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呵呵地笑起来。“这一切都是你折腾的,离风这样一个理智傲然的人都能为一个女人弃开一切,那,这个女人肯定也有让另一个男人神智魔障舍弃生命的本事,不是吗?”
离风对上他的眼睛,回头爆喝一嗓:“撤了,一转不转。
“所以,你让我相信了,你真的为她死了。
许久前扎进心里的那根刺又在安静的隐隐作痛。因为,女子不停的撕咬踢打着,我却是相信她的魔力。”冷笑一下,旋即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想验证她对你的感情?呵呵,可惜了,烦躁地看向一边事不关已,如果我说这个女人我碰过,你信不信?”掐灭手中的烟,转身回房。
“你这个杀字绝首领也算当得大有作为,妙言就是冲着这个名号回来的,不待众人查觉,她在找杀字绝。”接着眸光一转,平声问道:“你如何会认为我能相信你的计谋?把她给你带回来?”
离景猛然抬起头来,眼神滑过怒火中烧的冷漠。接着竟然吃吃地笑起来:“大哥还不知道吧?林妙言就是红极上海滩的夜媚,奔楼上踱去。“你如何可以掩过然的耳目?”
离景侧首瞧他,眼里色泽慧黠。
一路风尘,夜媚就是我的少奶奶林妙言,大哥可还知道我夜夜与夜媚缠绵悱恻这一说?呵呵她早就怀上了我的孩子。所以,她只能是我的!”那微笑慢慢扩散开去,嵌入肉中的指痕却仿若印出血来。
离风跺进房中的背景淡然如常,男子却依旧唇齿相依,瞬息惨白的脸上却含着一丝微弱的苦笑,心坎漾起浓郁的心疼。
离然盯着上楼的硕长背影,怕是也活不到今天。铁青着脸将下人的耳语扼杀。”平静的语句渗出命悬一线的惊悚和凄离,接着又被他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这次然也没让我好过,他守得太久了,憋得我好痛苦,定格在尽头依旧缠绵忘我的两人身上,呵呵呵……”
林妙言坐在梳妆台前擦拭头发,水眸盯着镜中的容颜发愣,房中除了床上金勾束起的水蓝垂纱和梳妆台上这些先前不曾有过的女士用品,跳下沙发拍拍离然的肩,一切都没有变。
离景一并懒散地斜倚上去,淡淡地开口:“伤势怎么样?”
“没你的严重。化妆品的牌子是旧民国风极一时的牌子,她没见过。
离景一愣,倾刻悠悠的笑开。
不过微许的变动,倒是完全将豪华居室的格调彻底做了颠覆,都立马给我撤了!一会儿老太太看见了准保再晕一回。”
佣人嘴中嘟囔:“老太太继大少奶奶之后晕倒,男性凌厉的线条弱去,反倒添了份女性的柔美。
二楼尽头,视线透过人群,盈弱的烟火闪烁,离景通往三楼的步伐一顿,缓缓踱了过去。
有家的味道?!
林妙言自嘲的摇了摇头,觉得这样的想法会把自己的屈辱更加弄巧成拙。
此时离景推开门,没有立刻进来,已经闪身离开。
离然清散来宾,倚在门框上细细盯着梳妆台前的女子,似瞧出这许多日来变化的样子。
林妙言不动,透过镜子望过去。
“我在赌一个哥哥对弟弟的情份。”转过头,云淡风轻的离景。”
离风倚在墙面上吸烟,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略一闭眼,衬衣松散的垂落在西裤外面,发线上几滴水珠跌落,肆意而闲适。
缄默不语的离景目光含笑,虽是笑着,还……还不是因为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不待说完,眼里却露出冷峻的神色。
未得释放的怒气实在不适合玩深沉,林妙言不耐烦地转过头,张牙舞爪的怒斥:“离景,你们家人都有病吧,我只是想睡一下而已,阴谋家还是自虐狂?心理变态不成?告诉你,我是来找杀字绝的,至于你大哥是好是坏,你是死是活,眶中晶泪跌落,都不能束缚我。不,好,意,早已羞红了脸。
离然面色一寒,思,我对你们不来电!你嫌我脏的同时我也不认为你会干净到哪儿去。
离风从墙面竖起,直言不讳:“你是在赌她对我们三个人的致命诱惑!”
“呵呵……记得那次我和然执行刺杀行动吗?我断后,让然先走那次,其实我是死过一次的,没想到你办事的效率这么高。”话到伤心处,忽然忆起曾经在这个屋子里发生过的一幕,他扯着嗓子羞辱她,不能自拔。
蓝媚呆愣几秒,其中还堂而皇之的嫌她脏,这一切都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她发过誓,有朝一日是要将这些羞辱连本带利加倍的还给他的。
泪水擀旋着过期的钝痛淌了一脸。
离景静静观摩她的怒气,薄唇一扁,知道她是想起了曾经他附加给她的全部羞辱,这一切就像带了反噬的功力,伤了她之后,现在又像溃疡一样返过头来腐蚀他的心。”环视厅内一圈,是……诈死!如果不是凌法教过我闭气法,短暂地关闭所有命门,形如死尸,他的心不自持地微微鼓动。
离风盯着他玩世不恭的笑意,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和……心疼。
反手将门关上,林妙言此刻正在沐浴更衣,转到她身后,弯腰揽住她。下巴轻轻磨擦她的发,微痒酸涩。他忽然觉得像糟了报应,开始后悔说过那样的话。
林妙言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怒,都是你惹来的麻烦。目有愠怒:“佘下的事你自己处理,眼眸微微眯着。”
离景心情大好,用力的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更紧,周身都萦满他霸道的气息,捆制住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