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着转变如此之快的逆天,那嘴角的邪笑让他心跳加速,身体也不能动弹,只能呆站着,凌霄心中煞是懊恼,自己怎会如此无用?
只见那人那绝色的脸庞越来越近,接着嘴唇传来冰凉柔嫩的触感,啊!凌霄不由的惊叫出声,那条灵舌趁机划入口中,和他的缠绵共舞,口中的甜美柔滑,使凌霄想更多的涉及那种甘甜美好,凌霄反客为主一把把逆天抱入怀中,贪婪地吮吸那让他疯狂的甜美。直到凌霄感到空气稀薄几近窒息,才不舍的离开那柔嫩的唇瓣。
此时的凌霄脸色微红,心不住的狂跳好像随时会跳出胸膛,浑身感觉就要飘起来了,那甜美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逆天微喘着气,只是平静地看向对面脸色红润的男子,不发一言。
凌霄抬手轻轻的磨唦着嘴唇,那柔嫩的触感仿佛还在,看向一脸平淡的逆天,心中很不是滋味,想他欧阳凌霄身边从来都是美女环绕,他何时动摇过分毫,今日却对眼前的男子有了感觉,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那人,可是那人怎会如此冷淡?这使凌霄很是不平。
逆天看着一脸懊恼不平的男子,微笑道:“怎么?觉得不公?本就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任何人,好了,你可以离开了。”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只留给凌霄一个潇洒决然的背影。
凌霄望着那决然的背影,听着那不含丝毫感情的话语,心中很是复杂,自己原来喜欢男子,怪不得那么排斥那些莺莺燕燕的接近与纠缠,难道他欧阳家的天才少主以后要做一个断袖?不行!他怎能让自己沦为所有人的笑柄,可是刚才和那人的一切自己是那么眷恋,啊啊啊……凌霄懊恼地低吼着,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凌霄呆然地坐在亭中,任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纠缠着自己,直到护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道:“少爷,那人已经走了,您打算还要在此坐多久?”
凌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张成,喃喃地道:“张成,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全是那人的影子,我要怎么办?”
张成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十八年来,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步步成长,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到如今的雷厉风行,运筹帷幄,早早的就接手了欧阳家那庞大的产业,这几年来干练的处理着家族中的一切,无处不彰显着他的睿智和沉稳。可是如今却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变得迷茫至此,真是孽缘啊!
在苍术与木棉国的交界,有一座享誉云翔大陆的灵山,山中有一座千年古寺名为‘缘空寺’也许时至冬季,人迹稀少很是冷清。
逆天站在万丈绝壁的边缘,冷然地看着眼前满山的银装素裹,风肆虐的吹着,扬起满山遍野的飞雪,飘飘洒洒。纷纷扬扬,那景色苍凉而唯美。
今天的逆天依旧是一身广袖白袍,只是那绝美精致的脸上多了一张精致妖娆的银质面具,直达腰际的墨发随风飘扬,这样的逆天好似与天地融为一体,虚幻缥缈。
此时的他彷如天上峰顶的傲世雪莲,圣洁妖娆,傲然屹立在顶峰,骄傲的睥睨着这个世界。
凤森夜、凤奈奈、凤千秋三人默默地静立在他身后,看着眼前的逆天,几人心中酸涩无比,现在距那天已经过去两年了,自从那天过后主人变得更加冷漠疏离,仿若要把所有的红尘俗世弃之心外,这样的他让他们心痛,让他们无奈,好想走进他,告诉主人他还有他们。
逆天转过身来,看着对他寸步不离的三人,心中有一丝暖流划过,他们对他的好,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再也不允许那天的脆弱再次出现,所以他只有让自己的心越发的冰冷淡然,那样才能更好地克制自己的情绪。轻轻地越过三人走在前面,道了声:“走吧,去缘空寺看看。”三人亦步亦趋的跟上,缓缓朝山腰的寺庙而去。
一座大气磅礴的寺庙撞入几人的眼球,菩提古树、钟声缭绕,泛着不可亵渎的神圣之光。逆天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颦:“这个世间真有慈悲的佛祖吗?”
逆天走进大殿的时候,殿中并无香客,地上有些寥落的置着两个藏青色的蒲团,石台上的四角香炉里燃着几梵香,青烟袅袅,塑着金身的佛像单手成拈花状,慈眉善目的从高处俯视着众生,逆天没有跪拜,只是杵立在佛前目光冷然的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泥塑。
逆天从不信奉任何宗教,他信得只有自己。“哦弥陀佛,不知施主为何不向我佛参拜呢?”
旁厅踱步走进一年老和尚,一身的浅灰僧袍,眉须皆雪白,眼色祥和,神态安然,双手合十向逆天几人问道。
“我从不信奉任何东西,并无敬拜之心,只是顺道进来看看这殿中泥塑而已。”
老和尚闻言失色道:“罪过,罪过,施主此言差矣,怎可称我佛金身为泥塑。”
“难道不是用泥塑的吗?不过是镀了层金箔罢了。”逆天偏头浅笑道。
老和尚语重心长的说道:“看来施主确实无向佛之心,这才对佛祖出言不逊,老衲看施主心性冷然淡泊,或也是有慧根之人,为何不向我佛门,洗去过往罪孽,还洁净之身,脱离凡俗苦海。”
呵呵……逆天讽刺的轻笑道:“洗去罪孽,还洁净之身?这位老师傅,敢问世间何来洁净之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本已满手血腥何须再故作虚伪。”
老和尚拂须叹道:“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会宽恕你的罪孽,回头是岸啊!只是施主所言也未免太偏颇了,普天之下所有人的命运皆是上天安排,再逃也逃不过一个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