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回来了。”姑娘战战兢兢的打开门,见兄长们站在门口一个劲的 埋怨道:“月英啊,你忙什么?敲了半天门,咋还不见开门?难不成店里来人啦?”“没有、没有来过人。”一听大哥们怀疑,慌得姑娘连连摆手。“那就奇了,那门口的马匹是谁的?老天送给我们的?”“反正是没主的马,那就我们自己骑了!哈!哈!哈!”四个人一路说笑着进了屋,看每个人怀内鼓鼓的,定有不小收获。“大哥,你们今天是不是又有收获啊?”姑娘想问问他们的行踪。“是啊!今天的收获。”一个兄长开口说道却被另一个年长的突然打断:“姑娘家的问这个干什么?我们都累了,快给我们弄些吃的!”听到他们要吃喝,月英才慌忙从灶台拿出温好的面条,摆上桌面:“大哥们快吃吧。”
几个人刚要拿筷子,却发现面条不对,“怎么才三碗啊,月英你没吃饭吗?”桌上的面条应该是四碗,而现在却是三碗;再看旁边还放着一副用过的碗筷,显然才吃过不久,还未来得及收拾。一看到那副碗筷,月英更紧张了,赶紧去收拾:“是呀,我也是刚刚才吃过。”兄长们见她神情紧张,又疑问道:“妹子,没有面了,那还有早上剩下的饼呀?”一听面饼,月英更慌了,“面饼,我也吃完了。”“这就奇了,你今天的胃口可大好 啊!连不喜欢的油煎饼都吃了,真不错啊?”他们的眼睛直往月英身上瞅,好像要发现些什么?其中一人好像看出点端倪:“不对,我总感觉到这店里有人来过?月英,今天是不是有人来了?”“没有,没有人来过!”月英慌得连连摆手。可那兄长还不相信,拿着烛台到各房里转了一圈,见各房空空,并没有什么人藏匿,这才又返回了主屋。月英紧跟其后,见里面的人没别发现,心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上天保佑。”她默默祈祷,让这些大哥们赶快安寝,好快点送走那路人。
而主屋里的人则匆忙地将剩下的面吃完,因为他们更关心一天的所得,钱财才是最重要的,几个人关闭了门,摆了一地的物件,开始在里面分赃盘数了。数着数着,其中一人就说了起来:“老二,我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门口那马是哪来的?”老二回道:“大哥,这是老天给的。”
“不对,我觉得家里肯定藏了人,月英那小婊子肯定有什么瞒着我们。”
“对,我也赞同大哥的说法,可大哥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什么?”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不会是吊在树上的那小子跑了吧?”
“不可能,那小子软软捏捏的,哪能跑这么远?”
“那会是谁?”听到众兄弟的议论,老大有些头痛。可老二却笑了:“大哥,你烦恼什么,这点小事还不好办,自家的地盘,连只耗子都跑不出去,何况人呢?”对呀,老大这才如梦初醒:“我咋就忘了,何不将计就计,给他个梦中捉鳖呢。”于是毒计一出,各兄弟拍手称快!
外面夜静风凉,主屋的人打开房门,陆陆续续地回到各自的屋内就寝,不一会鼾声就响起了一片。月英听到兄长们已经安睡了,又拿起灯到各房里看了一圈,这才放下心来跑回自己的房内,把衣柜给打开:“你快出来吧,马我已经给你喂好了,千万别惊醒我那些大哥了。”云见她做事周全,感谢十分:“谢谢你啦,姑娘,那我走了。”他赶紧出了衣柜,一晚上待在那里 面实在憋闷得慌,也想早早地脱离此地。可当他们打开房门之时,却吓得目瞪口呆!只见门外站着四个手拿棍棒绳索的蛮横大汉!“哥!你们不都睡了?”姑娘见着惊叫起来!
“是啊!妹子,我们是都睡了。可我们没想着你在屋里偷汉子!”四个人扑上来不由分说地把云按到在地 ,绳捆索绑地绑了个结实。“你们这是 干吗?”云被弄得一头云雾,可还没等他说完,那为首的一棍子打了下来:“你还有理说!我问你,你如何躲在我妹子屋里?你究竟跟我妹子什么关系!”一听主人的问话,云惊愕道:“我,我和这姑娘没有关系。”一说到关系,云的脸已涨得绯红,毕竟是从姑娘家的屋里出来,给别人逮个正着。“你说你没有关系,那为什么躲在我妹子屋里,有人作证吗?”主人可是不依不饶,一团火冲上来,拿起棍子就是猛抽!一旁的妹子见状吓得颜面啼哭,想拦下那棍棒:“哥,你别打他,他是好人,我们都是清白的。”“清白的,那哥的问话他为什么不回答!我看这小子是偷腥的猫,没什么好饶的,给我继续打!”兄长们认定了云与妹子有奸情,企又能善罢甘休呢?而云又被别人抓住了把柄,纵使有理也是百口莫辩了。
就这样折腾了一宿,最后那些人也打累了,把云捆在院子的廊柱上,留下一个人看着,其他的都回去睡了。云被他们绑在廊柱上,口里淌着血,浑身一阵阵地疼痛,心里却怨愤异常!自己被人无辜诬陷,惨遭非人的毒打,这口气如何得出。再看那姑娘一直待在 他身旁,眼睛哭得像水桃似的,也没少跟她兄长解释,可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反而变本加厉。现在她见兄长们都离去了,看守的人正好在瞌睡,这才偷偷靠紧他:“客人,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她向他道歉,可他却不理会她,就是因为听了这姑娘的话,才被人陷在这里,现在满腹的冤屈,义愤难平啊?“你道歉有什么用?我都快成奸夫了。”云忿了一句,闭上了双眼,一晚上把他折磨得够呛,现在抓紧时间休息吧,还不知道诸葛少在哪里呢?他闭着眼,头上有些血滴溅得脸上都是,把个姑娘看得心伤,拿着手巾就为他轻轻擦拭:“你暂且这样,到时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说着,眼里的泪又流了下来,直滴在他的衣襟上,染了一片。云见了,止不住道:“姑娘,别说了,你也陪了我一宿,回去休息吧。”他住了语,不想再和她有所瓜葛了。那姑娘见了,只好念念离去,院子里只留下了云和看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