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姐姐,为什么我也要写?”撅着小嘴,满脸疑惑不满的寒寒拿着手中那张被硬塞进手中的欠条问道。
“你不想听?好吧,欠条还我,你出去。”她伸手欲抽回寒寒手中的欠条,她这人很民主的,绝对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
“我不要出去,我签。”寒寒年纪小,好奇心可不小,一听要把他赶出去,不让他听,他立马就急了,快速的夺过月树清手中的毛笔,签下他夜兮寒的大名,讨好的递给她。
二、三、四、五,不错,五张欠条,月树清、十七、凤默焰、白衣男子加上寒寒,刚好五个人五十万两黄金,不错,这钱还真好赚啊!
“为何不收他们几人的钱?”月树清伸手一指场中的另外几人,满脸不甘。
龙冰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高兴,你管我。”哼,他们一个是她爹爹,一个是她大哥,一个是她的情人,还有一个不是人,她也想要啊,四十万两黄金呢,可惜她不能要,这已经很伤心了,这没眼力劲的家伙还揭她伤疤,下次坑死他!
一句话险些噎死月树清,他无可奈何的瞪了她一眼,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听这条昂贵无比的消息。
“嗯,好了,说正事,我知道你们均是冲着百年前那条预言而来,今夜的异动,与预言中的时间相差无几,你们都怀疑今夜的异动便是传说中的异宝,关于这点我可以清晰的告诉你们,今夜的巨龙……”
屋内的气氛凝重不已,连呼吸都被刻意压制,生怕打断她的解说,他们是做到了这点,但别人并未如此,就在她即将说出他们所关注的内容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国主驾到。”
龙凌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儒雅的脸上瞬间布上一层防备之意,他作为一国之主,大半夜的不在皇宫睡觉,反而半夜来到龙府,他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正是知道,才会烦恼。
“哈哈……昊然兄,朕忧心于令爱的身体,故深夜造访,有不妥之处,还请昊然兄见谅。”身着明黄色衣衫的国主大步迈来,他换下了那身龙袍,此刻身上所穿乃是较为普通的服饰,瞧他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仿似真是在担心龙冰蕊的身体般。
“见过国主,国主万福。”
众人处于礼数,皆起身弯腰施礼,也不知是否串通好般,场中数人,无一人跪拜,皆是行了一个较为简单的礼仪,便径自做回自己的位置,最为夸张的便是凤默焰,他坐在椅子上未曾挪动分毫,仿似来人是一团毫不起眼的空气般,直接视若无睹。
“承蒙国主挂心,小女身子已然无事,来人,给国主上茶。”众人的随意看在国主眼中显得刺眼不已,他贵为一国之主,何时受过这等气,眼中染上层层怒色,紧握的双拳泄露了他内心不平的情绪,若非时机不对,他早已发怒,龙昊然察觉到国主的不悦,虽不像与他有所牵扯,但此时他不得不站出来打破僵局。
“昊然兄府上好生热闹啊,诸位大半夜都不睡觉,有此雅兴聚集在此,难道是在商量什么大事不成?”国主眼底滑过一抹异色,故作惊讶的询问道,眼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不放过任何人脸上那细微的变化。
他的眼神在扫过凤默焰那张不羁面容时,微微顿了顿,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这个紫袍男子时,他心底都会升起一抹熟悉感,他搜遍脑中每个角落,也不曾在记忆总发现过他的踪迹,他的身份,及对自己那莫名的仇恨,成了一个迷,他会全力彻查他的身份,但不是现在。
“国主见笑了,这群后生晚辈一见如故,打算彻夜长谈,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这股折腾,正打算去休息,若是你来晚些,我就歇下了。”若是你不来,这里会更热闹,后面这句话龙昊然并未说出口,他脸上挂着公式化笑意,仿若跟多年老友聊天般,语气随意自然,毫无任何尊崇之意。
“昊然兄过谦了,你正值壮年,怎能说老呢?朕还虚长你几岁,若如你所说,那我该如何自处?”老?国主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从不认为自己老,他非常注意身体的保养,连御数女不成问题,他还打算在这个位置上在坐上个三五十年,他要将天凤王朝推到顶峰,甚至……统一四国,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能统一大陆之人。
“昊然兄,你我年岁相差不大,我唤令爱一声蕊儿是否合宜?”说话间,他便将话锋转向一旁哈欠连连的龙冰蕊身上,她那娇憨灵动的举动,令他有种想将她抱在怀中怜爱一番的冲动。
龙昊然眉宇间微微皱了皱,两人幼时便朝夕相对,他对他的习性颇为了解,被他注意上,不见得是件好事,他狼一般的性格注定他的掠夺本性,他此刻突然升起一股悔意,后悔让蕊儿以真容去皇宫赴宴,若是她还是那副平淡的容貌,断然不会引起国主的注意。
“自是合宜,你我亲如兄弟,蕊儿是我女儿,我的女儿自是你的女儿。”龙昊然刻意提到两人昔日的交情,企图借此打消他那正处于萌芽期的邪念,他转身对龙冰蕊说道:“凌儿、蕊儿,还不过来见过你们的伯父,当年我与国主亲若兄弟,他年长我几岁,你们唤他一身伯父自是应当。”
龙昊然不待国主作何反应,便张嘴唤过龙凌龙冰蕊兄妹二人,意思非常明显,现在你是长辈,长辈对晚辈心生邪念,那是天理不容,即便你是国主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