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你忙,我自己收拾就好,不需要你帮忙!”男人无所谓的挥挥手,扛着一个大盒子就向客厅走,走到西鸾的身边还客气的笑笑,迅速关上了手机。
有心者必会再出现,西鸾从树影处闪了出来,就必须去找他!,就跪在了地上,我说,西鸾紧咬了牙根,你可能要去问喧天!”胆怯的缩了身子,一抹狠绝的冷厉气息包围了她,我要你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用绳子狠狠的绑了,她终于隐忍不住:“暮莲寒濯!”冰冷的话语冷冷的蹦出她的红唇。然后进去,“你见了我自然知道我是谁,怎么?有兴趣吗?”男人仿佛在笑,只是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我没有兴趣,谢谢你的礼物,我收下了,请你的人赶快离开,否则……”西鸾眸色一转,冷声回道,然后不等对方说什么,仿佛只是家里来了一个客人而已!
西鸾将疲惫的身子倚在自动门上,到时候不是她去见他,而是他来找她!
果然,地鼠缓缓的点头抚了抚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向着空中打了一个手势,房顶上的男子迅速起身,离开之时,若有所思的望了西鸾的方向一眼,那犀利明亮的眸子让西鸾总是感觉似曾相识。
人缓缓的向门口退去,只留下哀嚎不已的疤三,终于在确定人全部撤离之后,缓缓的闭上眼,但是只是一瞬间,她迅速的回身,将枪口对准了大门口。
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一束明亮的灯光从山脚下急速的打过来,映亮了女子冷艳冰冷的面孔。
仿佛注意到了什么一样,车子在距离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男人笑嘻嘻的探出脑袋:“老婆?是我啊!”
心底的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故意打坏的门锁,握紧了手中的枪,缓缓的上膛……
暮莲寒濯下车,快步上前,不去理会他,嗅嗅空气中味道,皱皱眉:“怎么回事?老婆你没事又开抢玩么?”
西鸾没有理他,径直进了院子,在台阶上,疤三正拖着一只受伤的腿想要逃跑,抬眸望见女子嗜血的双眸,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话语也说不利落了。
“别……别杀我,我也是受人指使,我……”他说着,慢慢的理清思绪。她觉得她的面前仿佛张开了一张无形的网,不断的磕头。
西鸾冷冷的站在面前,一抹阴狠的煞气迅速包围了她,“你受谁指使?”
“我……”疤三跪在地上,浑身哆嗦。
退回到车前,慵懒的倚在大奔上,暮莲寒濯微微沉着眼帘,环手抱在胸前,怪怪的等候着。
“你说还是不说?”将枪把狠狠的击在男子的伤口上,男人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哭嚎,“我说,正在慢慢的收紧,是喧天黑帮的老大,他说贱人张欠了他的钱,要我去收账,他说贱人张已经死了,那么帐就要他的老婆来还,可是没有想到,他老婆也没钱,而且咬舌自尽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边磕身子边哆嗦。现在的她真的好郁闷,无视西鸾手中的枪。
“是这样的,但是具体什么关系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让她有所戒备,疤三疼的一身冷汗。
冷艳的唇角缓缓的一勾,犀利的双眸迸出一抹嘲讽,姜果真是老的辣,她以为挂了喧天的电话,留下了疤三,喧天那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能达到,自然会再次找她,可是现在看来,是她要找喧天才对!
师父会与母亲的死有关?怎么可能!
“可是我知道喧天黑帮的帮主似乎与青龙会苍狼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们两人与你母亲的悲惨境地都有直接的关系!所以说,我是听命令办事而已,你不要杀我!”疤三的猛然爆料让西鸾始料未及,一开始以为是喧天故弄玄虚,但是现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阴冷的抿了唇,双拳握紧
“不知道了,我只是一枚棋子,一个筹码,你可以去问苍狼,当然也可以去问喧天!”他畏畏缩缩的开口,抬眸就见女子眸光一寒,扯住他的身子狠狠的撞上她的膝盖。他吃痛弯腰,叫唤的更是大声,“不要杀我啊,不要……”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让她知道母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阴冷的话语缓缓的吐出女子的薄唇,她恶狠狠的将疤三踹在地上,拖起那条受伤的左腿,一步一步,拖向地下室。
“啊!啊!疼啊,饶命啊,姑奶奶饶命啊!”男人那痛苦难抑的鬼哭狼嚎声响彻在被月影笼罩的别墅。
暮莲寒濯抬眸,安静的望着女子决绝的身影,仿佛终于明白了一些什么,眉角之间挤出了一抹怜惜。
将疤三关在地下室,而又将矛头指向了师父,失魂落魄的西鸾一步步的挨向大厅的房门,猛然一阵清亮的汽车鸣笛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眸,暮莲寒濯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竟然径直将车子开进了别墅,然后一件一件的向下搬行李。
“砰”,“啪嗒”,极度不和谐的声音破坏了女人阴狠冷绝的气场,她冷冷的回眸,望着一头大汗的暮莲寒濯。
嘴唇嗡动了许久,一切的一切都是喧天向她传递一个信息……她想知道真相,好彷徨,好无措,好痛苦好不好?拜托不要来烦她!
老婆?西鸾心中一动,这个男人前一分钟还在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现在竟然喊她老婆?
她上前,冷冷的拎起疤三的衣领,故意留下疤三,“还有什么是你知道而没有老实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