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管他是什么军务大臣,敢派人杀本小姐,这件事情,本小姐和他没完。”冷哼一声,花月舞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阴沉,心里还在想着,早知道那天就把那个亚瑟给废了,让他们家族断子绝孙。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们要不要听一听?”凤非烟眼底一丝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唇角的笑容也显得十分阴森,哼,敢动她凤非烟的朋友,简直就是在找死,这次,她一定会给那个什么军务大臣一个大礼的。
“什么想法,非烟,你快说。”凤绯炎很明显对这种事情比较热衷,见凤非烟说她有想法,立刻开口询问。
“就是啊,非烟,快说啊。”花月舞也催促道。
花御歌三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看着凤非烟的目光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你们说,如果让一个人在一夕之间一无所有,是不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我的想法就是,他既然是一个军务大臣,肯定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些事情放到阳光底下晒一晒。”凤非烟说得很淡定,但是只有她眼底闪现的期待的光芒泄露了她对于这个结果的期待。
“哇,非烟,你这条计也太毒了吧?”花月舞嘴上如是说,只是那眼底却闪现着兴奋的光芒。
“毒?敢欺负我凤非烟的朋友,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凤非烟不以为意,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计策狠毒,无论是原来,还是现在,敢犯她凤非烟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凤非烟的话,虽然狂妄,却让在场的众人心底一暖,没错,他们是朋友,敢犯他们朋友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月舞,这件事情就由你亲手来办,毕竟他可是你的敌人。”
“没有问题。”花月舞很兴奋,很期待,很激动,回答得也一场干脆,作为花家的大小姐,要放倒一个帝国的军务大臣,根本就没有一点挑战性。
一场针对劳特的阴谋就在几人的商议中产生,而作为被报复的对象,劳特此刻还一无所知。
就在花月舞筹划着对付劳特的事情的时候,大陆学院争霸赛仍旧在进行,越来越多的学校因为实力或者运气不行而被淘汰,不过这些学校的人却没有立刻离开,因为这种大赛对于他们那些学员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但可以开阔他们的眼界,还可以让他们学到许多东西。
凤非烟几人并没有去观察后面几天的比赛,这并不是他们不重视这场比赛,这次来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们六人,还有其余的十四人都留在观众席,去观看比赛,凤非烟几人则是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淘汰赛的最后一天,忙碌了好几天的花月舞和花御歌两人终于回到了几人住的院子里,凤绯炎和君未轩两人正在切磋,樱绯白一个人坐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至于凤非烟,则在旁边为两人指出他们彼此的问题。
“月舞,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凤非烟见两人进来,实现从正在切磋的两人身上移开,转向花月舞,饶有兴致地问道。
“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只需要好好看戏就行了。”想到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花月舞似乎觉得身上也不那么疲劳了,这几天的付出也算是有了成果,蹿到凤非烟的身边,得意洋洋地说道。
“哦?那我们明天可要好好看看了。”一听花月舞如此说,凤非烟那个兴致也被提了起来,她很是期待明天所要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那个军务大臣明天会有什么反应呢?会不会后悔惹了我们花大小姐?”凤绯炎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很是邪恶地说道。
君未轩和花御歌虽然都没有说话,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幸灾乐祸。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凤非烟这群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之辈,就算是樱绯白那单纯的小家伙,在遇到与凤非烟有关的事情时,也会变得冷漠无情。
第二天一早,劳特家的宅子从早上开始便显得吵闹无比,原因无他,那就是重伤初愈的亚瑟在与其侍女进行亲密行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里竟然没有反应了,开始他只认为是因为那侍女的原因,但是在换了好几个侍女之后,亚瑟不得不承认他的那里出问题的事实。
但是,就是这个事实,却让亚瑟有些承受不住,竟然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昏迷过去。劳特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立刻叫来医师为其诊治,同时让人封锁消息,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只是,那些医师竟然都看不出亚瑟的身上究竟除了什么问题,而且,不知是怎么回事,亚瑟不举这件事情竟然很快的在劳特家里传开来,并且流传到了外面。
这让劳特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同时又很是担心,毕竟他就亚瑟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真的不举,那他岂不是要绝后?一想到这个可能,劳特就更加忍受不了,令人广寻名医,为其子治疗。
就在劳特回到自己的书房,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有侍女说劳特的大夫人,也就是亚瑟的娘亲不知是得了什么病,脸上出了很多“痘痘”一样的东西,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而且神志似乎还有些不清楚。
一听侍女的报告,劳特顿时感觉一阵头大,立刻让那丫鬟带医师去给大夫人看病,丫鬟刚走,管家又在这个时候找上了劳特。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这会一蹦一跳的跟个疯子一样,冲进劳特的书房,边跑还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