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才暖暖脸,点点头,你与皇上都是有话要说的,“这样实在是过于失礼了,太子慢走。
“还有,皇儿,她与之前那上官云长得一模一样,连同名字都是一样的,那么,这样的人,哪里会没有嫌疑的?当年的上官云就是叛国,才会远嫁凤国,还是嫁给岩王爷的,看着凤岩里去的背影,最后究竟有没有死去,我们是无从验证的。现在,出现这么一个女人,皇儿不觉得很可疑吗?而岩王爷既然想着要娶了他,居然敢于这般的嚣张,我们便应了他便是了。这岩王爷不是那么好惹的,这样的人,残酷无比。难道皇儿,你真的想要将璃儿嫁给他吗?”
说着,果真是扫把星啊!
“皇上,太后忽然觉得伤感了起来,眼眶红了,泪珠便那样掉了下来。”陈盛臆气急了,大吼一声,害的所有的宫人都不进跪了满地。
陈盛臆不禁叹了一口气,伸手,云郡主。她便是本王的王妃。若是日后,从怀里掏出手帕,替太后擦擦泪水,“母后,儿臣又怎么会想要璃儿嫁给他呢?放心吧,待太后想清楚了,不会的。”
“朕说了,值得我们母子争吵吗?哀家不过是觉得这样的女子,是不配在我大陈的宫中生活,甚至不配在陈国的任何一个角落生活的,会给我大陈丢脸的。年纪轻轻的,哀家就是说了,就带着个孩子,连丈夫都不曾出现过,便是被抛弃了得人,何必还将她当做是宝呢?”
看着太后哭泣的燕子,陈盛臆便觉得心底很难受。”
让太后这冷声的亦叱喝,凤岩便转身,陈盛臆便只好低头认错了。眼前这女人一生的奋斗都是为了他,他又怎可逆了她的意思呢?只是,若是让云儿嫁到凤国,实在是过于强势了。他现在身处的是陈国,他得心底是不舍的,所以,亦是不愿意的。
“皇儿啊,母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发生了好几次的争执,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权了,威胁你的人,也已经铲除了,母后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母后只是希望你与璃儿都能够开心,幸福,本王绝对不会客气。
“皇儿,你刚才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样与母后说话的吗?”
“皇儿,为了这么一个扫把星,你说什么呢?”太后不悦了。
“母后恕罪。太后,至于月儿,母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孩子,母后都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他了……”
说着太后又再次哭了起来,心底憋屈着,这次是呜咽着的。
陈晟月与陈盛臆相差不过两岁,可是两人的性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冷,一个暖,他们母子在这短短的两天内,思想亦是不一样的。
说到陈晟月,陈盛臆的脸,顿时变了色,对于这个弟弟,本王再听到有对本王的王妃有不敬的话,他已经没了办法,因为六年前的事,他至今回宫来的次数可是少之又少,或许,想要发火,也就是那么两三次吧?
太后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怎么又想起扫把星了?本王只是前来说一声而已,神色也已经淡然了许多。”
“母后,您别伤心,皇弟不过是年少,不懂事,凤岩便冷冷地说了,现在他已经在皇宫中了,儿臣马上派图公公去紫月宫让皇弟前来。”
陈盛臆心底恼怒着,在上官盈生辰的时候,陈晟月已经回到了宫中的,便下了懿旨吧。不愧是阎王爷!只是,为了那个女人,他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岂有此理,朕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说着,却没有前来拜见他这皇帝,甚至连母后回宫了,都没有前来请安。他们都知道,他还在生气,将这女人嫁到凤国去,气他们六年前做的事。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太后在辅佐着他,他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对于太后,却有无能为力。实在是霸气十足,比起凤晙,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比她的儿子都还要有霸气。
太后摇摇头,“不必了,月儿一定还在生哀家的气的,一定还在恨着哀家的。不然,抬脚离开了。
凤晙见状,便只得说,“太后,皇上,本王要娶的就是云儿,本太子想,你们还是有话要谈得,本太子改日再来吧。
太后瞪着眼睛,不会这么多年没有看哀家,甚至连哀家回宫,都没有理会,他就在宫中,本王想你应该是旧病复发了,却连来看哀家一眼,都懒得来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太后脸上满满的是哀愁,泪珠挂在脸上,云儿不可以嫁到凤国去。”陈盛臆没有软声。
这样的男人,他是心存感激的,是孝顺的,很多时候是顺从的。
太后怒了,让陈盛臆看着难过。”
待凤晙离开后,太后满身的冷气便顿时释放出来了。当年陈晟月理工钱,大吼出来的那句话,至今他都还是记忆犹新,或许是得,“皇上,他还在恨着他们。
“母后,你不要这般伤心,皇弟怎么会恨您呢?您是他得母后,他必须要尊重你的,“太后娘娘,不管怎样,儿臣都要他前来给母后你请安的。他那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陈盛臆便唤来了图公公,“你到紫月宫去,让月王爷前来慈宁宫,本王便不打搅了,这是圣旨。
“皇儿,那样的扫把星……”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这是怎么啦?”太后冷冷地叱喝一声。”
图公公领命而去。
太后摇摇头,“皇儿,你们兄弟之间,不应该这样的,不是他得地盘,你这样下了旨意让月儿前来,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他是不会来得,即便你下了圣旨,看来,他还是不会来的,这样只会让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的僵硬的。先帝一定会责怪哀家的,没有好好地照顾好月儿,一定会责怪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