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的段萩莹已然已经全身无力,且是拼尽了最大的力气才将那股子东西憋在了里面,不让它破门而出了!
“卿哥哥,我要回家!”已以憋的眼泪都出来了,再不走,那东西真在破门而出了!
顾不得沐少卿还没反应过来,段萩莹大步一迈,直接欲上马车!
“卟……卟……”臭气熏天的响声再度传来。
然,那抬起的一只脚还未够着那脚踏,段萩莹的整个身子已经怔在了原地,那抬着的一只脚更是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不会动了。别说是她的那只脚了,此刻,就连她的整个身子,也似是被点住了一般。
随即便是另外一种不似刚才那臭屁的臭味,而是另外一种浓浓的臭味传了开来。再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只见她那浅粉色的裙摆处有一股黄黄的,液流印了出来!再然后,臭味更是铺天盖地的席来!
“呀!段小姐,你要找茅厕你说一声嘛,这边上就有一个公用的茅厕的!这……这……哎!”刚才那路人一看她那表情以及那裙摆上印出来的黄黄的液流便明白是怎么回来了,一脸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段萩莹:“我家两岁的闺女还知道这东西是不可以拉在自己身上的呀,段小姐,怎么就……”
“呀,原来这就是段府那高贵的二小姐啊!也不怎么样呢!高贵怎么会将黄金拉在自己身上呢!真是有失门面啊!”
“谁说不是呢!你看看她,那都成个什么样!一样未出闺的大姑娘,成天的沐王府的二世子粘在一起,也不怕人说嫌话!”
“人家那是青梅竹马,情定小两!谁不知道,段家二小姐是二世子认准了的新娘!就连沐王妃也将拿拿儿媳妇一般的看待的!”
“你知道个屁啊!人家二世子是与大小姐指腹为婚的!她这是什么,她这是在抢自己的姐夫!还什么知书达礼呢!知书达礼能做出她这行为!我呸!就连我们平民百姓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戏,她倒好,明知道二世子是未来姐夫,还偏生的要硬抢!”
“说不定人家娘从小就是这么教她的嘛,你们不知道吗?她娘不就是将相爷从夫人手里给抢过来的吗!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逼走了夫人和大小姐,所以她们母女才会鸠占鹊巢的占剧了夫人与大小姐的一切的!”
“呀,真的吗?”
“是呀,是呀!这怎么能是假呢!段夫人就是在相爷在纳她娘为妾的那天失踪的!而且听说什么都不让带走,指不定就是她娘暗中让人给掳走的!而且啊……”
“而且什么?”
“而且,大小姐回来的时候是带着夫人的骨灰回来的,这二姨娘啊估计是容不得大小姐母女了,当着相爷的面把夫人的骨灰坛给摔了!这简直就是让夫人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嘛!”
“啊!原来这二姨娘这么恶毒啊!还真是看不出来呢!她娘这么恶毒,那肯定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二小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了!”
“哎,家门不幸啊!夫人那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呢!怎么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真不知道相爷怎么就相信了她们母女了……”
“……”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难听!从最开始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到后来的高谈阔论,滔滔不绝,甚至声音一个高过一个!
一时之间,沐少卿也没了反应,没了主张!对于段萩莹这一行为,他也是感到万分的羞耻的!
他想对那些高谈阔论的人进行反驳,可是却一时之间找不到用来反驳的词语,更不知道他该怎么反驳!
上一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是至于他和琇浣还有段萩莹之间的一切,虽然他们说的不全完的对,但是那指腹为婚的事实确是真真的存在的!
“够了!”段萩莹一声大喊!这声喊声她是用尽了全力了,此刻,她已以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了,亲耳听着他们一个一个如此的侮辱她的娘亲,她如果再不站出来,她就对不起娘亲!
所有的人随着她这一声大喊,立即的禁了声,瞪大双眸紧紧的盯着那慢慢来转身过来的段萩莹。
但却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眼睛眨过两下之后,众人又是露出了刚才那万般鄙夷甚至是嘲笑的眼神。
“段小姐,这里是我们陵州最繁华的街市,似乎您这个样子真的很不衬我们这里的一切,还有,可能会因为你这身上的恶臭而吓跑了我们的客人的!我们都是穷苦人家,上有老下有小,全家还指望着我们这微薄的收入度日子呢!不似你,是相门千金,衣食无忧!所以,为了我们的生计着想,能否请段小姐照顾照顾我们先行离开呢!”
其中一商贩略带着讥诮的语气对着一脸蜡灰色的段萩莹说道。
“是啊。是啊!你这样子,还不把我们的客人给吓跑了!没了收入,你养我们全家老小吗?你们母女连正室夫人和嫡出小姐都容不下,还会有这么好心来顾到我们!”
“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段萩莹哭丧着脸,流着泪对着众人说道:“我娘没有赶走大娘,我们也没有容不下姐姐和大娘!姐姐回来,我娘不知道有多高兴!甚至还张罗着为她准备亲事!”
“切!”有人不屑的飞来一声:“张罗亲事!那还不是容不下大小姐!谁不知道大小姐是与二世子有婚约在身的!只怕是你娘怕大小姐回来后抢走二世子,所以才要赶走她,好让你有机可趁吧!这不明摆着是路有皆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