫做无回呢?二姨娘,我年纪轻,不懂事,相信二姨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自然懂得我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不知二姨能否不吝赐教呢?”琇浣似笑非笑的看着言子愉,又让她在少卿面前出丑!段慕风的眼角无意的瞥向了与他一同前来的琇浣。却在见到琇浣那一脸的朦胧茫然时,等着她的回答。
言子愉怔在了原地,没的任何的反应!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琇浣的话,更不知道上官霞蔚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情叫做占有,有一种痴叫做等候,有一种怨叫做无回!这几句话深深的,不断的在段慕风的脑海里盘旋回荡!这是蔚儿说的话,那是不是说蔚儿对他放手是爱他!他不懂,为何蔚儿明明是爱他的,却为何要带着婉儿离开?如果当年蔚儿不曾离开,该有多好!蔚儿贤良淑德,子愉温柔大方,她们两个本就是闺中密友。只是,这世上却没有如果!但是他不但,为何蔚儿却说有一种怨叫做无回!蔚儿,到底你是爱我还是恨我?你能告诉我吗?
看着段慕风那一会明朗一会灰暗的表情,琇浣心中忍不住的不屑!
“二姨娘,怎么,听着言子愉这话,你也回答不了吗?”琇浣浅笑着看着言子愉,看着她那一脸茫然的眼神,琇浣抿了抿唇,露出一抹冷冷的浅弯:“二姨娘这些年来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我不清楚!二姨娘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自然的也不了解!所以我娘的话你不理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琇浣一脸无谓的看着眼前的三人,突然之间露出一抹很是高深莫测的浅笑:“二姨娘一个人照顾着妹妹也是挺辛苦的,我就让乳娘过来一起照顾着妹妹吧!毕竟乳娘也是府上的老人了,照顾人也算是有经验了!乳娘,好生照顾着妹妹,可别失了我们飞霞落的礼!”说完,琇浣不给任何人以拒绝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
皇宫,澜欣坊。
澜欣坊是玉兰的香闺。
院内种了好几株参天的玉兰树,在这严寒的冬日里,玉兰树依旧参天耸立着,只是却只有那光秃秃的树杆和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