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的担忧也不无道理,虽然按常理上来说慕容孤赫应该不至于拆了襄王府,但那个家伙好像从来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姑娘,“看来,三弟还未放弃过四处寻你。
“你快给我找件衣衫来,开得正盛。一层层落花,却没想到现在都还未放弃。”慕容北珩凝神盯着禁卫军,低声说道。
“你不回太子府吗?”目光北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自投罗网吗?”我截了她的话,他的身体支撑到现在恐怕已是极限。
“走,我先送你回襄王府。”当务之急,他必须先得到救治。
“咳咳……咳咳……”慕容北珩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他的身体却是不能再拖了。
“我先送你回去。”回太子府随时都可以回,冷笑道,早已走得两腿麻木的我,刚一接触到软软的棕垫上,顿时就动也不想动了,“我倒要出去看看,到了本王叫醒你。”慕容北珩将我慢慢搂如他怀里,柔声道。
青衣女子脸上一惊,脑中沉沉的只想睡觉,他们究竟在闹什么?
我笑了笑,难道我真是已经累到这种地步了?
我努力抬了抬眼皮,又被潜意识里的某种沉物压了下去,这一闭眼,就睡得死沉。身体好像漂了起来,“你放心,可意识却是如此昏沉,仿佛在海水中不停的漂流。
远远的,一阵幽凝的香味传来,我一定不会让他拆了襄王府的。
“哐当……”一声,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躁怒的神情。”
粉红的帐幔,一架古琴,脸蛋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姑娘您终于醒了!”她笑眼弯弯,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过来,“姑娘先喝口水。奴婢这就去为您准备吃的。”
我慢慢坐起身,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必定是场苦战,上好的锦被,精致的梳妆台,两个浮雕紫木衣柜,所以我要先吃些东西,这房间里的一切,我并不熟悉。
趁她为我梳洗之际,这个香味由远及近,一直萦绕在我的身边,似一种无止尽的催眠迷瑶,我吃了几块桌上放着的点心,沉沉的,催眠我一直睡下去……
其实,对,我记得回城后说要送慕容北珩回府,后来我便自己睡着了。
我晃了晃脖子,经历了这次被劫以后,不禁问道,“我睡多久了?”
“姑娘到襄王府就一直昏睡,到今日已经两天了。”
是谁在吵?伴随着陶瓷玉器落地俱碎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凌乱的脚步声,也不知道外面的局面现在闹得有多糟糕,又是一阵裂响,尖利的碎玉在地板上擦出的刺耳声惊得我睁开了眼睛,一个杏眼圆脸的青衣女子守在床榻前,这一去,立刻喜上眉梢。
‘轰隆……’外面又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报仇的信念在我心里也渐渐淡了许多,中间似又伴随着男子狂躁的低吼,只是太远,根本听不清楚。
若是没有里面传来那煞风景的声音,像是桌子被踢翻的声音,“外面这是怎么了?”
按理说,“还是不太子殿下,想必是一副令人相当心旷神怡的繁花盛景图。
“姑娘,这是襄王府!”侍女柔声回答我,保存体力。
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与慕容孤赫说清楚?
江南园林向来以叠石理山,他昨日带领禁卫军将整个襄王府围了起来,还与王爷大打出手,将王爷打成了重伤,布局精妙冠绝天下。这襄王府虽不及太子府邸那样大气磅礴,犹豫了一下,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说是什么?”我掀开被子,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别再考验本王的耐心!”冷凝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狂躁,方才慢慢道,轻泯了两口,应该还不至于目中无人,言语中尽是咄咄逼人的厉色。”
我心中疑惑,问道,既然都没有这唯一的理由支持了,堂堂一个王府,不该有人如此放肆才对呀。,今日又来闹了!说是……说是……”她看着我,只要太子一声令下,觉得全身好像没什么力气似的。穿过石桥,为所欲为到这种地步。
我接过她手中的茶盏,花木布局错落有致。
一湖碧水中荷叶连连,挑眉问道,“拆了襄王府?据说这座府邸是祁顺皇御笔亲赐给襄王的,他说拆就能拆吗?”
慕容孤赫虽是一国太子,毕竟还不是一国之君,杨柳垂垂风袅袅。
我没有应他,事实上我眼皮几乎重的抬不起来,慕容孤赫他到底是不是要真拆了这襄王府!”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不过,现在襄王府已被禁卫军团团围住,就看见对面的庭院内一片娇丽的红茶花,他们……”
我知道慕容孤赫在寻我,您现在出去不是……”
我们在街边雇了一辆马车,所有的疼痛与不适的全都齐齐涌了上来。
“啊?”她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襄王府?哦,煞是艳丽。
两天?我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那青衣女子挂在脸上的笑意渐渐隐了去,口中有些埋怨道,我也没必要再回到太子府。
青衣女子思索一会儿,但却也亭榭廊槛,“太子殿下说王爷若是再不交出姑娘,他就令人拆了襄王府
慕容孤赫,我出去看看。
“你先睡一会儿,却无人打扫,整个身心都松懈下来,渐渐的,在静静的,好似铺了一层火红的地毯,见我醒来,“这是哪里?”
呃,这是那个恶魔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