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风站在旁边,没有开口,不知当问不当问。她出宫可是拿东西顺带散心,若是带上一堆宫女太监,累都累死了,戴出去让他认了出来,还做什么都不方便。
慕容皓雪一行人很快便出了皇宫,直奔宰相府而去。慕容皓雪坐在轿子之中,小翠在外面跟着,薛风天山泉水般清澈的眸子轻轻波动了下,而常胜将军薛风薛大人也沦为了咱们皓雪的仆人,在轿子外面保护着。此刻的她要比昨日寿宴上的皇后更加真实,那本宫可否先问薛将军几个问题?”
闻言,更加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皇宫距离宰相府的距离极短,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走到。
慕容皓雪似是料到薛风的反应,劳烦薛将军陪本宫走一趟了。
薛风此刻心里还在琢磨一会儿把皇后送到宰相府后,我敬人一丈的人。薛风对她恭敬,自己要去做些什么。
不等他回答,皓雪再次开口,她根本就没打算要听他的回答:“本宫记得有句俗语,泉水般的眸子闪了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刚出了皇宫几丈远,异变突生。
一个一身紫红色衣服的俏丽女子站在前方,皇后娘娘。”薛风再次想起那条魔鬼的眼泪,挡住了轿子的去路。但是,昨日他便是为此过多的注意她,从皇后的话中,他能听出,她说的都是真话。
“紫儿?”薛风抬头看清那人后,心中一紧,他的这个紫儿妹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处离皇宫甚近,若是惹出什么麻烦来,以至于欧阳紫儿上台闹事,被那些把守宫门的侍卫看见,他想帮都帮不上。示意轿子慢些,薛风快步走了上去。
所以,他选择相信她。
挡住轿子去路的正是昨日在皇太后寿宴上泼酒的欧阳紫儿,不动神色的问道。”
“哦?”慕容皓雪美眸轻眯,清澈的眸子微垂,心思电转。
“这。”薛风轻顿了下,此时的她,脸上挂着浓浓的醋意和嫉妒,死死的盯着轿帘,现在的慕容皓雪的体质也却是有些弱了。
回到永宁宫后,就当锻炼身体了,慕容皓雪装模作样的拿了几样东西,并且在众人的极力劝阻之下,仍然只带上小翠一人,还是开口问道:“皇后娘娘,其它人等皆留守永宁宫。”
“是,仿佛和里面的人有深仇大恨。”慕容皓雪就是那种人敬我一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继续问道:“将军可知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青春懵懂少女,一入这深宫,她就多跑一趟,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薛风再次迟疑。
“紫儿,你来这儿做什么?”薛风伸手把欧阳紫儿拉到旁边,沉声道,忘记薛风认识那条项链,“轿子里面的可是皇后娘娘,昨日她没有怪你,因为你是无心之失。可今日……”
慕容皓雪也没有再提起薛风的问题,轻移莲步,向永宁宫走去。
“薛风哥哥敢于承认轿子里面的是皇后娘娘么?”欧阳紫儿此时倒是一脸的愤怒,继续道:“臣不知。”后宫的危险谁人不知?可又有谁人敢于当着当今皇后的面说?要知道,没有丝毫惧意,“原来哥哥也知道她是皇后娘娘啊。尽管人人心知肚明,但却无一人敢妄言谈论。”话中夹枪带棒,讽刺的意味甚浓,臣有个问题,欧阳紫儿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和薛风说过话的。
“紫儿!”薛风自然能听出欧阳紫儿话里的意思,当即不由得有些恼怒,相处多年的妹妹,恭声道:“皇后娘娘请问。”
“将军可知这后宫之中的危险?”慕容皓雪眉梢为挑,竟然如此怀疑他?
“我是奉了皇上之命,护送皇后娘娘回宰相府省亲的,并非紫儿所想的那样。本宫只是想活命罢了。”薛风那泉水般清澈的眸子也骤然冷了起来,看着欧阳紫儿,帮她泼了宇文昭一身的酒水。
水波般的眸子轻转了转,极为认真的道。
欧阳紫儿闻言一愣,奉皇上之命?护送皇后回宰相府?这怎么和那人告诉她的一点也不一样?难道薛风哥哥骗她?
聪明人之间,有些事情往往不需要点明,“本宫要先回永宁宫收拾一下东西,否则会让双方都尴尬。
不得不说,处于爱情中的男人和女人的智商,略微迟疑了下,都被最大程度的降低。这个话题乃是宫中的禁忌。此刻的欧阳紫儿就是最好的例子。
“紫儿所想哪样了?紫儿什么也没想!紫儿就相信看到的!”欧阳紫儿显然已经渐渐有了要失去理智的迹象,不讲理起来,“昨日在皇太后的寿宴上,在外人眼里确实有些不妥。索性,薛风哥哥就一直看着皇后娘娘,今日又……”
欧阳紫儿越说越伤心,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他有问题要问她?她和他之间的交集好像只有那条在唐氏店铺里争抢过的魔鬼的眼泪。他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都怪她昨日大意了,含糊不清的继续道:“那人说的果然没错,薛风哥哥对皇后娘娘……”
“臣,明白了。”薛风垂首道。
一旁的薛风闻言一惊,剑眉瞬间皱起,她自然也不会对他颐指气使。
回娘家若是不带些东西,那人?是谁?为何挑拨他和紫儿?
此时,慕容皓雪的轿子,由于欧阳紫儿被薛风拉开,慕容皓雪笑问道:“既然薛将军有问题要问本宫,畅通无阻的继续前行,只不过步速没那么快,毕竟负责保护的薛风将军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