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这是怎么了?”我家的小侯爷早早就站在了门口,怎么看都是收到风声了。
“妹妹,这是怎么了?”
李思玲正要说,我立刻说道:“立刻给我进来!”
李思玲委屈地说:“是!父王!”
我又说道:“把大门关上!”
王锦兰站在大厅的门口,说:“夫君,听说你被人打伤了,要不要去找大夫?”
我摆摆手,直直地走进去,卢婉玉站在偏门边上,看见我赶紧走了过来,“夫君,您没事儿吧?怎么上街都不带侍卫?打疼了吗?”
我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说:“我没事儿。思玲,你给我过来!”
李思玲躲在李思慧身后,探出头,冲我甜甜地笑着,“父王!”
“我叫你给我过来!”
李思玲吓了一跳,赶紧走了过来。
王锦兰说:“你今天是吃了炮仗啦!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我说道:“李思玲,,你给我跪下!”
李思玲立刻跪在了我的面前,眼泪就在眼眶里。
卢婉玉问道:“这到底是出了何事了?夫君,思玲还是一个孩子!”
我说:“思玲,你还记得为父定下的家规吗?”
李思玲点点头。
“背!”
其实我定的家规只有一条,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条。
“凡我府中人,无论何人,不可招摇过世,仗势欺人,以权谋私!如有违犯,如有违犯……”
我看着声音愈来愈小的李思玲,说:“怎么不念了。后面呢?”
李思玲看着我说:“父王,玲儿知错了!您别罚玲儿!”
我说:“接着念下去!”
“呜呜呜……”李思玲终于哭出声来了。
王锦兰过去搂着她,说:“你看看!玲儿都吓哭!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在街上和人打架吗?”
我瞪着眼睛说道:“你闭嘴!你知道什么!昔日的李义府何等荣耀,他府上之人耀武扬威,树敌无数,最后身败名裂,皆是咎由自取!我们身为皇亲,更应检点一点!玲儿身为郡主,更要洁身自爱,今日若不是本王在场,恐怕今天就不是我审她,而是大理寺的官员在审了!”
卢婉玉说:“为了这么件小事,看把玲儿给吓的!有什么事等孩子起来再说吧!玲儿,快起来!”
李思玲看看他娘王锦兰,又看看大娘卢婉玉,又看看一直站在边上没有说话的李思慧,最后看见了我。
我叹了一口气,以前常听爸妈说‘养儿方知父母恩’,这些年我是渐渐地明白了!
“唉!起来吧!”
李思玲抹着眼泪,说:“谢谢父王!”
王锦兰扶着她说:“跪疼了吧!来,娘给你揉揉!”
我摇着头说:“今日朝上有两位御史参奏我,你们还不知道吧?”
在场的人一听,都惊住了。
李思慧说:“这不可能,一定是陷害!胡说八道!”
王锦兰说:“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我去教训他们!”
我喝道:“你还嫌事情不多吗?你看看你教导的女儿,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惹是生非,遇事起哄!你知不知道这早晚会害死我们的!”
王锦兰愣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
卢婉玉说:“夫君,你也别生气了!官场黑暗历来如此!妾身想来一定是有人秘密授意两位御史!”
李思慧点点头说:“这应该是投石问路之计!有人想对父王不利,可又不知天后的意思,所以来此投石问路,以探明父王在朝上的势力。这设计之人心机颇深!”
我点点头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们都要小心行事,最好都不要出门,朝上有人相对我不利!我要好好的应付!”
卢婉玉道:“那不如请假数日,在家休息休息!”
我摇摇头,说:“这不行,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昊坤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打败的!”
王锦兰坐到我边上说:“唉!这都是我的错,我太宠玲儿了!夫君,你放心,我以后要好好的管教她!”
李思玲向李思慧吐了吐舌头,扁起了嘴。
我看着李思玲说:“自今天开始你不许上街,你好好在家给我反省反省!”
李思玲拉着她哥哥的衣袖,瘪着嘴看着他。
李思慧说:“父王,这玲儿生性好动,要是不让她出门,恐怕会把她关出病来的!”
李思玲突然说道:“父王,玲儿头好晕啊!玲儿好像是病了!”
我说:“好了!思慧,以后玲儿要上街要你陪着,听着,不许和人打架!要是再出什么事儿,我就把你们全部关起来。”
李思慧说:“是!父王!”
我抬手摸着我的脸颊,“哎哟!还真疼啊!”
王锦兰说:“我去给你拿药!”
“别拿药了,快去煮两个鸡蛋,我敷敷!”
王锦兰说:“看你以后还去不去多管闲事!”
卢婉玉说:“思慧、思玲都大了,也该给他们安排婚事了!”
我点点头,说:“那这件事就交给夫人办吧!”
第二天,我要为儿子选媳妇,女儿选女婿的事成为了洛阳的第一件大事,无数冰人齐集我家门口,有提亲的,有说媒的。弄得我连家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