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我如期上朝,不过我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奇怪,先说着高宗吧一脸的怒气,他边上的太监王伏胜也是一脸的高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这到底是怎么了?’
王伏胜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臣相互之间看了看,没人出班。
高宗说:“上官仪留下,其他爱卿可自行回府!”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走出太极殿,李勣叫住了我:“王爷,你可知出了何事?”
我说:“我也不知!国公,你看今日上朝可看出皇上有何不妥?”
“皇上似有怒容!”
“这就糟糕了!国公,这几日上朝,无论看到什么,一定不要多言!多言惹祸啊!”
李勣愣了愣神,说:“这到底要出何事?还请您明言想告!”
我说:“不可多嘴!不能多嘴!我先行告退了!”
李勣一把拉住我说:“老弟!你一定知道!老哥正好有事相求!”
我见他一脸正经,说:“好吧!不过国公,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李勣这才放了手,“不好意思!王爷,请到老夫府上一叙!”
我就这样被英国公李勣拉着到了他的国公府。
他的胞弟李弼和孙子李敬业,也就是徐敬业一齐迎了出来。
李弼和李勣不同,李弼乃是文将,远没有李勣身强体魄,不过他自幼练些强身之术,不过身体比较健康。
呵!这李敬业真别说是敢起兵造反的人,身高有一米八,虎背熊腰的,双眼炯炯有神,双手臂比我的小腿还要粗,说起话来,强劲有力,真有大将风范。
李弼、李敬业说:“不知洛阳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我说:“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请起!”
李勣说:“二弟,敬业,快去预备下水酒,今日我要和昊老弟喝上几杯!”
虽然我现在被赐姓李,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昊坤、昊老弟。
在我们生活地时代有一句话的是生意是在酒桌在谈成的。
而这句话搁到唐代,要改成:有求于人时,酒桌是最好的媒介。
刚喝了两杯,李勣问道:“昊老弟,如今已是麟德年末,眼看又近年关,老夫今年以七十有二,恐怕没有多少光影了!当日老弟曾对我言七年之内必有叛臣,到时老夫以腐朽之身,再为大唐建立功业!如今七年将近,不知何事才能应老弟之言!”
我说:“国公,叛臣已出,国公不必多问,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在下一定为国公请战!”
李勣点点头,“好吧!不过适才老弟说这几日将会发生大事!不知为何事?”
我说:“国公,常言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这些日子,我朝上大臣必有多口之人!国公你一定要记住,切不可在朝上多言!”
李勣道:“好吧!”
可我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的快!
第二天上朝,高宗垂头丧气,边上的太监也换了一个人,是武壮。
武壮向前半步说:“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许敬宗突然出班说道。
高宗道:“爱卿有何事?”
许敬宗道:“微臣这几日多方查证,察知同东西台三品上官仪勾结内侍王伏胜,联络废太子李忠密谋造反!臣已将所有证据列陈于表,请皇上御览!”
高宗低声说道:“既有证据,不必详查,来人,立刻将上官仪罢去所有官职,连同其子上官庭芝、内侍王伏胜处以极刑!上官仪所有家眷没入宫中为奴!”
一切都很突然,大多数大臣都还没有回过神来,高宗就说:“退朝!”
下朝之后,崔义玄和李勣拉住我说:“王爷,您说上官仪能谋反吗?”
我反道:“那你认为怎么样才算谋反?”
崔义玄说:“当然是谋篡皇位或是谋杀皇上了!”
我说:“上官仪没有谋弑皇上,但是他要推翻武后!”
崔义玄说:“武后!这也算谋反?”
李勣突然说道:“武后可说是如今大唐朝廷最高的决策者,多少军国大事都是由她行使皇上的权利。要推翻她还不算是谋反吗?”
我说:“国公高见。”
最可怜的是废太子李忠,据说他死的时候穿着一件女人的长裙,疯疯癫癫地跳井而死。
可怜的孩子!
而且不仅是他,就连一些平常和上官仪有来往的官员都被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