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嘴角又是狠狠的的抽!舒霸天,你如此的疼爱玉兰,不就是因为玉兰长的像穆青纱吗?你会纳邱澜欣为妃,也是因为她长的与穆青纱有八分的相似吧!
可是她却想不通,为何玉兰闯了纱画却没有触怒舒霸天!
他以前那么的宠那个妃子,也是因为那女人长着一张与穆青纱一般的脸,他可以纵容那妃子对她无礼,对后宫其他妃嫔动刑,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在她私闯了纱画之后,却是如此残酷的对待了那个妃子!不仅让她口不能言,更让她手不能写,还让她眼不能看!那是一种如此的酷刑,为的就是不让她说出纱画里的一切!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何玉兰这丫头却能全身而退?难道他不怕玉兰知道他为何纳的岳澜欣为妃?
“娘娘!”
胡嬷嬷的声音将皇后的思绪拉了回来!
“嬷嬷,让人将这清理下!”眸光斜斜的瞥了下地上和狼藉,“陪本宫去关心下我们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
“是!娘娘!”胡嬷嬷笑的有些阴险。
沐少臣坐在轮椅上,看着立在他面前的陵墓。
陵墓的四周没有一点的杂草,墓前两边各种着一株柏树,四季长青。
墓碑上苍劲有力的写着几个字:沐王妃之墓。
沐少臣静静的看着那墓碑,眸光有些平淡。
“母妃,你好吗?”沐少臣看着墓碑轻轻的自言道:“我是少臣!我来看看你!”
说了这句话,沐少臣没再说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墓碑。
对于母妃的记忆很少!在他不满一岁时,母妃便过逝了!但是每年的今天却是雷打不动的,他都会来母妃的墓前祭拜母妃!
他不知道母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在他的记忆中更多的是蔚姨对他的好!
自他记事起,他便觉的蔚姨就好似他的母妃一般,蔚姨疼爱他,对他好!婉儿有什么,蔚姨同样会给他什么!浣儿有一身新的衣裳,次日段府便会有人将一身他的新衣裳送到府上给他!
就在婉儿还没出生的时候,他更多的日子也是跟着蔚姨的多。在他蹒跚学步的时候,是蔚姨扶着他,怕他摔倒,在他丫丫学语的时候,是蔚姨在一旁孜孜不倦的教着他!
他会喊的第一个称呼不是父王,也不母妃,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姨!他真的将姨蔚当成娘亲一般。
他看着沈儿出生,看着浣儿长大!在蔚姨大着肚子的时候,他便会隔着蔚姨的肚子与浣儿说着话!
再后来,婉儿出生了,蔚姨便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放在他身上了,不过他也长大了,他知道他在帮着蔚姨照顾浣儿!婉儿对着他笑,第一眼的时候他便将婉儿的笑容永远的刻在了心里!他发誓,他要等着婉儿长大!
但是,他却不明白,为何婉儿却是与少卿有了指腹为婚的婚约!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婉儿好!不为别的,因为她是婉儿,是他的婉儿!
蔚姨与浣儿失踪的这些年,他不是没找过,他翻天覆地一般的找,却是没有她们的任何消息!他知道,是蔚姨有意躲着了,不想让任何人找到她们!
“母妃,浣儿……是婉儿!她回来了!蔚姨的女儿,回到段府了!可是段府是个怎么样的深宅,就与我们沐王府一般,谁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母妃,你如果在天有灵,你就与蔚姨一起保佑着浣儿吧!别让她受到伤害!”沐少臣对着陵墓淡淡的说道:“母妃,你在那边好好的吧!这边的事毋用操心!见着蔚姨,替我问声好!我先回府了!”说罢,双手合十,对着陵墓虔诚的鞠了三躬。
“沐九!我们回去吧!”
“是,少爷!”
“轰!”沐九正推着沐少臣的轮椅走在回沐王府的路上,只见一声巨响,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见路旁一棵若大的树直直的响着沐少臣的方向倒来。
眼见着那棵大树就在砸到沐少臣时,沐九一个灵激的反应,抱起沐少臣一个转身往地上打滚。
“轰!”大树压到了轮椅,顷刻之间,轮椅四分五裂!两个轮子:“咕噜”两下,滚落向别处。
沐九的动作虽快,却还是被一树枝勾了一下,沐九的衣袖破了一大截。然,沐九却是拼命的将沐少臣保护的好好的,没有让他受到一点的伤。
“沐九,你没事吧?”被沐九护在自己身体下的沐少臣有些焦急的问着沐九,右臂的衣袖已经被勾破了一大截,有丝丝的血渍渗了出来!
“少爷,沐九没事!你没事吧?”沐九起身,让沐少臣斜靠在另外一树杆上:“只是勾破了衣袖而已!”
“没事就好!”沐少臣轻舒一口气,眸光却是在四周寻搜着,最后落在了那倒地的若大树杆上。
“少爷,那树是被人锯过的!”随着沐少臣的视线,沐九的视线也落在了那棵倒地的树上,只见那树根处,明显是被人锯过一半的,只要梢微有点内力的人,只用那么不费吹灰之力的一推,这大树便也就朝着这边倒来了!明显的那是有人见着他们来了,算计好的!那这……
沐九的视线从那树杆上收了回来,飞快的四周扫视着。
“指不定就是樵夫所为了!”沐少臣不着痕迹的将视线落在了远处的一棵挂着枯黄的枯叶的梧桐树上,只见那树枝上似乎有一处与那枯黄的枯叶很是不一样,虽说也是一样的枯黄色的,却倒不似是枯叶,倒像是一个穿着与枯叶颜色一般的衣服的人,用着枯叶的颜色掩饰着自己,躲避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