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答应了!”洛绮梦不由得双颊火辣辣的热起来,窘迫地回道。
“本王说你是你就是。”玥烨如此猖狂的话说出来,让洛绮梦彻底无语了,整个心冷冰冰的,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窘迫的模样,用冷飕飕的视线看了一眼玥烨后,淡然地下了床。
她发现跟玥烨这种自以为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可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洛绮梦突然转变的态度让玥烨不由得傻眼了眼,又怎么了?自己说错了么?自己都承认她是自己的女人了,她还气什么!
洛绮梦心底里很不是滋味,说不清为什么,出了门以后没看到柳燕青的身影,便也没太在意,独自一人向比试场走去,一路上魂不守舍,郁闷极了,那家伙那副模样真让她感觉不痛快。
不过想来自己容貌也不算漂亮,只能算是一般般,玥烨这样的人真心看上自己的几率果然很低,怕是因为跟她一起久了,所以调戏她玩玩调节生活,不然他一边骂着自己是丑八怪,一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充其量是他的女人之一吧。
越是如此想,她越是气闷,突然身后一阵阴风袭来,两道刺骨寒冰的薄刃直袭她的后背,洛绮梦根本反应不过来,感觉后面有东西袭来,敏感地侧身一躲虽然堪堪躲过一道薄冰刃,但是另一道却深深没入她后背内。
吃痛地呜咽一声,她只感觉寒气渐渐从伤处一点一点想身体内蔓延,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防御性法术保护,直接中了招。
洛绮梦强撑着转过身去,只看到两个仓皇逃离的身影,乃是两个蓝衣男弟子,看不到容貌,因为他们背对自己逃离,看来修为都不弱,所以能使出寒冰薄刃这种法术,而且他们目的在伤自己,而不是杀自己,看来是邱艳派来的,怕自己不敌她,特定招人埋伏在她去比试场的路上,这种招式虽然见怪不怪,但是她根本没有提防,一心想着那混蛋家伙。
她脸色苍白地用灵力压制刺骨严寒的蔓延,只感觉左手臂和那半边身体完全冻僵了,无法灵活动弹,看来他们的目的达成了一半。
洛绮梦忙吃力地躲到一旁的角落内,使用“天治愈”来愈合伤势,但是却无法剔除体内已入的冰寒之气,该死的,若是左手不能灵活,那么根本无法施展符咒术,自己的大意害死自己了!
试图捏了捏左手,只可惜冻僵的右手指头只能微微动一动,完全无法捏攥成拳,看来自己等下……
虽然可以跳擂台认输,但是绝不是她洛绮梦会做出来的事情,可现在无法施法,又该如何是好,一味地闪躲是没办法对付练气期五阶的邱艳的。
罢了,先去比试场,这些只能慢慢想。洛绮梦只能叹息一声,右手揉搓着左臂试图将寒气一点一点逼出体外,可惜这寒气太过霸道,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是无用功。
漠然站在比试台上,看向对自己露出胜利笑颜的邱艳,洛绮梦不爽至极,在比试前使出这种手段,无耻!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比试不能不参加,她也是个倔脾气的人,对方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她,她偏偏不服输,一定要狠狠收拾对方。
左思右想,在筑基期前辈一声令下后,洛绮梦做出一个所有人都为之诧异的举动。
洛绮梦居然取出一直预备在身边的赤炎符咒,没有一丝犹豫的照着自己身后被寒冰薄刃击中的伤口处击去,只感觉火辣辣的灼热感将寒气一点一点的逼退,但是所照成的伤害却是难以预估的,虽然身体被烧伤,但是左手已经能动弹,虽然因为烫伤而不太灵便,但是比之前不能施展法术的状态好了许多。
现在的她没办法拖延战时,越快结束越好,所以她直接使出御笔术,操控徒增数倍的丹砂画符笔攻向邱艳,而对方也不示弱,祭出一把下品灵器——九光缎带,只见空中丹砂画符笔与那个九光缎带激撞着,可惜对方使用的灵器品阶太低,所以威力远远不如洛绮梦的丹砂画符笔,居然被逼得节节败退。
邱艳恨得牙痒痒,自己九光缎带还是那个苦恋自己的蓝衣弟子给的,居然远远不敌洛绮梦手中这看似平凡无奇的笔,她一咬牙,再取出自己视为宝贝的鸳鸯同归环,此灵器乃中品,她一直都没有使用是因为这东西来历实在说不出口,乃是她主动献身出卖色相缠着一位筑基期的前辈才得到的,但是现在的样子,洛绮梦怕是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只能豁出去,让这女人毙命于此地,到时候推说一时失手而且对方开场便自残导致死亡,这女人一死,基本上也不会再有人怪罪自己。
她一思及此处,眼眸内顿时间充满杀戮之气,恨不得当下便取了洛绮梦的性命。
可惜洛绮梦并非练气期四阶的修为,也不如邱艳想得那般羸弱,她一出手便先给自己打了几记防御性法术,并且几个施展符咒术的间隙,不落痕迹地为自己治愈伤势,因为大家视线都被洛绮梦操控的丹砂画符笔所吸引去,而极少有注意到她的人,比较以一件不知道品阶的笔器能占一个下品灵器与中品灵器,所有人都极度好奇那是什么品阶的宝贝,纷纷猜想是不是上品灵器甚至是极品灵器,毕竟洛绮梦乃元婴期玄天尊者的徒弟,玄天尊者家资雄厚,随手赐个上品灵器或者极品灵器给她也吃不准,谁让这位前辈只有洛绮梦一位弟子。
众人纷纷猜测丹砂画符笔是什么品阶的灵器时,洛绮梦已经开始施展了御笔术另一个法术,这一个法术虽然所需修为没有限制,但是必须要有长时间的吟唱法诀的时间,并且必须一字不差一字不错,而极其晦涩的法诀让洛绮梦之前苦恼了很久,好在她之前面前施展成功一次,只要能拖延住邱艳,将她注意力都吸引开不要注意自己正在施法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