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都是生意人,凡事都要讲究规则的,这次的项目不小,光靠关系是不行的,重要的是实力。”他对白家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不过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做的。
白玮茂沾沾自喜,如果不是因为白诗诗的关系,以唐寅的性子,断然不会搭理他这种小人物的。现在他肯这么说,就代表只要他拿出自己的实力来,那一切都没问题了,而他对这次的项目还是很有把握的。
“诗诗,你人气这么好,不走演艺路线实在可惜了。”刘导本想趁热打铁,让白诗诗接下一部戏,没想到她断然拒绝了,这可是很多艺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因为出演这部戏,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那种被狗仔穷追不舍的日子她可不喜欢,好在她是唐家大少奶奶的事情还没有被挖出来。
她抿了抿唇说:“谢谢导演,我还是比较喜欢造型师的工作。”
刘导长叹一声,扼腕道:“人各有志,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勉强你,这段时间我们合作的很愉快,就算你不愿意留在剧组,我希望以后我的新剧人物造型都由你来设计,这个愿望,你应该会满足我吧?”
与他握了握手,白诗诗彬彬有礼的颔首道:“刘导客气了,您本来就跟我们公司是长期合作伙伴,如果您有需要,我一定会全力配合的。”
一辆熟悉的跑车横在她面前,金仔宦潇洒不羁的朝她招招手:“上来吧,为了庆祝我们合作完毕,请你喝几杯!”
她没精打采的摇摇头:“算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喂!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她不耐烦的撇了撇嘴:“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你应该比我还了解你那位兄弟。”好在这部戏里面暧昧的比较少,从头到尾就几个吻戏,但在唐寅的施压下,他们两个不得不采取替身或者镜头效果来完成。
金仔宦笑得花枝乱颤,格外耀眼:“就是他要我来接你的,上车吧,你知道,他不喜欢迟到的人。”
唐寅最近不是应该很忙吗?怎么今天还有空管她来了?
奇怪归奇怪,她还是乖乖的上了金仔宦的车,因为她知道,金仔宦是不会骗她的,或许唐寅找她有什么事也不一定。
不愧是太子党,身边总缺少不了美女作伴,海边的躺椅上,夏纪勋光着上身,穿着一个椰子树图案的大裤头,悠哉悠哉的躺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支雪茄,尽管有遮阳伞遮着,但海边的阳光很强烈,于是他带着墨镜,嘴里还模糊不清的哼着小曲,身边有两个长腿美女给他按摩,捏手臂的捏手臂,捶腿的捶腿,好不享受的样子,让人不禁联想到古时有钱人家的老爷,嘴里叼着烟斗,身边的丫鬟好生伺候着,很阔绰的样子。
“呦!弟妹来啦!快坐快坐!”夏纪勋一见她跟金仔宦走过来便激动的坐了起来。
其余几个闲着吃葡萄的美女见了金仔宦就跟中了彩票似的兴奋,一拥而上,将白诗诗挤到了一边去。
帅哥的影响力一直都是很客观的,白诗诗无奈的摇摇头,目光巡视一圈,看见唐寅就坐在不远处的岩石上,海水冲击着岩礁,水花四溅。
他今天一身浅色休闲装,看起来不似往日那般深沉,也许因为阳光的关系,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比较阳光了,白净的皮肤在光线下几乎透明,极具观赏力。
明知道她来了,他却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好像沉静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不足以影响他。
白诗诗心里挣扎了半晌,她知道,这个人大男子主义惯了,如果她不乖乖的走到他身边去,他会不高兴的,但她就是倔强,上次之后他们就开始冷战,她不跟他说话,他也懒得跟她说话,两人连睡觉都保持背对着对方的姿势到天亮。
不管了,她没有心情顾虑他高不高兴,在夏纪勋身边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是他让金仔宦带她过来的,可现在却视而不见,当她没有脾气吗?
不用说也知道,夏纪勋早看出他们俩在闹别扭了,跟唐寅做了这么久的兄弟,如果连唐寅高不高兴都看不出来,那他可真是白混了。
他看了看那边的唐寅问:“你们怎么回事?吵架了?”唐寅这个人出名的铁石心肠,办事狠厉,从不讲情面,但就这样一个欠扁的人,他几乎是掌控着全亚洲的经济命脉,他的心脏早在商场里锻炼得坚不可摧,现在为止,能够破坏唐寅心情的人还真就只有白诗诗一个。
白诗诗下意识的看了看唐寅,干笑着摇摇头:“没有啊。”
夏纪勋撅了撅嘴,一副“鬼才信”的样子:“你当我是的智障啊?一看你们俩就知道有问题。”
她抿了抿唇,不再多言。
金仔宦被缠得不耐烦了:“去去去!谁把你们带来的你们就去找谁。”说完不忘狠狠地瞪了夏纪勋一眼,每次都借口说什么有福同享,结果就是带着这些缠死人不偿命的女人来扰他们的清净。
“哎呀,纪少有人陪着嘛,我们怎么能让金少落单呢?”
金仔宦皮笑肉不笑:“谢谢厚爱!”他指了指唐寅坐的地方:“看见没有?那么大一尊神在那儿呢!”
众人面面相觑,满眼踌躇与无奈,她们何尝不想能够得到寅少的垂爱呢?只是没有唐寅点头,谁敢擅自靠近他?
“金少真会开玩笑,大少奶奶还在这里呢!”其中一个娇嗔的拍打了金仔宦的胸口一下,动作十分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