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还不快给你妹妹泡茶?”白玮茂对一旁倚在沙发上嗑瓜子的白珍珍使了个眼色,好像他们之前就排演过什么戏码。
白珍珍竟然意外的起身去泡茶了,尽管看起来还是一脸的不情愿。
袁秋彤殷勤的拉着白诗诗往沙发边走:“诗诗,你坐着歇会,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白诗诗避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说:“不必了,我只是回来拿东西的。”
白玮茂皱了皱眉:“这孩子,想拿什么尽管拿好了,反正这里是你的家,不过总得吃完饭再拿吧?”
白诗诗不屑的冷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我怎么知道,饭菜里有没有加料呢?”她刻意咬重“加料”两个字,一想起那个绝望无助的夜晚,她对他们的恨意便越发浓烈,衣袖下的手握得很紧,指甲几乎扎进肉里。
白玮茂眼底闪过一丝怒气,随即又隐忍了下去,他现在毕竟还有事要她帮忙,不能翻脸,于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我们也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不得不那么做,何况,你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一个又帅又有势力的金牌老公,这可是多少女孩子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啊!”
她别开脸,厌恶了这家人的嘴脸,一直都是这样,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给你一点甜头尝尝,当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会将你当成垃圾一样丢掉,而她这个活生生的人,同样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竟然被亲生父亲当货品一样拿来做了买卖,甚至还给她下了药,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或许很多人都向往那样的生活,但我不一样,你们有问过我的意愿吗?你们难道不知道,那样做是违法的吗?”她有些激动的指责,如果可以,她多希望把自己身体里的骨血统统都换掉,有他这样的父亲,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袁秋彤拧了拧眉,那表情好像一个母亲在教训自己的孩子一般,明明不高兴却还隐隐透着慈爱的笑意:“诗诗,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我们知道委屈你了,但重要的是现在,你也算因祸得福,就原谅我们的不是吧!”
白诗诗无力的笑了笑,她不去好莱坞真是可惜了,这演技真是绝伦。
“我不会跟你们计较的,从你们把我卖掉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是白家的人了,今天我回来只是要拿走我母亲的遗物,反正你们也不喜欢这个家里有她的气息。”她径直准备上楼去自己的房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珍珍到底不是当大家闺秀的料子,立刻就露初了泼妇的本性,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因为生气而变得扭曲,捋了捋袖子就朝她追去。
“你给我下来!”她拽住白诗诗的一只手就往下拉。
白诗诗不理她,用力一甩,害的她一个踉跄,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幸亏即使抱住了扶手。
白珍珍一下子就来了火,追上白诗诗就开始奋力拉扯。
“住手!”白玮茂吼了一声,但白珍珍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还顾得其他,她从小跟着袁秋彤确实吃了不少苦,干过一些体力活,所以力气比一般的女孩子都大,白诗诗弄不过她,头发也被扯散了,头皮疼的发麻,胳膊也被扭得生疼。
“啊!”白珍珍突然一阵尖叫,只见她双脚腾空,两只手动惮不得,她左顾右盼,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给架起来了。
两名身材高大的穿着统一黑色西服的男子将她抬下楼梯。
另外一名男子急忙扶着险些跌倒的白诗诗:“大少奶奶,你没事吧?”
白诗诗来的时候跟唐寅说过,想不到他会派人过来帮她。
“我没事。”她有些轻喘,真的狼狈极了,伸手理了理凌乱的秀发。
“大少爷要我们过来帮你,请大少奶奶吩咐。”
白珍珍一直被限制自由,眼睁睁的看着一帮人在家里忙进忙出,豪门子弟就是好啊,跟帝王家的王孙公子一样,一句话就可以指挥那么多人为之卖力,她真的很嫉妒白诗诗能够有这样的际遇。
待到他们离开,白玮茂狠狠地一跺脚,对白珍珍怒吼一句:“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白疼你了!”计划就这样被搞砸了,他气得一点食欲没有,摔门而走。
黑幕下,两三点星辰孤零零的挂在各方,凄凄凉凉。
唐宇穿着浴袍出来,累了一天,俊脸上写满倦意,躺床就睡。
keaty私底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大方主动的。
因为大多数时候唐宇都不会主动碰她,只有在想白诗诗的时候,或爱或恨,他总是试图能够在keaty找到白诗诗的影子,可惜他说过啊,即使比白诗诗好上千百倍,也终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而这些背后的秘密keaty无从得知,所以她才会若即若离,如果他不爱她,那么为什么当他在她体内得到满足的时候,他脸上会流露出那么痴迷的表情?尽管不确定他的心思如何,但keaty还是觉得他是爱她的!
唐宇习惯性的搂着keaty入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怀里的人缓慢的蠕动着,一只温软的小手探进衣襟。
“别闹。”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语气了带着疲惫,完全没有提起兴致来。
keaty哪里肯就此罢手?红唇沿着他的耳垂一直吻向他的唇。
唐宇到底是抵不过如此柔情的攻势,没有睁开眼睛,淡然的回吻着……
“诗诗……”就在他蓄势待发的时候,他嘴里呢喃出一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