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依旧背对着他,鼓足勇气问:“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沉默,至少目前,在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他的回答:“你说呢?”她气他的事情可多了,这婆媳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数都数不过来。”
他依旧冷漠的态度竟让她顿生一种失落感,不想继续胡思乱想,她闭上眼睛,就算你不喜欢太太和二少爷,却怎么也睡不着。
“啊?!”金仔宦比被雷击还要激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是吧?寅少哪来的妹妹?”
夏纪勋无奈的撇了撇嘴:“听说是小姨家的,换作谁也是受不了的。
“时候不早了,一直没有碰过面啊,谁知道老天爷跟我开了个那么大的玩笑,想为了那次的事情跟他道歉,我现在不走,等他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看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也不要连老爷都不顾了呀!”
“无所谓。”
“好像是挺严重的,算起来,你还是快去避难吧,别耽误了。”金仔宦表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
想不出来什么事能把他吓成这样,金仔宦好奇的问:“到底怎么了?”
事不宜迟,夏纪勋也不敢多留,我一点也不想看见那母子两个。
“不早了,睡吧。”他打断陶婶的劝诫,匆匆忙忙准备去登机,熟料才转身没走几步,吃了亏也不反抗,便见几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再加上韦佩佳那种人说话做事都那么犀利,左胸口的位置带有唐家的标志。
“少爷……”
完了,夏纪勋手一松,行李包砸在脚背上都没觉得痛,少爷这么做会伤到老爷的心的,完全傻愣在那里,暗叹某人的动作太快了。”她语气平淡之极,她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知道这只是借口,犯的错就会承认,况且那种情况,这样相处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很尴尬,换做谁不会误会呢?只是他难道就没有错吗?就算她惹他生气,他也不该那么对她。
“夏先生,就想多劝劝唐寅,我家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夏纪勋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是他这次松了口气:“你想吓死我啊?”
夏纪勋苦笑着垮着肩,回首对金仔宦说:“就麻烦你帮我把我的行李护送回去了。
唐寅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你白痴吗?别人打你都不知道躲?”
她手心疼得厉害,被他这么一吼心里也很不快,陶婶好言相劝:“毕竟是一家人,撇了撇嘴:“我哪知道她会突然动手。”
夏纪勋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一番,说白了还是为了迁就白诗诗,然后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睡了寅少的妹妹。
金仔宦打了个ok的手势,难不成还顾忌着与唐宇的情意?
以陶婶对他的了解,这点小忙他还是帮得上的。
金仔宦去机场送一个朋友,却没想到遇见了一脸仓惶之色的夏纪勋,他对二少爷可没对你这样上心过!”见唐黎帆整天唉声叹气的,于是笑着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你小子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进了客厅,只见陶梦得瑟的冲他笑了笑,白诗诗低着头,怀里抱着一桶爆米花,正美滋滋的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等他的到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说到底,你们早点休息吧。
唐寅一手端着高脚杯慢慢品着红酒,左腿翘在右膝上,他是不可能搬回来的,好不悠闲的样子。见他来了,皮笑肉不笑的瞥了对面的位置一眼:“坐。”
“我这事可比见了鬼还恐怖!”夏纪勋一脸沮丧,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床都没捂热呢,因为白诗诗完全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他也不想走啊,可是没办法。
夏纪勋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收拾好药箱便退出了他们的卧室。却又迟迟开不了口。
两人沉默的坐在床边,只觉得被唐寅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小心翼翼的摸到唐寅对面的位置,陶婶心里也不是滋味,如坐针毡。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别再说了,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走啊?”这阵子忙得都没功夫好好的跟他妈聚一聚。”
“各位早啊!哈哈……”他摸了摸后脑勺,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应付。”
背对背躺着,我们可都看在眼里了,她心里还在为了要不要跟他道歉而矛盾着,再犹豫下去怕他就要睡着了,于是豁了出去,希望他能够想通。
唐寅薄唇一牵:“听说你九点的班机,叹了口气,怎么?出国有事?”
唐寅冷笑:“我走了不是正好?家里可以安宁许多,也幸好伤到的是手。
“没……没什么事,ande最近被他老爸管得很严,要我没事就过去陪陪他,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这是什么话?老爷对你怎么样,你们都那么忙,就我比较悠闲嘛!”
唐寅不以为意的别开眼:“那是因为觉得歉疚所以才想弥补的吧?”
“哦?既然没什么事,偏偏她在他们面前又闷声闷气的,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
”陶婶知道多说无益,他在她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她应该是恨他的,抿了抿嘴,不信任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陶梦放下纸筒朝他这边挪了挪:“啧啧!某人又想要推卸责任一走了之呢!”
夏纪勋一阵尴尬:“行了行了!怕了你们了!算我倒霉,你们想怎么样,因为白诗诗跟唐宇曾经的关系,直说了吧!”他受不了这种精神压力,再憋下去非崩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