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我不应该还不放手,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过……”
苏飘轻哼着歌跪在地毯上,将自己的医学书都堆到了长毛地毯的一角,最后的收拾就完成了。
她瘫倒在地毯上,累得动也不想动,脸贴在白色柔软的羊毛上,放纵自己伸展地躺着。
这就是自己的家?!
还没有八十平米的房间,所有的家具就是一张新买的床还有这个大大的地毯和一台手提电脑,让房间显得很空旷很空旷……
可是苏飘却没有这样的感觉,眼里看到的是即将要添置的东西,一套厨房用具还有一个衣柜外加一些植物。
如此简单的家,却感觉比刚才出来的家空气更好!
苏飘慵懒地躺着,第一次放任自己以任何姿势想怎么躺就怎么躺着。
不知道躺了多久,突然听到手机响。
苏飘爬过去,拉过自己的皮包,手机就从敞开的包口滑了出来,一直滑到了腿边。
屏幕上来电提醒的号码跳着翊远和他的号码。
苏飘犹豫了一下,没接。刘翊平不是说和翊远吃饭吗?那他们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吧!
铃声响了几遍停了,苏飘扔下手机去洗澡,打算洗完出去吃晚餐。
当脱光站在浴室中,浴室的镜子印出她满身的吻痕时,苏飘才有空想咋晚一.夜情对她的意义。
脑中不自觉地就想起那男人如星星般发亮的钻石耳钉和他精湛的吻技!
抛开咋夜的迷离和在醉意下纵容的迷乱,苏飘理性的分析是:那男人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他如果不是一个专业的牛郎就是一个以纵.欲取乐的冒险家。
只想他娴熟的技巧和抚摸就让苏飘相信他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男人,再加上那有些另类的耳钉,酷帅的面孔,苏飘有理由相信自己的一.夜情遇到了高手,幸好当时坚持没摘下面具,也就避免了更多的麻烦。
苏飘躺在浴盆中,手指抚过自己脖颈上的吻痕,错觉地竟然觉得皮肤上还留着灼热的吻感。
那种奇异兴奋的感觉瞬间又在体内流窜着,让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抑制着这种异样感觉的蔓延。
许久她哑然失笑!
管他的什么冒险家,又不再见,即使危险,也不会再烧到她身上。
洗了澡出来,苏飘才走到客厅又听见手机响了,她走过去,拿起来,来电号码仍然是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