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幻觉还挺……唔……”
被良凤认为是幻觉楚傲天没有给良凤继续说话的机会,霸道地擒住她的红唇,将她的话吞入腹中。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良凤看起来,特别的……呃,好吃,或者说是迷人。当她酥软的小手捏上他的脸颊时,他竟然感觉一股电流流过!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还说他是幻觉,让他消失,看来跑了两年,胆子也肥了!
想着,楚傲天的吻多了几分惩罚性的意味,更是霸道了几分。她的红唇被紧紧地镬住,或允或咬,红肿不堪。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幽香,是他从来不曾闻过的,而此际良凤的酒也醒了大半,忙一把推开楚傲天。可惜她全身松软,用力之下反倒倒入他怀中,看在楚傲天眼中成了欲拒还迎。看来她还是她,那个每日守在栖凤宫等着自己临幸的卑微的庄惠凤,这个认知让楚傲天的心情莫名地舒爽!
“楚皇还请……还请……自重!”良凤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这是是在北周,而不是你西楚皇宫!”
“凤儿,本王发现,你不仅胆肥了,这牙,也利了不少啊!”说着,楚傲天拍了拍良凤的脸颊,带着些许不屑和轻嗤。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庄惠凤!别给本王揣着明白装糊涂!”楚傲天一把捏住良凤的下颌,用力过大,她的下颌已经微微泛红。
“楚皇认错人了,我是苏良凤,而不是楚皇口中的庄惠凤。人有相似,楚皇还是赶快回驿馆吧。”
“庄惠凤!本……”楚傲天还欲说什么,却听门外传来一众脚步声,周煜那标志性的“凤姐姐”打头阵。楚傲天用鼻子哼了一声,一甩衣袖,从窗户飞身而出。见此,良凤松了口气,却见小环倒在美人榻边上。
“凤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等等!”良凤喊着,快速地换好一套裙装,又将小环抚上美人榻,摆出一副睡过去的样子,这才抬步去开门。
“凤姐姐,你没事吧,刚刚侍卫说阿娇宫有异响,没事吧?”
“没事,刚刚和小环闹着玩,不小心打翻东西了。”良凤笑道,又和周煜寒暄了几句便推脱自己困了。回到房内,小环依旧以自己离开时的姿势躺着,而桌上多了一个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庄字,想来是楚傲天去而复返留下的。只是,这个玉佩,有什么含义呢?
离墨浩听着影叶报告着良凤到北周以来的一举一动,眉头拧得愈发紧了。
凤儿,凤儿……离墨浩在心中不住地念着她的名字,脑海中是她那张愈发清晰的小脸,我来接你回家的。
而在另一边,半山上的别庄,一名男子恭谨地报告着,内容依旧是良凤今日的一举一动。烛光闪烁,打在男子脸上似镀了一层金光,细看之下,男子不是得轩是谁。
“派人盯着楚、离二人,你先退下吧,让兰进来!”
“是!”得轩得令,恭谨地退出了房间,不久唤作兰的女子进入了房间。
“主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兰自顾自地帮男子整理床褥,“那个苏小姐,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明日回宫!”男子似听不到兰的碎语,下了命令便闭上了双眼,似老僧入定一般。兰见此只得瘪瘪嘴,出了房间,一通指令。
黎明时分,男子一行人的软轿已经到了北周皇宫门口,兰出示了一个令牌,一行人顺利进入了皇宫。今日为了迎接各国使者、贵宾,会有一个狩猎活动。此际,众人已经在宫门前的一个空地上集合,车马、软轿齐集一堂。该来的不该来的,想来的不想来的,都来齐了。因为人多,并没有人注意到男子这一行空降兵。
人群躁动,等到周帝出现时,才一声令下,众人一齐向狩猎场出发。
“凤姐姐,我给你打野味,往年父皇就经常给母后猎野味!”周煜本该是骑马的,可是为了凑近良凤,便改乘车马。
良凤闻言,还未作答,一个侍卫摸样的人已经闯入马车中,覆到周煜耳边耳语。
“真的?”周煜显然有些喜出望外,只是不知那侍卫给他讲了什么!
侍卫重重地点了点头,周煜才满意地打发他离开。周煜一副得意的样子,良凤想忽视也难,只是看他又似有些犹豫,便索性等他自己开口。只是周煜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两人一路到了狩猎场,下了马车。周煜终是按耐不住,拉着良凤便跑,最后在一个藏青色袍子男子面前停下。
良凤有些遗憾地看向周煜,随即转向男子,目光没有被男子脸上那个蝴蝶型面具吸引,却被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所吸引。
这味道,和玉轩的男子,好像……
“煜儿,别胡闹!”男子出声,却是良凤陌生的声线,而他的一句话让周煜瞬间如霜打的茄子。
噢了一声,周煜便返身欲往回走,脚步却被周帝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
狩猎场,四面环山,众人位于狩猎场东面的一个行宫,而周帝立于高位。他大概的意思是,今天的狩猎不按以往的规矩,众武将、皇亲只要及冠的都可以参加。参与者各凭本事,可以组队合作,也可以当枪匹马,不过每队人数不得超过五人。参与比赛者在日落之前回到这里,以猎的动物体积大小为判别标准。
周帝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举二线,而周煜自然是首当其冲要参与的,随之感兴趣的是南召太子,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南召的彩云公主竟也架马进入狩猎场,一派飒爽英姿。不过她下场时的那一句,“巾帼为何要让须眉?”以及久久不离良凤的眼神,其意甚明,良凤摸了摸腕间,笑着牵了一匹白马到了周煜身边,“我们一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