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十四人风风火火赶回了京城,只见这时虽说强敌来犯,可京畿重地依然繁华如初。
我们马不停蹄,赶到皇宫两仪殿,只见不少文武大臣都在那里,有英国公李勣、卢国公程咬金、鄂国公尉迟敬德,左武卫大将军薛仁贵、右屯卫大将军苏定方、上官仪、李义府,就连长孙无忌也来了。
高宗皇帝双眉紧皱端坐在龙台之上,我赶紧跪道:“微臣昊坤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宗赶紧说:“好了好了,卿家回来,朕也就放心了。如今突厥来犯,众卿家虽都同意发兵征讨,可如今却无主帅之人,卿家,你举荐何人?”
我还没说话,就听长孙无忌说:“老臣昔日随太宗征讨四方,小小突厥能有多大本领,老臣愿用腐朽之身,为国出力!”
高宗说:“阿舅雄心亦在,朕深感欣慰,然阿舅有病在身,不可远行啊!”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他知道再怎么说高宗也不会同意自己出征的,不,是武后不准自己再建功勋。
苏定方出班说道:“老将愿往!”
高宗想着不说话。
鄂国公尉迟敬德说:“老将愿往!”
薛仁贵也出班说:“臣愿同犬子前往征讨突厥逆贼!”
在场不少武将都要尾骨出征,就只有英国公李勣不发一言,他在想:‘当日昊坤说老夫七年之内会再为国出征,今日不知是否是七年之期呢?虽说此次突厥来犯,兵少将寡,但要破他也不是几日之事,且听昊坤作何言。’
高宗转头看着我说:“昊卿,你可有何高见?”
其实刚才我就一直在回想关于高宗历史的事,西突厥来犯,破突厥的是卢国公程咬金,可为何今日他却不说话呢?
高宗见我沉默不语,又说道:“昊爱卿,你可有何建议?”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圣上,微臣举荐一人,可破突厥逆贼!”
高宗说:“是何人?”
我说:“此人昔年勇冠三军,建下无数奇功,乃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高宗看看长孙无忌、又看看李勣、尉迟恭、程咬金,不知说的是谁。
高宗说:“是那位老将军?”
我说:“这位就是卢国公程知节!”
卢国公一听,登时哈哈大笑,说:“还是俺昊老弟识货,陛下,老臣愿帅天朝神兵,扫灭来犯之敌!”
这时李义府说:“昊大人之言甚善,卢国公老当益壮,乃是最佳人选!”
高宗说:“如此就让卢国公程知节为帅,何人可为先锋?”
我说:“微臣举荐老将军苏定方!”
高宗道:“好!苏老将军可愿与卢国公同往?”
苏定方赶紧说:“老臣愿往!”
高宗大赞道:“好!就兵发四万,征讨西突厥逆贼!”
下朝之后,程咬金哈哈大笑地走过来对我说:“老弟,还是你识货,出了俺还能有谁打退突厥逆贼!老弟,我可要多谢你了!离家两个月,你还是快回去看看你的小媳妇吧!”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的,急急忙忙的往回跑。
回到府邸,大门紧闭,‘难道没人在家?’
我在栓马石上栓了马,上前扣扣门,马上就听见里面传来应门小厮阿福的声音:“我家老爷出巡去了,不在府中,夫人有言,国家大事,她不能做主.各省官员可投下拜帖,带会礼物,待我家老爷回来之后,请再来吧!”
哦,原来我不在家,各省的官员趁我不在家来向我老婆行贿。好在是个贤明的老婆埃
我说道:“阿福,开门,老爷我回来了!”
阿福一听,说:“老爷?还真是老爷的声音!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吱呀’一声,大门全开,家中仆役全部应了出来,“拜见老爷!”
我边走边说:“大家起来吧!都起来吧!”
“夫君!您回来了!”我抬眼一看,只见卢婉玉双眼含泪,在梅香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来。
“老,娘子,我回来了!”
关妈也抹着眼泪说:“老爷回来了!好了,老爷一路劳累,奴婢这就去准备午膳,为老爷洗尘!来,阿桃、阿雪、阿茗、阿林、阿和,来给我帮忙!”
五个丫头立刻跟着关妈去了厨房。
我拿过卢婉玉手中的绢巾,帮她拭去脸上的眼泪,说:“娘子,让你受苦了!”
我拉着她走进大厅,坐在红木圈椅上,阿琼捧上茶盘,我喝了一口,梅香拿来毛巾,我擦了擦脸,备感清醒。
卢婉玉擦擦眼睛,说:“夫君,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两月之期,夫君正是料事如神啊!”
我笑了笑,心想:‘什么料事如神,这不过是教科书上写的而已。我要是会未卜先知,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会回到唐朝来啊/
卢婉玉说:“夫君,前日二姐来信,说你在黔州被人行刺,你可有受伤啊?”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不出的柔情,我突然吻了她一下,她猛的低下头,娇羞地低下了头,娇嗔着说:“夫君,你……你……”
我一个80后的有为青年,虽说不是风流倜傥,不过思想也算开放的,人说小别胜新婚,我即是新婚,又加上小别,此时一见这漂亮的媳妇,自然心痒痒的,我一把将她抱起,卢婉玉轻轻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就听见门外有人说:“大人,英国公李勣前来拜访。”
我赶紧将卢婉玉放了下来,她一脸不好意思地样子,我赶紧理理衣服,将嘴唇上的唇印拭去。
英国公李勣正好进来。
李勣拱拱手,说:“老夫不请自来,还请老弟赎罪。”
我赶紧说:“国公言中了,快请上座!”
李勣坐下后,我说:“国公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李勣说:“老夫不为别事,正是关于征讨突厥之事。”
我说:“难道国公是想出征征讨突厥。国公可还记得下官曾经说过,七年之内必有叛臣,到时国公必能再展雄风。”
李勣说:“老夫非为此事,卢国公这个人老夫非常了解,虽说他武艺高强,不减当年,可他心高气傲,不会听从苏老将军的建议,他若一意孤行,到时我大唐四万雄兵岂不是羊入虎口。再者西突厥此次来犯还并未发起攻击,如今我大唐出兵,名不正,言不顺啊!”
我说道:“国公大人,这在下自然知道,不过要破突厥必要卢国公与苏老将军。国公放心,三日之内必有良将上书此事!”
李勣问道:“何人?”
我笑了笑,道:“国公,天机不可泄漏!家人备下家宴,请大人不要嫌弃,请喝上几杯薄酒。”
李勣说:“老夫这时挑时候挑的准,那老夫就不好推辞了。”
果然,第二天左武卫大将军薛仁贵上书:“臣闻兵出无名,事故不成,明其为贼,敌乃可伏。今泥熟仗素干,不伏贺鲁,为贼所破,虏其妻子。汉兵有于贺鲁诸部落得泥熟等家口,将充贱者,宜括取送还,仍加赐赉。即是矜其枉破,使百姓知贺鲁是贼,知陛下德泽广及也。”
苏定方将军亲自接见薛仁贵,向他问退敌之策,大加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