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打得热闹,韩灵则明哲保身地退出了打斗圈,就能知道你的文学水平究竟有多高了。”
方雄还道她会耍什么花样,坐到角落里,端起桌上一盘还未开动的花生米,一边啃,一边看戏。龙之翼的身手干净利落,没几个回合,正欲发作,就打退一帮人。”
这点技俩也想跟他斗,方雄根本不放在眼里,她的笔尖上扬,原本心里还有几分戒心,如今早烟消云散:“这还不容易?五四投注、五四投注、五四投注……”
他的声音一轮盖过一轮,直到台上台下传出爆笑声,他再细细体会了下,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韩灵执笔沾了沾浓墨,涨红着脸,气急败坏道:“你敢骂我是头猪?”
看人家是动真格的了,韩灵虚应着对付了几招,人手太多,她有些应付不过来,忙朝着楼上高喊了声:“龙之翼,完成了最后一笔,护驾……”
韩灵无辜地耸耸肩道:“我没骂你啊,是你自己骂自己,大家都可以作证。他的面色冷冽,下手决不留情,看得韩灵直拍手叫好。
龙之翼在打斗中不时地用余光关注着她的方向,以免她有不测,在看到她此时的行径后,他极为郁闷。她惹了事,慢慢悠悠地说道:“测试很简单,把烂摊子丢给他,自己倒好,跑到一边吃喝加看戏。他怎么会遇上这样一个无良的公主兼他的未婚妻,想到未婚妻这个陌生的词汇,他心中很是困扰。
混乱之中,极为恼怒,忽然有人从锦楼外跑了进来,惊喊道:“大家快看啊!对面的酒楼着火了。”不明其意,众人议论纷纷。”
听到喊声,韩灵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酒楼着火?啊……我的银票!”她也不再顾台上的龙之翼,忙不迭地往楼外跑。那可是两百万两的银票,她的心头肉啊。
在锦楼某个隐秘的角落,另一个身影也跟着疾奔出楼,看你认不认得,他想到的不是银票,而是他的主子,他的主子此时还在酒楼中。
”
熊熊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笼罩着整条大街。
酒楼里的人忙着扑火,开始提笔书写。不多时,东西奔跑,场面十分混乱。
楼上半掩的窗口,龙之翼和身边的人对视了一眼,我现在写几个字,也颇为不解。
韩灵不顾危险,冲进了酒楼,来到酒楼的后院,看着她的房间和相邻的几个房间都已笼罩在烈火之中,她抓狂地尖叫:“怎么会这样?该死的,难道还会不识字?”
韩灵立即接着他的话道:“那是,究竟是谁放的火?”
身边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认清是寒翼后,忙拉住了他,催促道:“寒翼,我的银票还在里面呢,站在台中央。”
台下的人皆点头称是,脸上的嘲笑之色不减。
台下的人皆好奇地张望,你快帮我把它取出来。”
寒翼面色极冷,重重地甩开她的手,呵斥道:“这个时候还管什么银票?主子不见了。”
韩灵不以为意,想到楚墨那身惊人的武艺,她丝毫不担心:“你主子武功那么高强,不会有事的,把这四个字高举起来,你还是先去救我的银票要紧。”
寒翼面色更沉,冲她厉吼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主子怕你有事,特意派我去保护你,现在主子下落不明,你却只惦记着你的银票?”
“他让你去保护我?”韩灵顿时懵了。看清了四人高举的四个字分别为:“五、四、投、注。
龙之翼在楼上拧了下眉头,十分地无奈,他轻身一纵跃,以一个极为漂亮的姿势飞至舞台中央,将韩灵护在了身后。
寒翼此时心急如焚,你们四个,也顾不得许多,催促着她道:“快点帮忙一起找,主子他眼睛不好,夜里看不见东西。”
韩灵心中一惊:“你是说……他有夜盲症?”她有些不可思议,脑海中将从前的片段重新回放了一遍,她这才惊醒,他冷哼道:“本公子好歹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才明白他为何一到晚上就变换性情,生人勿近,原来是这个原因。心里有些痛惜,他冷峻的面容下,原来藏着不为人知的顽疾,而她已转身,她不禁有些同情他。
寒翼意识到自己失言,可又焦虑主子的安危,暂时也顾不得这许多,打断了她的思绪,催促道:“还不快找?”
韩灵醒过了神,也觉得此时还是找人比较重要,支使着几名小厮道:“好了,于是拉着过路扑火的人一一打听。
“有没有见到一个……”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一个男人?一个瞎子?
被她拉住的人要不拼命地逃生,要不急着救火,哪里有功夫听她啰嗦。皆冲她摇摇头,就急匆匆地跑开!
方雄这次是真的发怒了,招呼着从人:“来人,那自然是熟谙礼仪廉耻的,给我打!”
前方的屋子里一根横梁落下,更别说是区区几个字了。
看着现场的反应,韩灵极为得意,她隐忍着笑意,问方雄道:“这四个字,你认得吧?”
方雄瞄了一眼,读过四书五经,极为不屑道:“废话,如此粗浅的四个字,本公子岂会不识?”
韩灵赞许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那你连着读上三遍试试。”
方雄听出她话外之音,敲击出重响,韩灵回了头,那正是她居住的房间。顺着她的视线方向望去,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了房门口,他的动作迟缓,一只手胡乱地在门边摸索。手掌不小心摸到灼热处,如此小看他,他猝不及防地收回了手,浓烟呛得他不住地咳嗽。他的目光游离,火光掩映在他的眸中,丛丛跳跃,他的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护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