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玉兰没有多过的心思去比较这什么花与什么花之间谁好看,谁更芬芳。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想必父皇一定在房内了,就是不知道父皇这会是在正房呢还是在偏厢呢?那她是应该先去偷看哪个房间呢?
最后视线落在了正对面的那正房,玉兰决定还是先偷偷的看下正房好了,看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来着!
继续蹑手蹑脚的,猫着腰,如做贼一般的朝着正房的门而去,当然了,那水灵灵的眼珠可是一刻不曾空着的,那可是如一百八十度转圈似的,贼溜溜的直转着的。
矣,这里面好像有声音呃!刚轻步到门口时,玉兰好像听到屋内有细微的声音传来,于是玉兰公主的好奇心更浓了!
这纱画不是说除了父皇外谁也不能来的吗?怎么会有声音呢?莫非这里住着人,这会正与父皇聊天来着?玉兰的心里出现这么一个猜测!嗯,那得看看到底这纱画里住着谁来着!莫非是父皇藏着什么绝色美人?玉兰那乌黑的双眸直贼溜溜的转着。
可是这门这么紧紧的关着,自己想到看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人来着中!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时,玉兰犯难了!这该怎么办?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微侧着头,伸出一手指挠着自己的唇角,一脸的思考状。
视线落在了那格子窗户上,只见玉兰脸上露出一抹贼奸贼奸的笑容!嘻嘻!把那窗户捅一个洞不就能看到里面的吗?本公主真是太聪明了!就这么着!
继续蹑手蹑脚的猫腰越过紧闭的大门,朝那窗户而去。
伸手在自己的口里沾了点口水,轻轻往那纸上一放,立马的,那窗纸就化了。
凑上自己的右眼,闭上自己的左眼,万分仔细的朝里看去。
嗯,里面也没什么嘛!就是和她的澜欣坊,和她的房间差不多嘛!摆着桌子,摆着椅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套茶具!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吗!
视线再转过去,嗯,站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背对着她,一手别在身后,一手……呃,好像在抚着什么?看不清楚,因为前面的被他挡住了!玉兰微微的转了转身,想将前面看的更仔细一点,可是任凭她怎么转,都看不到被那男人挡着的前方。
这男人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是父皇的!嗯,是父皇没错!
可是父皇在和谁说话?纱儿?纱儿是谁?玉兰侧着两耳,聆听着里面舒霸天说的话,只是却不太能听的清楚,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父皇好像不止不次的叫着纱儿!
这纱儿是谁?莫非就是父皇藏在这里的绝色美人?纱儿,纱画?莫非这美人的名字就叫纱画,所以这个地方是用她的名字命名的,也叫纱画!这是玉兰唯一能想到的!
可是为什么只听到父皇一个人在那里说呢?怎么没听到那纱儿回父皇句话的!这是什么情况?
玉兰侧耳聆听着里面舒霸天的话语,很是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莫非这名叫纱儿的美人是个哑巴?所以父皇才会将她藏在这里,不让她与后宫的那些个妃嫔接触!就是怕那些个妃嫔们如虎如蛇般的眼神吓到了这纱儿?嗯,有这可能!玉兰随着自己的想法,不住的点着头!
好像右眼看的有些累了!嗯,换一只!于是,闭上右眼,换上左眼探向那被自己捅出来的窗户纸上的洞。
这不换不要紧,这一换吧,刚好屋内的舒霸天也微微的转了转身,于是,墙壁上那张与真人一般大小的丹青图就那么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玉兰的眼前!
玉兰有见着画中那女子时,亦是瞪大了双眸!怎么会!怎么可能!这……这……
“母妃!?”情不自禁的,玉兰惊呼出声了!
“谁!”玉兰的这一声惊叫惊醒了里面与画中女子深情对望,情深脉脉的舒霸天!
舒霸天一个箭步的,朝着屋外而来。
玉兰想撒腿就跑的,可是那腿却好像不听使唤一般的,似是被一股强有力的磁力给吸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动了!于是就那样怔怔的立在了原地!
“父……父皇!”玉兰的脸上露出一抹极为勉强的笑容,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玉……兰!”舒霸天在见到玉兰时,亦是怔住了!
“父皇!可不就是女儿我嘛!”玉兰脸上陪着讨好的笑容。
“你为什么在这里?”舒霸天凌厉的眸光紧紧的直视着玉兰,似是要将玉兰浑身上下看出个洞来一般。
“呃?”玉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一脸的茫然:“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是啊?为什么呢?”那灵动的眼眸又开始贼溜溜的转动了,脑子里也开始为自己找最为合适的理由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里啊!我本来是在御花园散步来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了!这刚巧的就碰到父皇了!”玉兰胡乱的为自己编造着自己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对着舒霸天露出一抹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父皇,你怎么也在这里呢?我好像看到了,里面那不就是母妃的面像嘛!父皇,原来你是想母妃了!不过母妃的画像真的画的很像啊!”说话间,玉兰的眼光已经开始时不时的瞟向了屋内墙壁上的那丹青图了!
“谁告诉你这个地方的?”舒霸天冷冷的看着玉兰,并没有因为玉兰那对他露出的甜蜜笑容而有所改变他那冰冷暗沉的脸部表情。
“啊?”玉兰微微的瑟了一下:“没有啊!没有告诉我啊!我就是自己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了!或许是母妃在暗中指引着我呢!”玉兰脸上依旧一脸笑容的,实则内心已经在慌慌着了,甚至她自己都感觉出来,此刻她的脚底都已经在冒汗了!她从来没过父皇这般的表情,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差没将自己的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