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凤国的一据点已经被端了,但是,听说那只是很小的。”陈盛臆继续说,眉头紧皱着。
“皇上,这裕丰楼虽然在各个地方都是有着据点,但是,不是明着来的据点,而是凑合这其他的酒楼或者其他的生意店铺而开的,我们若是要查起来的话,那是比较困难的。而且,皇上,若是凤国发现了裕丰楼的踪迹的话,必定会追踪到底的,怎么会通知我大陈呢?”苏浅皱着眉头,俊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
陈盛臆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意,让人惊悚的笑意,“凤帝是想着与我朝联合了。不过,裕丰楼的发展速度过于快了,若是再这样任由它发展的话,便会是我们吃亏的。朕就是不信,它居然有这般大得能耐!”
“皇上,裕丰楼这些年才兴起的,难道就当真是有着这般大得能耐吗?它针对的视乎也只是一些地方上的贪官,对于朝中的人,它还没有敢于有所行动。这样的组织,虽然是杀手组织,但是,在百姓的心目中是很好的,若是我们这般茫然地去处理了裕丰楼,毁了它的话,只是恐怕会引起了百姓的不满。”
说着,苏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皱的更加紧了,“皇上,这凤太子与岩王爷都是在我大陈,为何凤国会在这段时间中端了裕丰楼的一小据点呢?若是裕丰楼这般简单便被端了,凤太子必定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的,这是立功争取支持的好机会。”
陈盛臆亦是一愣,这样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的。
“浅,让人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禀皇上,信件。”陈盛臆的话,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进来。”
侍卫便即刻便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封信。
陈盛臆接过信件,看了,脸上露出了笑意,冰冷的,复杂的,豁然开朗的。
“哈哈哈,不愧是朕看重的人啊!”陈盛臆大笑了。
再一挥挥手,那侍卫便退了出去。
“皇上看了何事这般开心?”苏浅有点纳闷,今天这皇上的情绪变化太快了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这端了凤国裕丰楼那据点的人是凤太子的人,不愧是朕看重的人!”陈盛臆一脸的开心。
苏浅瞪大眼睛,是凤太子的人,皇上便会这般的高兴?还是说是他看重的人,难道皇上与凤太子之间有着什么大秘密吗?
“皇上,这凤太子有这般厉害?他的人,身在陈国,却能够处理凤国的事务?”
这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凤晙这般厉害的话,倒是陈国的敌人啊!皇上怎么还是这般的高兴?
“凤晙有着他的聪明之处,才会让凤帝重视了这般长的时间,还能够坐上太子之位,必定不是一平庸之辈。”陈盛臆脸上带着深思的笑意,坐在龙椅上。
“皇上是想让公主嫁给凤太子?”苏浅试探着问。
陈盛臆没有否认,而且还是点点头。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
苏浅心中那个郁闷啊,皇上明明就有了决策的,为什么还要为难他啊?
“这段时间乔家的生意开始了,你看着点,顺便查实了裕丰楼的藏身之地。既然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么,朕就奉陪到底了。”
陈盛臆的左手,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摸着无名指上的玉戒指,嘴角边上带着冰冷的笑意,墨黑的眸子,半眯着,露出危险的意味。
“皇上,臣有点不明白的是,为何皇上不是自己开了店铺,而是让乔家出头?皇后的姐姐是乔家的人,只是怕,乔家若是出了什么事,皇后会伤心的。”
苏浅将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陈盛臆脸上的笑意很诡异。
“乔家是京城中一大家,只有地头蛇出动了,那些人才会跟着有多行动。”
苏浅还是有些许的不明白,还想问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问出来。
“是。还是,皇上,云郡主的事情,皇上想怎么处理?岩王爷可不是那般容易打理的。”想起凤岩,苏浅那原本放松了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苏浅忽然想到这件事,这件事应该亦是皇上关心的事情吧?不知道皇上会有何打算。那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此的相似,怎么可能不是她呢?是他们受骗了,还是她根本就不是?
还有岩王爷不仅仅在凤国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在陈国亦是一样的。他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在凤国,凤帝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从来不会惩罚他,对于他的事情,似乎总是纵容着的。
“哼,不管是谁,都不许打了云儿的注意。”陈盛臆怒气再次起来。
“可是,皇上,你让臣在云府外面埋伏着兵力,不是怀疑云郡主与岩王爷是有着勾结的吗?还是,皇上怀疑,云郡主就是她啊?”苏浅能够感觉到陈盛臆身上的戾气,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下去。”
陈盛臆这回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让苏浅下去。
苏浅无奈地轻轻叹息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不管是谁,都不能够将云儿带走的!凤岩是个麻烦!
想着,陈盛臆便走出了御书房,往夕云殿走去,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上官云了,心底怪是想念的。
夕云殿依旧是那般的美丽,清净,淡淡的花香,轻轻地随风飘来。
宫女来来往往地走了,忙碌着。
陈盛臆轻轻一笑,或许是想着要见到佳人了吧,那盼切的心情,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