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就发现了东方逸琳也在话剧场,所以话剧刚看到一半,他就迫不急待的将云昔带走。但没想到她还是追了上来……
“不许胡思乱想!她只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仅此而已!”南宫宸搂着她的手更加紧了,似乎很留恋她身上的温暖,也许也只有她在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舒心,放松。
“我哪有胡思乱想啊!”云昔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生怕漏陷,心虚的转过头,嘴角却在不经意间泛起了笑意。
南宫宸没有多余的解释,故意很霸道的将她揽进了怀中,云昔的脸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微顿,推开了他,仰视道,“宸,你的胸口好冰!”
男人的胸膛是最温暖的地方,而他的胸膛就像冰块一样,冰冷刺骨。云昔美丽的大眼里,盈满了疑惑。
南宫宸剑眉,微微地皱了一皱,“我的身体从小就是寒性体质,一到冬天身体就会像冰块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云昔轻叹,听他这样说,也就没再多加疑虑,转眼看了看他身上轻薄的西装,随后小脸一下子就变成了张臭脸,“既然是寒性体质,你还穿这么少,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南宫宸轻笑,见她没有起疑心,紧张的心也就放松了许多,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尖,“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对不起,云昔,今晚本来是想要给你一个完美的约会,却被我给扫了兴。”南宫宸搂着她,满怀谦意地说。
云昔眨了眨美睫,仰头问道,“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会来找你,所以才提前带我离开话剧场的啊?”
“嗯,我们家的傻瓜好像变聪明了嘛!”南宫宸装着很平静的样子,却笑的很暖昧。
云昔不满地撅起樱桃小嘴,“谁是你家的?哼!”她故意扭过头不理他,心底却乐滋滋的在笑。
云昔和南宫宸告别后,就径直进了别墅,“我回来了!”她一边换鞋,一边朝客厅看电视的皇甫夜炫喊道。
她穿着拖鞋走向了客厅,一到客厅后,她整个人呆愣住了,圆溜溜的杏眼鼓得像铜铃般晶莹透亮,“他……他……他怎么……会……会在我们家?”她一时情急,口吃的看向了皇甫夜炫,“爹地,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他……”皇甫夜炫也跟着结巴了起来,倒是陪他坐在客厅看球赛的男人先开了口。
“hi!小棉球,我们又见面了哦!”花寒星半仰在沙发上,摆了个帅气十足的pose,嘴边依就是玩世不恭的坏笑。
云昔一见着他新仇旧恨全一股脑的上了来,冲了过去,喝道,“你怎么会在我们家?”顿了顿,手指着门口,没好气地道,“我们家不欢迎你!我限你立马滚出去!”
“吖!还是这么火爆啊!不过可能要你失望了哦!”花寒星邪魅的对着她挤了挤眼,然后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可不能做主哦!我已经在你们家住下来了!你可是赶不走的哦!是吧,炫!”花寒星最后将话锋转到了坐在一旁看球赛的皇甫夜炫身上。
“爹地……”云昔不满的瞪向了皇甫夜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不过是出去看了一场话剧,怎么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她却被蒙在了鼓里。
“我发现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忙完,我得先回书房了!你们慢慢吵啊!”皇甫夜炫轻笑,一溜烟地就离开了客厅。
“爹地……”云昔叫不应皇甫夜炫,随后,转身又瞪向了依然一副神态若然仰在沙发上的花寒星,双手叉着腰,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喝斥着,“爹地的话不算数,限你现在立马搬出我家!”
“小棉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啊!”花寒星随即一百八十度转变,俨然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
“我怎么了?”云昔拧眉不屑的哼道。
花寒星虽然表现出一副受委屈的样,但是他本身高贵的架子依就浑身在身,环着胸走向她,软磨硬泡道,“要不是那天在电梯里的事情被我们总裁知道了,我也不会被他罢职!现在我是无家可归,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凭什么要我对你负责?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反过来指责我!”云昔扬声不满的嚷嚷。
“不过我可没有向总裁交待,那天我吻过你,如果说被我们总裁知道了你水性杨花的话,你说他会不会因此不要你而和东方逸琳在一起呢?”
云昔听了后,立时征住,花寒星趁热打铁,继续道,“所以说我是为了保你才会得到如此下场!”
“好了!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花寒星堂而皇之地在皇甫家住了下来,皇甫云昔一回想起那晚和他争执时的情景,她就觉得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就连爹地皇甫夜炫也是站在了花寒星的那边,她根本就失去了在家里的主导地位。
花寒星除了每天按时接送云昔上学和放学以外,似乎根本不用做其他事情。
云昔今天特意走得很早,就是为了避开花寒星。没想到的是,走出别墅后,她发现有人比她起得更早。
花寒星那辆炫目的银灰色玛莎拉蒂大肆肆地停在门口特别的拉风,更拉风的是花寒星戴着酷酷的墨镜,背靠在跑车门上,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天蓝白条纹的衬衫,下身穿着黑色的休闲裤,整个身形衬托的十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