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寒星推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皇甫云昔不见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给皇甫夜炫打了个电话,询问他皇甫云昔有没有到家,皇甫夜炫的答案是没有。
“寒哥哥,云昔真的没有去找你也没有回家吗?”麦妍姬焦急的问着皇甫洛寒,不知不觉间,她对皇甫洛寒的称呼也变了。
“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说说清楚!”皇甫洛寒摇了摇头,急切的问道。
“今天下午,一个学妹跑上来找云昔,只看见她给了云昔一封信,然后她看了之后就跟着跑出了教室,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她人影。我还以为她是回家了呢!”麦妍姬如实的回道,听了皇甫洛寒的话后,她心里有些不安。
“一封信?你知道是什么内容吗?”皇甫洛寒紧蹙着浓眉,追问道。
“不清楚!”麦妍姬很抱谦的摇了摇头。
“不好!”皇甫洛寒愤愤地低叫了一声,随后立即调转车头,“我先送你回家!”
麦妍姬一征,微顿后,试着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云昔不会是……”
“我还不确定,我得快点回去和爹地商议此事!”皇甫洛寒随口回道。
“你不用送我回家了!我希望这次我能帮上忙!”麦妍姬抓住他的手,坚定的说道。
“不用了!你还是回家吧”皇甫洛寒轻瞥了她一眼,冷声道。
“云昔是我的好朋友,如果她真有什么危险的话,我希望能帮上忙,而不是舒服的坐在家里。”麦妍姬的语气很诚恳也很坚定。
皇甫洛寒对她刮目相看,如果云昔真出了事,这个时候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分力。
随后,他又火速调转了车头,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接着猛踩油门,悍马越野车飞飚了起来。
静谧的黑夜,只有天幕中几颗寥落的星斗闪着暗淡的光芒,月亮也不知道隐藏到了哪个角落。窗外寒风阵阵,甚至还伴有凄凉的泣寒声,如同鬼魅,张牙舞爪。
云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微微地撑起上半身,隐隐觉得脑袋胀痛得厉害,恍如要炸开了似的,全身更是酸痛无比。
她微微地拍了拍脑门,然后开始四下打量起眼前这个华丽丽地房间。
这是很有格调的卧室,卧室里的家具整齐有洁的摆放在相应的位子,不难看出家具都是一些奢侈品牌。房间的整体装修简约中透着凝重,奢华中透着尊贵。
她的第一直觉就是,这间房间不是她平常睡的房间。
这到底是哪里?
她不断的用力回想,回想,许久后,她发现自己不管多努力的回想,还是想不出所以然来,好像是失去了记忆一般。
过了很久很久,她正准备开门走出房间的时候,房间的门被突然打了开来。
云昔的心蹦跳得很快,很紧张,恐惧占满了她所有的意识。
“原来你已经醒了?”打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男人,他的年龄大概在二十多岁左右。
云昔害怕的缓缓往后退着步子,并且惊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年轻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一笑,“我是谁重要吗?”年轻男人突然窜到云昔的面前,轻抬起细腻白皙的手指,温柔的去抚云昔的脸颊,却被云昔厌恶的躲了开来。
“我要回家!请你放了我!”当云昔的眼神一触碰到他那张似妖魅般俊美无暇的脸后,她的心不由一紧。
“我这么大费周张的把你请过来,你说我还会这么轻易的放你走吗?”年轻男人邪魅的勾唇,大手稍微用力,云昔柔弱的身子便顺势倾倒在男人的怀里。
云昔一急,本能的扬起手去推他,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动他,气恼的重喘,“你放开我!”
“你这么香!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你?”年轻男人阴笑,微顿,性感的薄唇微微的侧了侧,向云昔的薄唇靠近。
云昔见状,重重地扇了他一把掌,“无耻!臭流氓!快点放开我!”
“怎么?你还在为南宫宸守身吗?”年轻男人邪肆的唇角荡起一抹坏笑。
“你认识南宫宸?”云昔不由瞠大眼了眼,微顿,“你是血族里的人?”
“哼!吸血鬼能和我比吗?”年轻男人嗤鼻冷哼,满是不屑的口吻,微顿后又邪笑,“你说我要是在你这里画一道口子,南宫宸会怎样?”
年轻男人手指轻轻的在她胸口轻划,修长的指甲在她的衣服上来回的摩擦,云昔看着他逐渐阴森狰狞的面孔,她心里直发毛,整个人不寒而栗。
“你就是那个挖人心脏的变态狂?”云昔瞠着大眼,厉声问道。
“咦!从你这张漂亮的嘴巴里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雅的话!”年轻男人邪笑,对于云昔的话没有正面回答,但答案已经很明了,八就不离十。
云昔恼羞成怒,粗吼,“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杀人狂!”云昔愤愤地瞪着双眼,犹如铜铃一般大,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咬死这个万恶的男人。
“你害死了那么多正值花季年龄的女生,还害死了我的同学!你不仅害死她们,还挖走了她们的心脏!你说你不是丧心病狂的变态是什么?”云昔愤恨的怒骂着。
年轻男人听完她的话后,突然冷冷地扔开云昔的身子,没反应过来的云昔本能的掉到了地上,忍着痛爬起了身,躲到了一边。
“是她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干嘛不要!”年轻男人一脸享受的望着窗外的夜空,幽幽的道,转而又怒目而视的瞪向正往门口悄移的云昔,邪魅的勾唇一笑,“不要尝试逃跑!因为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逃出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