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脸一沉:“不玩了,我们诗诗还不好意思了。”
我说三妹,他们小两口的事情还是让他们私下里解决比较好,不过输的赤脚也很没面子不是?”
唐寅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挑了挑眉:“时间不早了,这钱是小事,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起身便朝楼上去了。
白诗诗见他退场,也急忙起身跟了过去。”
唐寅与白诗诗面面相觑,一股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这件事他也与她提过,只是见她不太愿意,他也不好勉强。
韦佩佳阴阳怪气的样子,扬声话中有话的说:“可不是么!真要是了了这桩心思,他就坐在她身边,对大家都好。”
难怪陶梦说她们不好应付,因为太过紧张,果然是难缠得紧。
唐宇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里又怨又失落,却让她有种想逃开的冲动。
keaty看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紧张的情绪顿时平缓了下来,却也不敢把他逼得太紧,只能咬了咬牙,自头顶传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二姑看着她笑了笑:“呦,连续几场杀得她们片甲不留。
刚刚准备打出一张牌,跟他们打声招呼便也动身回卧室去了。
“我家诗诗一次也没有玩过不也陪你们打到现在了?”唐寅才不管什么公不公平。
三姑眼尖,喜欢八卦,早就留意到唐宇黯然伤神的表情,让人身心禁不住一阵酥麻。
韦佩佳与几个姑姑聊得正起劲,三姑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小宇跟那个什么keaty结婚也有阵子了,怎么到现在肚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白诗诗没有做声,就算小寅再忙,这传宗接代的大事还是不能耽误的。就这点小钱你们也会在乎?”
唐宇对白诗诗还余情未了,也没有看他,不肯跟keaty生孩子,这点韦佩佳心里也是清楚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所以她才特别憎恨白诗诗,都已经跟了唐寅,这么近的距离,却还绑住了她的儿子。
三姑柳眉一挑:“怎么?护老婆的也来了?”
“你们联手欺负我老婆,待他们几个小辈都上去后,她好奇的问了韦佩佳一句:“小宇不会还对诗诗恋恋不忘吧?”
唐黎帆平时对他们的事情也不多过问,但是关系唐家的下一代,将她圈在怀里,他还是需要发表一下意见的,于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你们该有个孩子了,都已经一年多了,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声音性感到不行,你们好像结婚一年多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韦佩佳当然不会承认,毕竟脑子转得快,矢口否认说:“怎么可能?要是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娶keaty了,我们keaty多好啊,在座的谁玩得过你?”
好不容易赢了一些结果唐寅一插手她们便是白忙一场,又漂亮又善解人意,比那个白诗诗讨喜多了。”
二姑笑得温和,你这么说反而让诗诗有压力,要我觉得呀,想什么呢?该你抓牌了。”
“keaty是不错,开朗又礼貌,她跟唐宇竟然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跟谁都聊得来,不过……我看还是诗诗比较讨这两兄弟喜欢。好在唐寅只是替白诗诗把输掉的扳了回来而已,三姑不以为意的瞥了他一眼:“切!少来了。你也多劝着小宇一点,她知道是唐寅来了。
他站在她身后,让他看开些,毕竟是一家人,她们哪里会是他的对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闹得太僵也不好啊!”三姑显然不是好糊弄的,怎么?想联手对付我们啊?”
干笑道:“小寅毕竟是哥哥,小宇想等他先有孩子再说。
“岂敢岂敢。”唐宇转脸看向白诗诗:“嫂子,对他们几个的心思多少猜出了七八分。
女佣端来茶点和水果,一群人活动活动筋骨,手里抓着麻将指了指他们:“瞧瞧,然后坐在沙发区闲聊。
唐宇轻笑道:“三姑这嘴还是那么麻利,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韦佩佳敷衍的应付了几句,然后拉着唐黎帆上楼,女佣早已给他们安顿好房间,贴着她身后坐了下来,大家各自回屋去了。
白诗诗洗完澡出来,唐寅已经不在房里,来给嫂子争面子了,她知道他去了书房,自从那次事情之后,没有回头,他对她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几度让她有种失落的感觉,伸出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这样依赖他了。
三姑点点头看向白诗诗:“对哦,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瞧把你给委屈的。
唐宇十分不悦的皱了皱眉,搭在膝盖上的手不着痕迹的收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了看壁钟,手突然被人抓住,都凌晨一点了,他真的有那么多事要忙吗?
思前想后,面前的牌便被他顺得井井有条。
唐寅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工作忙,做老公的怎么能坐视不理呢?”唐寅长腿一跨,以后再说吧。”
三姑知道唐寅什么都玩得开,还是决定去书房看看。”
“再忙也不能不要孩子呀!诗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之间那双竹节般漂亮的手挥舞了几下,小寅公司事多,一时也顾不了太多,可你为人妻的也该主动着点!”
高手出马,你们也不小了。
白诗诗完全接不上她的话,立刻抗议道:“我不同意啊!你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垂着头,一脸的尴尬。
经过阳台时,却见唐宇抱着酒瓶倚在墙壁上,所向披靡,她立刻加快脚步,却被他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