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你的屁股不疼了?”龙寒墨一把拉住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里,轻声的问道。
“没什么事了。”紫幽砚尴尬的说道,不说还好,没注意,现在一说,好像还真是有点痛的。龙寒墨望着她宠溺的笑着,牵着她白皙细嫩的小手往外走去。
来到大厅,看着桌上摆着的膳食,顿时食指大动。不客气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龙寒墨则温柔的坐在她的旁边,一会儿帮他擦擦嘴角,一会儿再帮她端茶,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紫幽砚吃完了,龙寒墨还没动,看着一桌凌乱不堪的饭菜。紫幽砚顿时尴尬了,不知道说什么来打破寂静的气氛。龙寒墨却是没有想要打破这个气氛的准备,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宠溺的笑着。
“少爷一切都准备好了。”白衣走了进来,抱拳对着两人说道。
“那我们出发把!”龙寒墨作势要站起来,却被紫幽砚眼疾手快拉住了,好奇关心的问道:“你不吃点东西再上路吗?等一下路上饿的。”
“放心吧!车上他们准备好了膳食和零嘴了,要是饿了,我就和你抢吃的。本来那些零食是为你准备的,但是,现在你把饭菜都吃完了,那我好退而求其次,抢你的零食吃了。”龙寒墨说完连忙闪身往外跑,还听见阵阵悦耳的大笑声。
紫幽砚见他跑了出去,急忙提起裙摆闪身出去追,一边跑一边喊:“你给本姑娘站住,不准跑,不准抢我的零食,回来,你丫的。”
“快来追啊!追到了我就不抢你零食了。”龙寒墨一边跑一边转身,逗着她。
“追就追谁怕谁啊!哼!”紫幽砚卯足马力,一个劲的往前面冲,经过的仆人都纷纷让道,若是得罪了这尊大神,他们都没好日子过。连县太爷都敢打,管家还对他们毕恭毕敬的,他们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住,躲得越远越好。
紫幽砚飙的太快,拌到一个待接,身体直直的飞了出去,一声大叫:“啊”这声比河东狮吼还要响亮。这次死定了,脸上着地,飞不出还不毁容了,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
龙寒墨稳稳的将她接住,抱在怀里,紧张的问道:“砚砚,有没有吓到,快告诉我。”紫幽砚一个劲的摇头,但是,眼睛却是还在闭着。
“砚砚,还不睁开眼睛,难道要等我吻你才睁开。”龙寒墨见她确实没事,便开口戏谑的说道,刚刚可吓死他了,他才刚刚站稳,回身一看,便见她伴随着一声大叫,飞身而来,顾及不了那么多,只好将他紧紧的接住。
“啊……”紫幽砚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赶紧睁开眼,刚刚她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是真的。紫幽砚推了他一下,两人保持距离。龙寒墨不依了,“砚砚,人家抱着你好不好。”说着便见他再次欺身而上,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肢。
“拿开,看吧,我追到你了,不准和我抢零食吃,听到没有。”紫幽砚拍开他的大手,望着龙寒墨挑挑眉,得意的说道。
“砚砚,分明是我接到你的,而且,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怎么能算是你赢呢?”龙寒墨摸着刚刚被拍过的大手,低下头委屈的说着。
紫幽砚挑眉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而去,一边走一边说:“反正就是不能和我抢,零食是我的,膳食是你的。”
“砚砚,我抚你上马车。”见她已经走到了马车面前,连忙狗腿的走到她的面前,讨好的说道,紫幽砚只感觉一下子腾空,便已经站在了马车之上,根本就不是扶。
龙寒墨刚想上马车,便听见连绵起伏的求饶声:“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我知道错了,请王爷开恩……”庆县令大声的喊着,他的那些夫人们,也一起向龙寒墨求饶道。他早该知道的,王爷让人救他,只是不想在他的手中闹出人命而已,并不是不计较了。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百姓听见庆县令的话,连忙跪在地上行礼,齐声喊道,有的人甚至在发抖。这一声齐喊,声势直冲云霄,将庆县令的求饶声淹没。
众百姓一阵兴奋,这个庆县令和她的女儿在这个镇子里面无恶不作,方圆百里有谁不知呢?真是报应到了。俗话说,善人有善报,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现在他报应的时候到了,一切都会过去了。
龙寒墨没有理会众人直接一跃而起,跃上马车,闪身转进马车内。
“起驾……”白衣大汉一声,队伍便缓缓的行动开来。这一次随行的还有县衙的衙役,这次龙寒墨一行人来的轻便,连一个士兵都没带,就带了四卫、两婢、再加上他们两人,回去之时多带了一个人孝韵,其它人都是为了押送庆县令一家而设的。
再看庆芙,这个女人在囚车里面昏昏欲睡,她没有力气喊饶命。只能软软的倚在囚车之上,眼神阴狠的看着马车帘,里面坐的那个女人就是个贱人。
凭什么她能有那么好的待遇,而她这个千金小姐却没有个待遇,若不是有她在,王爷也不会如此对她。看来庆芙还不知道,不知她勾引龙寒墨而被囚。而是,因为他的父亲贪赃枉法,最严重的是对紫幽砚非分之想。
车轮:“咕噜噜”的滚动着,缓慢的向前行去,衙役们一个个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来这个庆县令做人真的很失败,没有一个衙役对他们施以援手。如若不是龙寒墨下令每顿的餐饮要保证的话,估计他们连一口水都不会端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