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经挑明了,天恩也不必和他再客套,语气冷的出奇。
“挺聪明的女人呢!”
他赞赏的挑眉,喟叹道:“童小姐17岁出国留学,19岁归来,然后结婚嫁给冷大少爷。”
“不爱吃甜食,却独独喜欢吃提拉米苏;睡不着时喜欢眯着眼看夜空,还有……”
“你!”
天恩站起身,惊讶的望着他。
“呵呵……”
他轻笑,精致俊美的脸隐藏着晕黄淡雅的灯光中,有些模糊不清,却依然美的惊心动魄,“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吗?我会比冷君爵更好!”
“哦?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有信心比他更好。”
天恩好奇起来。
“我可是个好男人,好男人是用爱来征服女人,而不是暴力……”
天恩一怔,他精致的面容在烛火映照间显出了几分魔魅,天恩竟恍惚起来,许久才犹疑道:“你喜欢我。”
男人被她的话逗的哈哈大笑起来,轻佻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颊:“女人,你可真有意思,难道男人要跟女人在一起,必须得喜欢她?你没听说过姓伴侣这个词吗?我只是邀请你做我的姓伴侣而已,在不影响各自生活娱乐的前提下,懂吗。”
“为什么。”
天恩紧紧的盯着他的眼:“为什么是我?李先生见多识广,见识过的美女应该数不胜数,为什么会看上我。”
他勾唇,笑容仿佛盛开的罂粟,美的近乎妖艳:“你刚刚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说过,只是对你有兴趣而已。况且,你该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些恶劣的劣根性,喜欢别人的女人,懂吗。”
天恩紧紧的盯着他,一双美眸带着警惕,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对付。
“我有选择拒绝的权利吗。”
天恩淡淡道。
“当然……”
他轻笑,微微耸了耸肩膀,样子慵懒至极:“你当然有选择拒绝的权利,我说过,我从不逼迫女人……”
“不过……”
他倏地又换了目光,微微眯起了眼:“不过我手上却有一张绝对的王牌,能完完全全的让你驯服……”
“什么王牌。”
天恩惊疑的望向他。
“那就是……”
就在男人张口的瞬间,天恩惊然发现冷君爵已经从外走了进来,程亮的皮鞋将地板砸的很响,天恩急忙端坐起身体,端起杯子,佯装起喝茶。
而李逸痕则漫不经心的收起目光,笑的温柔无害。
“抱歉,让李先生久等了……”
冷君爵欠身坐下,伸手放在桌下,紧紧的握住了天恩的手,微微使劲,略带了分警告,难道刚刚的对话被他听到了?天恩的心头一惊,背脊开始冒出冷汗。
“哪里……哪里……”
李逸痕客套道:“冷总生意繁忙,能抽空和李某出来聊聊,喝喝茶,也是李某的荣幸,刚刚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聊。”
这个人果然和冷君爵很像,变脸比翻书还快,表里不一。
表面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暗地里却狠辣的出奇。
“嗯……”
冷君爵沉吟:“李先生也该知道,永利这块地的位置并不好,我们冷氏最多只能出六亿把它买下,多了是绝对不可能的!”
冷家是富可敌国,是黑白两道通吃,可作为一个商人,利益必须是首位。
“我理解……”
李逸痕的口气突然缓和起来,带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温软语气道:“六亿就六亿,永利这块地我就当做个人情,卖给冷总好了!”
听到他的话,冷君爵和天恩皆是一愣,有些惊讶于他态度转变的迅速,刚刚明明紧咬着不松口,让冷君爵险些气的拂袖而去,此刻为何会如此好说话?
“不过……”
他夜空般深邃的眸子突然扫向天恩,嘴角挂起清雅的浅笑:“不过作为条件,冷总可否将你身边的女伴借我用一天,我保证一天过后就归还。不晓得,冷总舍不舍得。”
他慵懒无害的笑着,带着一股阴柔秀雅的气质,却并不娘娘腔,美的人神共愤。
冷君爵包裹天恩的手紧紧握住,一股浓浓的浅愠弥漫其中,天恩渐渐感觉空气中遍布着紧张的气氛。
他突然用力的拉起天恩,站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和李先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永利那块地,我冷君爵势在必得,不过却不是建立在女人的身体上,再会!”
说完粗鲁的拉过天恩的手,朝门外走去……
手腕一阵剧痛,天恩却莫名其妙的转头,对上了李逸痕意味深长的眼,他朝她笑了笑,笑的她一阵发软……
急忙侧头,跟着冷君爵走出了咖啡厅……“李逸痕,如果你无法让童天恩离开他,让她死,我会永远,永远恨你的。”
原本只剩李逸痕一人的咖啡厅,突然传出一个女声,那带着狠狠恨意的声音犹如地狱的厉鬼之声。
“呵呵,宝贝,你的心可真是狠呢!那么娇弱的一个女人,你怎么让我下的去手呢。”李逸痕一笑,伸手将女子拉入自己的怀里,脸上的神情忽明忽灭,让人看不真切。
咖啡厅外,用力的将天恩甩上了车,冷君爵气冲冲的将司机赶走,亲自坐上了驾驶座,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更加局促了……
天恩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胳膊,小心道:“你怎么了。”
冷君爵踩动了发动机,转头冷笑道:“怎么了?童天恩你可真有本事啊?才一会会儿的功夫,就勾,引上了一个男人?怎么,卖,弄,风,情是不是很有意思?你是不是巴不得每一个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成天围着你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