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道士被吴周给气的不清,叫了声:“得罪了!”,吴周顿时定立在当场无法动弹,老道士从树上飞了下来,说是飞,和电影里的轻功一样,吴周顿时眼睛都看直了,这等功夫要到什么境界才能办到,至少他的师傅就不可能有这一手,老道士飞下树后,一闪一闪鬼魅般的闪了几下,就出现在吴周眼前,笑吟吟的说道:“不知尊师是南海真人,还是疯道人,居然如此佳徒,代我向你师傅道贺,今天得罪了,来日登门道歉。”吴周这才明白原来人家可以随便就把自己给挂了,若不是顾忌到自己背后的“靠山”。“靠山”吴周心里自嘲地笑笑,想想自己的师傅王春林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贫道玲珑子,今日小徒败于你手,技不如人,五年后再与你一战。”吴周被奇异的法术给禁锢了身体,无法言语,只能听老道士一个人说,老道士也不管吴周答不答应,自己就给他安了一个五年的斗约。
“师傅,我没有输给他,只是被他卑鄙地利用了披麻煞,与我拼个两败俱伤后,趁虚而入,捡了个便宜。”夏羽渊显然对吴周这种行为很不齿,怒视着吴周,恨不得吃他的肉。
“闭嘴,输就是输,没什么好狡辩的,想我玲珑子的徒弟居然输给了别人,我玲珑子脸面何存,要是被一群老家伙知道定会被他们嘲笑死。”玲珑子看来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转过头对吴周说道:“你是怎么赢他的,我不愿过问,不过我要你们五年后再斗一场。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老道士抓起夏羽渊,为他度了一些真气,叹道:“伤的还真不轻。”
夏羽渊听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玲珑子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杀人呢?为什么不用别的法术呢?”声音非常地平缓,没有任何地责备之意,在他的眼中普通人的生命就和蝼蚁没有多大的区别,自己的徒弟杀几个人根本就没什么的。
“师傅,你不懂,情,你懂吗?”夏羽渊苦涩的说道,想起赵姬平那绝美的容颜,还有那让万花黯然失色的笑容,心中越来越痛苦。
“为师没有接触过爱情,为师对女人没有兴趣,为师只是在追求天道。”玲珑子说完,看着吴周那不服气的神色,在怀里摸索了一番,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塞进吴周的怀里,说道:“我知道我就这么把羽渊走了,你定不会服气,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为了不让那群老家伙说我玲珑子欺负小辈,这本书就当是为了赎羽渊这条命,这本书来自于一个道家大贤,偶然被我所得,现在赠送给你,对你修行必有大用。”
吴周被禁锢了,无法说话,但是心理还是非常的好奇者究竟是一本什么书,居然能被老道用来换爱徒的命。夏羽渊一看那本书的封面,惊叫道:“师傅,不能啊,他不就一黄毛小子,没必要把那么珍贵的书给他。”这么珍贵的书居然给了吴周这个小人,让夏羽渊又恨又是嫉妒。
“我说能就能,不管他的师傅是谁,我看这小子面相,未来必有非凡的成就,把这本书送给他能助他成就天道之路。这种才子任何道门中人都不该吝啬,毕竟道门已经不如往日了,道门需要这样的才子去弘扬道法。”玲珑子看了看夏羽渊,说道:“如果你以后见到那道门的老前辈,你也会受到如此的待遇,天下正道是一家。我老了也疲惫了,没有心力去除魔卫道了,只能靠你们这样的后辈了。百姓的安危有时候并不是枪能解决的。”说完,就带着夏羽渊几个纵跃就消失在吴周的视野里,远远的传来玲珑子的话语,“五年之期,必来讨教,勿疏修炼。”声音绵长悠远,不知从何处传来,听到这话,吴周身体的禁锢立即消散了,吴周全身酸软的坐在地上,想着这老道士的一身本事,冷汗直流,这老道还是人吗,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让自己失去抵抗,任人宰割的境地。在这老道的眼里人命果真不值钱,对于他这样的神一般的人物来说,普通人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幸亏这老道士是一个爱材之人,而且刚好自己会点皮毛法术,不然今天的下场就无法预知了,至少不会这么好的待遇。
吴周拿出老道送给他的书一看,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古朴的羊皮封面上写着《摄神御鬼神决》,一看这几个字就知道这本书的价值至少不比王春林送他的三本书差,而且这本书纯粹就是教授御鬼境界的技能,吴周此刻的水平已经到了借物之境,还真缺少这样的资料来引导自己。王春林不行,他在借物境界已经徘徊了几十年了,对御鬼境界知之甚少,吴周更是一团浆糊了,有了这本书,吴周就可以借鉴前人的经验去领悟。
吴周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想想这一次收获不小,不仅赚到了一把桃木剑,还得了这么一本好书,心里爽透了,一路哼起歌来向自己藏刀和剑的地方走去,吴周抓到夏羽渊的时候,就缴了夏羽渊的桃木剑,然后藏在了一块石头底下,准备自己留着用的。而且自己是不可能带着一把西瓜刀和一把黑色的桃木剑去周华锋家的,所以要藏起来,要是被赵姬平看到免不了一阵解释,说了真话呢,会被人当做神经病看待,不说真话呢,还真不好解释这些东西,吴周向来就不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半夜里,居民们还没睡着的就听着有人鬼哭一般的唱着: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
然后对着窗外骂道:“妈的,家里死人了,鬼叫鬼叫的。”这歌声实在是够难听的,吴周也不管自己是否犯了众怒,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