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和看着霍凤象跟果子有仇一样的咬着嚼着,躲避着他的问话,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薄润的唇却弯起了一个宠溺的弧度,他不会放弃的。
修长的手指带着暧昧的滑过白嫩的足踝,逗留在那柔嫩的足背上,冷和惊叹着手中玉足的完美,那么小巧,还不足他的巴掌大,房间里,只有偶尔撩拨起来的水声和霍凤啃果子的声音,冷和按摩着就不由研究起霍凤的脚来。
“凤儿,你的脚从小有用过中药泡过吗?我还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的脚,有你这么美丽的光泽和圆润的肌肤。”
以后,他会好好的珍惜她的脚,在地炎国,有一个风俗,未婚女人的脚给了男人看,就寓意着愿意跟他一生一世,福祸相依,而在地炎国皇室,为女子洗脚,是最隆重的求婚仪式,皇则为后,王则为妃,只是已经很少有男人肯跪下双膝,来获得一个女人厮守相爱一生,太多的权势利益,早就给这一美好的风俗染上了利欲。
霍凤正在咬着果子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脚?”
冷和正在按摩霍凤脚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抬头,眼睛中着惊喜,她这是在吃醋吗?
“凤儿,我为医者,偶尔为了诊治病因,确是要看到病人的脚,没有区分男女老幼,而为一女子洗脚,唯凤儿一人。”
冷和的话,缓慢而悠长,仿佛晨蔼中的古钟,慢慢敲着不变的誓言,他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带着柔情的潋滟。
霍凤心里叹息了一声,她知道他的情意,可是此时霍家怨案没有平复,他和霍凰的婚礼虽然被迫中断,却不能够就这样的抹去了。
当自己的脚一恢复自由,霍凤就收了回来,随即躺在了床上,她不知道在怎么去和冷和说清楚一切,她不是以前的那个霍凤,也不想在继续从官,她想自由,想随着自己的本来性格,活的自在简单些。
冷和并不恼,他知道霍凤心里有坎有迈不过的束缚,他只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要在将自己推给了霍凰,将水盆放在地上,冷和也没有脱了衣服,轻轻的坐在床边,只这一个动作,他的心砰砰跳的厉害,恍然有着洞房花烛的心境,凤儿,我真的很期盼,如果我们真的洞房时,会是怎么样的悸动。
霍凤不知道冷和的心思,她只知道他坐在那里,很规矩的,守着君子的礼仪,或许,她太苛责了他,想起之前他修长的手指抚摩过她脚的每一寸肌肤,霍凤的脸热了起来,背对着冷和,睁着双眼,身体困顿却无法入睡,脑海里被穿越过来后发生的事情塞的慢慢的。
没有言语,霍凤将自己的身体往墙的方向挪了下,空出了更大一些的空间来,明天还的赶路,她知道冷和的身体也是疲惫的很了。
冷和满足的笑了,他将身体慢慢平躺下,紧挨着床边,双手紧张的握成了拳,只要他一个翻身,就可以贴上她的身体,柔滑温暖,馨香,带着让人沉醉的气息,只是,他不能够。
油灯在点燃最后一点油光之后,宣示了它的罢工,房间陷入了黑暗里,只有模糊的月光从窄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照着一张床上,两个身影,沉默的躺着。
夜色里,一声一声隐约压抑的喘息声响起,带着暧昧的,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对话声。
“别吵到隔壁。”
“放心吧,老婆子,不会的,说不定他们也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情,这夫妻一灭了灯,还能做啥,不就翻腾吗?”
“不害羞,都多大的年纪了,还提这个,也不知你哪里来的野蛮劲。”
几声憨直的笑声后,暧昧的声音透过土墙木板,传进了霍凤和冷和的耳朵里。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就想坐起来,可是有意识到身边还躺着另一个身影,就都忍住了。
霍凤暗暗咬着牙,那大娘的岁数没有五十也奔四十了,真是性致盎然的很,只是这吵的要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她都听了有近一个时辰了。
冷和虽然平时清心寡欲的很,但是毕竟血气方刚,身边躺着的又是自己心仪爱着的女人,他只觉得全身骨血里都开满了一种叫欲念的花朵,蔓延成片,刺激着他的身体,去拥抱身边的霍凤。
汗,大颗大颗的从冷和的额头上流下来,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屈服向身体里的欲念。身体渐渐转过,手抬起,五指张开,仿佛在呐喊着想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霍凤知道身后有一个火热的身体在靠近,她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某一处,心里不断的挣扎着,冷和,冷和,你一定要克制住了,我可打不过你啊!
一声低吼,伴着的是所有紧绷的离去,所有暧昧的声音也归于了平静,终于……
霍凤松了口气,终于停止了,在继续下去,天就亮了,她的身体稍微的动了下,只感觉酸疼的厉害,这比走一天的路还要累人,这不知道那俩夫妻怎么就热中这样一个折腾人的运动。
冷和也是松了口气,耳边清净了,脑海里那不断遐想的思维终于也消停了,虽然身体还很难受,可是他感觉好多了。
突然,空气中一声异样的声息,让冷和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立即绷的很紧,不好,有杀气,他来不及出声,人就扑向了霍凤的身体。
“冷和,你……”霍凤的手一抬,巴掌就招呼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冷和,可是随着清脆巴掌声响起,她的脸上落下了几滴温热的液体,那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