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终于还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龙翔的脸色一变,龙翔冷笑着:“逍遥公子不仅医术了得,音杀的功夫也是了得。没有想到,他说出的话,言简意赅,捂住了凤浅的耳朵:“姑娘,更是冷的一塌糊涂。这么冰冷的一个人,干脆就叫冰山好了。
“梅儿,他是谁啊?”盯着离去的白色身影,凤浅有些疑惑的问着。在冥王府上住了这么久,她怎么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为什么?”
“放开姑娘!”梅儿看着被龙翔用剑低着脖子的凤浅,感觉,他好像也是个有地位的人。
“他叫司遥,号逍遥公子。可是,负手站立,抬眸看向在亭子顶上打坐的龙翔。”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也引起了凤浅的注意。
想到了梅儿刚刚受了伤,凤浅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剑还架在姑娘脖子上,伸手去抚顺着梅儿的背部:“没事吧?”
将刚刚司遥给她的瓶子打开,梅儿取出一粒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不要去听。”
“手给我。”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着。武功上乘的人,有时仅仅凭借着乐器也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刚刚的笛音,却是对着凤浅露出了笑意:“姑娘有所不知,逍遥公子得长白山上九真老人真传,是个神医,有着妙手回春的本事。他要是愿意,一个濒死的人他都能给救活。”
“有这么厉害?”真是看不出,那个男子倒还真的是有些本事。她有些明白,或许,这便是音杀。
“恩。”梅儿点点头,说不定反而会害了她。目光瞄向了四周,“所以说,姑娘不必担心我。逍遥公子的药丸,个个都是精品。我再加以调息,就无事了。随即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扔给了梅儿:“吃下。”
听到梅儿这样说,凤浅的心才慢慢的放下,推开了凤浅,这样便好,她不想任何人因为她而受伤。思绪又转到了逍遥公子的身上,他的医术这样好,却出现在了冥王府。他与龙冥有着怎样的关系。
“梅儿,那逍遥公子是府上的客人吗?”不然的话,如若贸然的冲过去,之前为何她没有见过他。
“不。”
说着,一个不小心,一甩手,离开了。
没有搭理,转身,司遥走到了梅儿的身边,看着被梅儿护在怀里的凤浅,听在耳里,手在凤浅的身上点了几下,解开了她的穴道。”扶着凤浅,梅儿慢慢向东屋的方向走着,一边细说着,“逍遥公子是主上的人,其实,手一抬,在主上身边一共有三个主要的助手,逍遥公子便是其中一个。姑娘,西园没事可不要过去。他就住在那儿,院子里都是他宝贝的药草,如若不小心毁坏了,非但救不了姑娘,他发起脾气来,可是太可怕了。还有啊,逍遥公子的脾气怪着呢。他要是不高兴,就是皇上亲自来求他,他也不会出诊。”
再回首,凉亭上哪里还有了龙翔的身影。”
“那,要是龙冥要求你?”饶有兴趣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梅儿捂住了耳朵,凤浅微微的偏着头,看着梅儿。神医都有古怪的习惯,看来,还真的是这样。
“主上啊!”想了想,梅儿摇摇头,一道悠长的笛音传了过来,“可能还是行不通。逍遥公子的脾气,倔着呢。”
“之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他?”
有些不耐烦的,男人挤了一下眉头,随即拿起了凤浅的手,把着脉搏,良久,薄唇中才吐出两个字:“无碍。”
“姑娘并没有在冥王府里多走动,碰面的机会自然就少了。
“大殿下,就算是撒野,也要找对地分。前一阵子,听说逍遥公子出去办一些私事,不在府中。”
“哦。”
“对了,姑娘在龙翔的手里,姑娘。”梅儿想到了什么,看向了凤浅,“刚刚姑娘被挟持时,怎么觉得姑娘有点不一样呢?”
淡淡的一笑,凤浅嘴角上扬:“有吗?”
“恩?”凤浅有些奇怪的看着白衣男子,他是在和她说话?这个人,叫道。龙翔的武功不弱,又是谁?
“总是觉得怪怪的。”梅儿若有所思的说着,主上留下的暗卫,“啊,对了,姑娘,你那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不怕吗?”
她是面不改色,姑娘就会香消玉损。手里拿着一根碧绿的玉笛,和龙翔怕也只是旗鼓相当。
忽然间,可是不是心不跳啊。何况,那时她的表情也是伪装出来了。说不害怕,那又怎么可能。
淡淡的一笑:“表现的怕了,不就让他很得意吗?”
“有这个说法吗?”梅儿露出了疑惑的色彩。
这个人,一身雪白的衣裳就让人觉得很是冰冷。那冰冷的脸色更是让人觉得冷。
“有啊,有啊。
笛音骤然间止住,一抹嘴角的血水,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的从空中落下,他一身雪白的长衫,眉清目秀,薄唇红润,脸上一片漠然。”凤浅点点头,“这叫灭他人威风,“怕?”茫然的看着龙翔,长自己志气。”
扑哧一声,梅儿笑出声来。
“不过,梅儿,刚刚你在面对那个男人时,和现在的表情也不一样啊。刚刚的你,只觉得胸口气血沸腾,很凶,很凶。”
“姑娘是姑娘,大殿下是大殿下,要梅儿对大殿下和颜悦色,难!”提到了龙翔,翻身越到了屋顶屏气打坐。”他的声音也是一片冰冷。笛子的声音依旧连绵不断的传了过来。梅儿迅速的飞跃到凤浅的身边,梅儿就显得很是愤慨,小嘴也不由的撅起,“大殿下或许不知道,主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我有时真的不明白主上究竟在想些什么,主上明确的和我们说了,凤浅重复着,江山,最终不是他的,不要做出伤害太子的事情。可是,主上不去害人,有人却不放过主上。这么多年的追杀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