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平妻?”太后和贵妃同时震惊。
秦子宁回道:“是呀,只有平妻的身份才更能显示出咱们的诚意啊!您说是不是?”
“你想让她做平妻?不可能!你这傻孩子!若是让她一进门就做了平妻,将来她岂不是要爬到你的头上去了!若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倒还好说,你们可以和平共处。可若她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子,整天介争风吃醋、跟你耍心眼,那你到时候有得哭了!哀家不同意,这绝对不行!”太后如此反对。
秦子宁见状,只好退一步:“可是让堂堂左老将军的孙女、当朝左相的女儿当妾室,也未免太委曲人家了,不如就先给她一个侧室的名分如何?咱们看看她进门以后的表现,如果她是个不错的可人儿,又能得王爷的心,到时候给王爷添了一男半女的,再升她为平妻。奶奶,您就答应了吧,宁儿求您了!成吗?”
太后见她如此只好点头应允,当天便下了一道赐婚的懿旨到左府,左三小姐终于得偿所愿,高兴的不得了,她憧憬着自己那“美好”的未来。
可是得知此事的赫连景澈却是另一番表情,二话没说就进宫去找母妃问其中原由,他和秦子宁才刚成亲不久,而且太后又是那么疼秦子宁,他不明白太后怎么会突然下旨赐婚?
当他从贵妃口中得知是秦子宁亲自进宫来请旨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而且心里有着气闷的感觉,他不明白,难道自己就这么令她讨厌吗?还是她嫌弃自己的不良于行?要不怎么会至今还不愿与自己同房?各种猜测使他心烦的回了府,想要当面质问秦子宁。
贵妃娘娘见他如此模样,知儿莫若母,想必儿子已经对儿媳用了情,所以才会这样,她极力劝解儿子,把秦子宁所说的理由又跟他复述了一遍,还一再的嘱咐他务必要善待秦子宁。
只是此时的赫连景澈顾不得什么理由,他一心只想回府问清楚。而办妥事情正在王府内乐呵的秦子宁却不知道她将要面对怎样的赫连景澈……
秦子宁突然吩咐玉儿和秀儿把她从东泰国带来的珠宝首饰拿出来,两个丫头不明所以,只是单纯的以为秦子宁是在为太后赐婚左三小姐给四王爷为侧室的事而伤心呢!可这又怨得了谁呢,是她自己主动求来的。
可谁成想秦子宁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用布包裹了一部分首饰就要出去,两丫头自然是跟在她后面。秦子宁没有去当铺,而是直接去了首饰店,跟老板讨价还价一番,就卖了个好价钱,请两个丫头大吃了一顿才回了府。
结果刚一回房,就见到黑着脸正在等候她的赫连景澈。秦子宁这次出门还特别买了一些小吃带回来,琢磨着自己给他求来了一门好亲事,他定然会高兴呢,就献宝似的送上前给他品尝!
“你尝尝!我刚买的,很好吃的!”秦子宁说。
“你心情很好!”赫连景澈沉声道。
“恩,当然,你的心情也应该不错吧!这么快就又要做新郎官了,美吧?”秦子宁傻乎乎的问人家。
“美?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赫连景澈回道。
“那还用说!可不都是我的功劳嘛,要不是我去太后跟前帮你求得这门好亲事,哪有这等好事落到你身上啊?你应该好好谢谢我才是!”秦子宁丝毫没有发觉赫连景澈那越来越黑的脸色。
“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赫连景澈气愤的问她,并且仔细观察秦子宁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想要知道她心里的答案。
秦子宁却是一无所知,只是脱口而出:“讨厌?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你呢?”
“那你为什么要迫不及待的把我推给别的女人?”赫连景澈质问道。
秦子宁终于感觉到了他的不快,就正色回答:“这个,我跟母妃和太后都已经说过了,让你娶左三小姐为侧妃完全是了你的未来着想。你想啊,以左府为靠山,你就不怕没有后台了,这样一来你跟太子不仅是兄弟,还成了连襟,相信就算他以后登上了帝位,也不会太过为难于你呀!还有你和那个左三小姐不是从小就青梅竹马……”
话未说完就被赫连景澈打断:“够了,你不必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赫连景澈还没窝囊到需要利用一个女人来保平安的地步,以后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说完守候在门外的墨青就推着他出去了,独留秦子宁一个人在房里。
“什么人啊?我为他忙前忙后的,居然还没落个好,反倒被训一通,这叫什么事啊?气死我了!”说完就狠狠的咬了一口苹果。
玉儿和秀儿其实和墨青是一同守在门外的,见到王爷这么生气的走了,她们赶紧跑进房间看主子有没有事?结果就看到秦子宁正气呼呼的啃着苹果呢,她们更加担心了。
秀儿直言说道:“王妃,你看,你都把王爷气走了,好好的,干嘛非得给王爷纳侧妃呀?”
“我还不是为他好!”秦子宁也是正在气头上,声音急躁了些,吓得秀儿不敢再说话了。
玉儿拽了一下秀儿,示意她别乱说话。过了一会儿,秦子宁觉得心里郁闷,便带着玉儿去了府外散心,并且从王府的马厩里挑选了一匹快马当坐骑。
玉儿不会骑马,就坐在边上看着秦子宁在草地上奔驰,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主子了,以前也没见她骑过马呀,怎么突然会骑马了,而且骑术还这么好,一开始看她纵马狂奔之时她还担心的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