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拿着。”冷君爵双手抱臂,一脸戏谑。
“冷君爵。”天恩有些暴走,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不知道这个是很重的吗?还要她这样拿着。
“呵呵。”莫名的,他的心情很好,这样逗弄着她,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冷君爵感到异常满足,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容易牵动他的思绪。
不过在逗弄她的同时,他也没有忽略她额头上正冒出的细小汗珠……
再次低头看了看了手上的钟表,恩,时间差不多了……
冷君爵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块毛巾和油脂,他将油脂倒一些在毛巾上,然后他将毛巾放在铁丝支架中心,“小心的把薄膜提起来。”他对着天恩说道。
“噢。”天恩按照他的吩咐将孔明灯的的薄。膜从上面提起。
冷君爵将毛巾点燃……
做完这一切之后,冷君爵将大手轻轻的覆上天恩,随她一起感觉孔明灯的薄,膜膨胀变轻,握住她的手一起放开孔明灯……
孔明灯缓缓的升上天……天恩依偎在冷君爵的怀里,着迷的看着那飞向天空的孔明灯……
突然,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的四周平地也开始窜起一点一点的火光,缓缓的,缓缓的向天空中飘去……
天空被染成一片橘红色,一个个孔明灯在她们的头顶上的天空飞扬……
每个孔明灯下都挂着不同的纸片,透过孔明灯的光,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写,“恩恩,结婚一年快乐。”
“恩恩,对不起,这一年让你过的这么委屈,恩恩,对不起,原谅我曾那么伤害过你,请你允许我用一辈子去补偿我曾对你的伤害。”冷君爵紧紧的拥着她,性感到了薄唇里吐出一句又一句让人心醉的情话,这些出自他内心的想对她说的话。
爱了吧?应该是爱了吧,冷君爵的心告诉他,对她,对她童天恩,他应该是爱了。
否则他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否则他怎么会在离开她不过半月左右就想她想的发狂?否则他怎么会听了龙他们出的馊主意故意找女人气她试她?否则他怎么会在看到她为另一个男人拼死拼活的逃离他,求他时愤怒的想杀人?
他冷君爵,要什么没有?偏偏为了她甘愿做这一切,甘愿做一个妒妇一样做的事情,甘愿做一个疯子愿意做的事情,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只有用爱这个字才能说的清楚不是么?
看着那些字,听着他喃呢情话,天恩的心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这一刻,她有了想待在他身边一辈子的冲动。
女人就是这样前一刻还恨一个人恨到死,但却只要那个人对她好一点,后一刻她就可以忘人家所有的坏……
“恩恩。”看着她出神,冷君爵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她,这可是他第一次这样哄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说这样的情话,虽然他没有说爱她,可是这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就算是榆木脑袋也该明白了啊!她居然还给他出神。
“……”天恩看着他,却还是沉默不语,他刚刚做的事,说的情话的确都很让人心动,可是他是爱她的么?她能告诉自己说他是爱她的么?他的残忍,他的冷酷,他的阴晴不定都还历历在目。
而她?她的心里还有官瑞卿,那么深那么深爱过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他的几句情话就消失?虽然她明白,她和卿已经不可能了,在他的面前与冷君爵上演过那样的画面,就算他还要自己,她也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
对于他,天恩的手情不自禁的扶上冷君爵的俊颜,拥有巅世的权与财的他,俊美如阿波罗,邪恶如撒旦的他,如此的男人怎能不让女人为之疯狂?只是现在的她只剩下一颗心了,一颗没有装有他的心,如果这颗已千疮百孔的心还要再装进他,那么当自己爱上他以后,他要是对自己厌倦了,腻味了,让她离开,那她该怎么办?现在的她还能很洒脱,要她走,她就能立刻收拾行李走,因为她的一颗心还是自由的,但若是真爱上了他,成了她想的场面,那么她—童天恩该何去何从?
“怎么了。”她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冷淡,没有一丝冷君爵预想中的兴奋,他有些无措的将头埋进她的脖子。
天恩侧开颊,换了个更好的姿势,好让他将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印上自己美丽的玉颈:“没什么。”
收在腰上的手猛的一紧,男人突然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项,低低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她让他看不透。
“我……”
天恩有些踟蹰,男人突然低哑哀伤的声音让她全身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回转过身,用力的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定了定神,勾唇一笑:“没有。”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永远只属于一个女人呢?况且谁又能说他现在对她的好感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她的叛逆,对他的不服从,让他心里不痛快?
“我什么也没有想,我只是在想你,想你。”
努力的讨好他,依附他,享受他的宠爱,让他感觉自己慢慢的在爱上他,让他看到女人的虚荣心,看到她也不过是逃不过他魅力的女人,让他腻味,让他厌烦,那样自己自由便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了……
只是一想到会有那一天,为什么她的心会有一些的揪痛的感觉?
甩甩头,甩去那些不该有的情绪。
踮起脚尖,凑上前,勾画着他性感的唇角,媚眼如丝,朦朦胧胧,低声暧昧道:“爵,宠我,一辈子都宠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