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害我浪费这么多的口水。一点都不老实,事实摆在眼前,只能拿令牌给我玩的,居然,还在据理力争……”紫幽砚手拿着令牌念念叨叨的。
楼啸煜满脸黑线的看着她,都给她了还在那里念念叨叨的,面脸黑线的看着她不听念叨的小嘴,这个女人欠揍。他可是从来不揍女人的,现在,这种冲动特别强烈。
“这个令牌也不怎么样嘛!一快烂铁,不知道值几个钱呢?”说完还在嘴里咬了咬,“啊……好硬啊!我的牙,呼呼。”紫幽砚将令牌扔到龙寒墨的面前,蒙着嘴角,你这个笨蛋,这是铁唉,居然,用压去咬。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这块令牌可是能号召整个阎刹门的令牌,居然,被你说的就值几个钱。这里面可是黄金铸造,外面是一层铁。”楼啸煜眼中出现了不可忽视的火焰。
“还有,你怎么这么笨啊!用牙去咬,你闲你的牙保留的太久了是吧!真不知道离寒王爷看上你的那一点。脑袋似乎不大好使,身价为零,来路不明……”楼啸煜尽情的数落这紫幽砚。
龙寒墨一张脸似包公,眼睛死死的瞪着楼啸煜,一闪身,来到他的面前。直接一拳打去。
“啊……”楼啸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打到在地。
“本王的女人岂是你能数落的。”龙寒墨严寒冰刀,仿佛要讲楼啸煜刺穿般。
若是眼神能杀人,估计,楼啸煜已经死了几百回了。
紫幽砚眼神火光大发,直直瞪着楼啸煜。她都被那个烂牌子弄疼牙了,他还在那里数落,将她数落的一文不值。你这么大的胆子认为本姑娘没办法治你了吗?哼,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姑娘为难与你了。
“楼门主,我记得我刚刚说了什么来着,住宿费、吃喝拉撒费、日常用品费……我们要不要叫帐房来算算,这样好清楚些,以免以后楼门主赖账。”紫幽砚假作笑意的道,岂知她现在的笑意让人看着更为恐怖。
楼啸煜嘴角抽筋,她还不放过他,天啊!他遇到个什么样的女人?:“本门主不是将令牌借你玩了吗?你现在怎么还出尔反尔。”声音里面已经带有寒意。
“哎呀!生气了,那刚刚你这么数落一个姑娘家,难道我就不应该生气?”紫幽砚走到楼啸煜的面前,指着他的脑门道。
他楼啸煜生平第一次收到这种侮辱,被女人指着脑门指责,是可忍孰不可忍。“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本门主揍你一顿。”挑挑眉尖。
“行啊!你来啊!有种就来揍我啊,不揍我就生儿子没……”紫幽砚被激怒了,他似乎忘记了他的内力被封住了。现在,在离寒王府,是她的地盘,想揍她再修炼几百年再来。
“噼噼啪啪”龙寒墨已经动手将楼啸煜打成猪头,死人,本王的女人也敢揍,你是活腻了,不给你点教训当本王是病猫,哼!
现在的龙寒墨已经被激怒失去理智,拳头疯狂的落下。
仆人们看到被揍的楼啸煜偷笑着,这个阎刹门门主一直冷冰冰的,今天紫姑娘请他吃饭,他突然很温和了,刚刚还会暴怒,看来也是一个正常人。
至于,王爷还是不惹为妙,看他打楼门主的样子就知道,王爷不是只有冰冷,只是看何人而已。
紫幽砚吓住了,没想到龙寒墨这么大的反应,心里甜甜的。“墨,走了我们去玩了,不管他了。我们拿着他的令牌,应该很有用处的。”拉住龙寒墨待再打下去的拳头,在其耳边柔声道。
“哼,看在砚砚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马,再敢这么放肆,看本王怎么收拾你。”龙寒墨说完搂着紫幽砚准备走人,看着他就来气,眼不见为净。
楼啸煜已经瘫倒在地上,看着气喘吁吁的龙寒墨。心里气愤,若不是内力被封,非揍的他娘都不认识他。封了他的内力,送他妓子,强留他下来,还讹诈他,现在还揍他,等本门主内力恢复,本门主一一的讨回来。
话说这样说,但是,最后如何谁也不知道。
“哦,对了,那个你的花费我们下一次再算。”紫幽砚突然反身,顽皮的对他眨眨眼道。有人帮他出气了,她自然不会再出手,不出手不代表不出嘴,嘿嘿嘿。
楼啸煜爬起来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你个死女人,给本门主等着,看本门主以后怎么收拾你,你有种,三番四次气本门主。”楼啸煜气愤,眼冒火焰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放开声咆哮道。
这次,楼啸煜才知道原来他也有多面性格,会暴怒、会温和、会数落人、会说这么多的话……但是,此仇必定回报,等着。
鬼吾良当天便被流放,丞相得知之后,拍案大怒,丞相夫人日日以泪洗面。
“这个狗皇帝,说好要放良儿一条生路的,没想到居然是将良儿流放。”丞相愤愤的坐在案几前,愁眉不展。果果一直在哭,这可如何是好。
“来人,去找阎刹门门主过来一趟,上一次叫他刺杀龙寒墨,结果,没去,也没来向本相报告。”
“是丞相。”
“爹,哥哥怎么会被流放呢?怎么可能呢?娘亲哭的好伤心。”鬼楠楠踏进书房,开口问道。他虽然很讨厌,但是,他始终是哥哥,血浓于水。
丞相抬头看着唯一的宝贝女儿,眉宇间透露出疑问、不信。
“是那个贱女人,你哥哥不小心拉错了她的手,她就在离寒王爷面前说你哥哥调戏她。离寒王爷便到皇上那里参了他一本,那个狗皇帝听信了他的谗言,便将你哥哥流放到了边疆。”丞相说这话时,眼神里面有着计算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