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公司墨臣处理了紧急的事物,一直忙,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家中的若恩,便穿了外套离开。
本来今天晚上几个朋友说要聚一聚,让他也放松一下,可是墨臣却不给面子,直截了当的说没空。
墨臣走到停车的地方,司云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调侃他,“沈总可真是二十四孝妻奴。”
墨臣冷冷瞥了他一眼,烦躁的骂,“你懂个屁。”
司云凡一脸欠扁的样子道:“我是不懂,可我有自由,有无数美女,你能懂这种快乐吗?这些你统统都没有了,你懂吗?”
“我有老婆,有儿子,你有吗?”墨臣酷酷地说完,打开车门,上车,发动,倒车离去。剩下了一脸无语的司云凡,哥们儿,有老婆,有儿子,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吗?不过怎么还真有点羡慕?悻悻然开车向大家约好的地点赶去。
墨臣回到家,第一眼想看到的就是若恩。想着哪天带她出去散散心。进屋,佣人告诉他若恩在卧室休息。墨臣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床前,想亲吻一下若恩的时候,却发现若恩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他的心一紧,把若恩抱在怀里,“若恩,怎么了?”
若恩不说话,只是痛苦的沉吟着,墨臣一把撩开了被子,满眼都是鲜红的血,染红了床单和若恩的睡衣,一时间恐惧淹没了他,一向镇定自若的他脸色骤变,血色褪尽。
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失去了反应,心也好似被刺入了一把利刃,却顾不得痛苦,一把将若恩抱起来,急急地向外走。
王妈看到这样的若恩,正要说话,墨臣却大吼,“帮太太拿衣服。”
若恩痛的几乎要昏迷过去,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墨臣的怀抱第一次变得那样冰凉,墨臣的手脚第一次在发抖,他的脚步那样急,他的心跳的那么快,耳边是墨臣慌乱不安的声音,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若恩没事的,若恩没事的。”
墨臣看着若恩痛苦的脸,第一次这么恐惧,他怕,怕若恩会离开他。
若恩小产了,痛苦的折磨过后,她昏昏的睡了过去,脸色苍白如纸,躺在那里。而墨臣则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一些注意事项。
墨臣最关心的是若恩的身体,听说,小产对女人的伤害很大,“我太太身体要紧吗?为什么会小产?”
医生道:“好好休息一个月,没什么大事。一个人在家服用药物是很危险的,年轻人,太不把身体当回事了。”
药物流产?墨臣的心猛然一窒,“你……说什么?”
医生解释道:“您太太用药物终止了妊娠。”
小产不是意外,而是若恩人为的,她不是决定留下孩子了,为什么现在却亲自扼杀了他们的孩子。
墨臣满脸痛苦,一拳砸在了医生的桌上,转身就走。告诉墨臣这个结果后,墨臣失望伤心之余是庆幸若恩没事。可是当他得知是若恩服用了药物,他恨不得掐死她!
若恩在医院住院几天,都没有见到墨臣,一直是王妈照顾她。出院的那一天,终于见到了墨臣,他来接她。态度不冷不热。没有暴怒生气,没有质问她,但是也没有了往日的宠溺。
回家休养的日子,墨臣每天还是会准时回来,两个也会说上几句话,不咸不淡的,不再像以前那样亲昵。甚至两人在一起的感觉有点窒息。还好大多数时间墨臣是闷在书房里,忙忙碌碌。她睡了,他才一身疲惫的回卧室。减少了那种陌生的窒息感。
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几乎都说不上几句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冰到了极点,关于那个没了的孩子,若恩不想请求原谅,也不想解释什么,那是她的选择。而墨臣也什么都不问,好似不在意。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默契和温情。
这天若恩去了墓地,看望了长眠于地下的母亲,回来后心情依旧有些低落,心头沉甸甸的,总会想起相逢那短暂的时刻彼此间说的话和母亲的每一个表情。
回到家,若恩泡了一个热水澡,放松了一下紧绷的心情。出了浴室后王妈告诉她,墨臣今天晚上会晚回来一些,让她不要等他吃饭了。
住在一起这么久,墨臣是第一次晚归,若恩愣了一下后,便也没再多想什么,坐在沙发上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晚上,一个人吃饭,看电视,看书,而后一个睡觉。可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空落落的怎么也睡不着。
伸手打开床头灯,正想去倒水喝,却听到门铃声大响。出了卧室,看到王妈已经开了门,只见司云凡架着墨臣脚步不稳地走进来。
司云凡被墨臣这重量压的不轻,他粗喘着气问:“卧室在哪间?”
若恩这才回神急忙走过去扶住了墨臣另一边胳膊,向卧室方向走去。进了卧室,将墨臣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司云凡缓了缓气道:“总算送到了,行了,你照顾着,我走了。”
“我送送你。”
若恩刚说完,却听躺在哪里的墨臣很凶的喊,“乔若恩,你给我过来!”
司云凡脸色也不好,“行了,你照顾他,我走了。”
司云凡说完离开,若恩也没去送,让王妈送一下司云凡,刚想去厨房帮墨臣泡点蜂蜜水解酒,墨臣却喊道:“小光头,你过来,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小光头三个字,若恩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小时候,墨臣经常这样喊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若恩急忙回到墨臣身边,弯腰,伸手解他领带,手却被墨臣滚烫的手掌抱住摁在心口,他的眼似睁非睁,醉意朦胧,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口齿不清,却霸道命令,“小光头,这里疼,给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