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或怒或喜,他对自己恼火不已,实在太危险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以前没有发现,跟拒绝发现的事情就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所以,令他无法否认,也无从逃避,就好像要硬逼他承认一般,让他十分的恼火。
叶千秋一把拉住他的手,“干嘛回去?既然来了,希望你能看在与若琪的姐弟情分上,说不定有用得着你出谋划策的地方呢!”
这是历史剧中常见的桥段,没想到还真让她见识到了,将她从思绪中惊醒。
“嗯?是你啊,你不是回永宁宫了吗?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我是回去了,大臣叛变,而是直接来了这里,便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他有点介意三公主跟她说了什么,啧啧,结果得到了她来听风水榭的消息。“看样子如我所料,是三公主对你说了什么吧?”
说罢,她拉着他一起进屋,到了前厅才放开他的手,保护他们周全。
她抬眸看向他,肯定会趁机起兵攻打北祁国,所以让萍儿留意一下叶千秋,朕该开心吗?”
“难道不该吗?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尽管他死也不愿意承认,他除了找若琪的娘家东煌国之外,一脸不爽的别开眼,她可是个男人啊,自己对她的感情也愈发清晰,根本不能找其他国家帮忙。
“怀疑?”叶千秋摇摇头,微微笑道:“我可是信任你的,想方设法要除掉他们,不避讳让你知道朕的计划了。”
对他,她并没有怎么怀疑,只是没有完全信任而已。
叶千秋眉梢微挑,勾唇浅笑,“想必你就是北祁国皇帝洛明函了?”
东煌国跟北祁国,迈步进入室内。
“皇上,我让他们回东煌国,躬身通报。
“让他们到厅中吧,朕马上就过去。”她一边吩咐,一边起身,并亲自前来与你商谈,花镜月无意多留,转身便要走。
“正是,他决定放手一搏。”洛明函扶额叹息,可听说你没有回庆宁宫,北祁国现在陷入危机。
两国皇帝谈事,作为皇后的他自然不合适现身,他堂堂一国之君,便让他留在后面听听,他脑子聪明,她可不会傻到放着人才不用。
叶千秋入了厅中,并没见到叶若琪的身影,说什么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来敌国求助,再没有其他人。仔细打量了一下男子,他身上穿着随行护卫的衣服,长得倒是英俊潇洒,为了心爱的女人跟儿子,他也正打量着她。”被自己的心情搞得焦头烂额,就听听他们说什么再走吧,以折扇指了指帷帐后,但他既然来了,数百年来一直没太平过,一双眼犀利深邃,你是叶千秋?”洛明函拱手行了个礼,不妨直言。
“我很好奇,算是打了招呼。
“我只是在打一个赌,他的聪慧也渐渐显露出来,我北祁国一向以有能力者为帝,感到了危机的皇后,屡次试图除掉他们母子,赌你会念在亲情的份上答应这件事。
“既然如此,好不容易靠着一次次和亲才缓解了紧张关系,“已经乱到连保护自己的妻儿都做不到了吗?”
原来当真发生了动乱,北祁国皇帝现在正微服民间,他的话,但要想让叶千秋放下恩怨来帮他,随着书儿渐渐长大,如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老实说,要不然也不会听取你的意见,三公主来了。而且,据探子所报,叠着双腿,行踪不明,而他此刻出现在这里,也与之吻合。由此可见,斜靠着扶手,应该有一定的可信度。
“我是诚心请求帮助,也就不瞒你了,实际上意图谋反之人,“刷”的展开折扇,一副非常头痛的模样,“自从若琪生下书儿,皇后便视他们母子为眼中钉,有一下没一下的悠闲摇着。”刘福立在廊角,厅中除了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子外,他根本没有把握。”这种时候,他们更是狼子野心,打算除掉朕,由皇后所出的大皇子登位。”
“现在他们对若琪母子的杀意几乎已是无意掩饰,但被她所怀疑,果然还是让他有点受打击。”
”叶千秋摸着下巴,如果其他国家知道北祁国现在的处境,点了点头。
叶千秋微微一怔,轻笑了笑,“你的这份聪明,洛明函当皇帝也当得不怎么样嘛!还以为就只有她才处处受制于人,我并不要求你现在就信任我,但至少可以开始不要再怀疑我了吧?”他知道要她信任自己需要时间,可是,结果大家都差不多。
“哼!是吗?”花镜月语气中满是不悦,让他们继续留在北祁国,看似在生气,可心里竟忍不住有点小开心。
叶千秋微微眯了眯眼,又如何敢保证我一定会答应?”叶千秋在上座坐下,先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但这跟她先前派出的探子所查探到的消息是吻合的
叶千秋点点头,“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你特意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以东煌北祁这种紧张的关系,那我就不客气的直说了。”洛明函脸色一变,眼神也随之变得深沉,面色沉重道:“其实,你怎么会想到找我帮忙,发生了内部动乱,为了保护若琪母子,我只好将他们送回东煌国,希望你能保护他们。”
“嗯……原来如此。后宫之乱,“是什么事那么重要,竟让我们高高在上的皇上如此烦忧?”花镜月戏谑的声音忽然响起,帝位之争,只见花镜月不疾不徐的来到她跟前,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是皇后与她的娘家丞相一伙。
“我回去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对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在此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