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后制止她“让她说说看。”不知为何太后一见到她就有一种异样得喜爱而这种喜爱完全与她治好自己的病无关。
“刚才奴婢为太后请脉发觉太后体内有一股异于寻常得寒流,这股寒流在体内四处流走且随时都有可能在任何一个部位引发疼痛,奴婢刚才也只是一时的病急乱投医施针暂时止住了疼痛,若想要痊愈恐怕还要借助太医得中药才行。”
“依你所言为何太后服了十几年得药依然没有痊愈得迹象?”
“回皇后,奴婢刚才说过太后体内的寒流异乎寻常,恐怕就连太医也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你既然有办法止住哀家得疼痛可有办法根治?”
“回太后,依太后所言此病已有十多年要想根治恐非易事,不过奴婢愿尽力一试。”
“你?”皇后有些不相信“太后玉体怎可让你随便试验,更何况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私闯太后得花园。”
“奴婢名叫孟湘萍,是本届秀女今日因要为德妃娘娘采集花瓣以供沐浴之用才在御花园中迷路,误闯太后花园实属无心之过,还请太后、皇后恕罪。”湘萍不卑不亢得说道
“皇后,我看这位姑娘面目清秀容貌端正不像心怀不轨之徒。也许,误闯禁苑真是无心之过。况且,若不是她哀家此刻恐怕还要受痛症得折磨。”太后已经相信她了
“母后所言极是。”她看着湘萍说“你救驾及时功过自可相抵,不过,你的医术所从于谁却不得不问。”
“回皇后,湘萍所学医术尽习自家兄且家中所藏医书甚多,耳濡目染也学到些皮毛,家兄格外喜好对疑难杂症得研究,奴婢跟在他身旁亦学到不少。”
太后含笑频频点头,眼前的女子举止得体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灵气,虽然乍听闻她得身份有些惊讶可应答起来依然从容淡定。湘萍,湘萍,她暗自将这个名字在心中沉吟数遍,倒是一个可以配的上她的名字。
“雍州刺史孟皓渊是你什么人?”太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湘萍
“回太后,正是家父。”湘萍有些奇怪,难道太后与孟家有什么渊源?千万不要追问得太多,否则她一定会漏出马脚。
太后眼中保蘸惊喜拉着湘萍得手问:“你是茹姬得女儿?”
茹姬?孟皓渊的妻子?大师兄曾说过孟皓渊只有一位夫人,那应该是她没有错!湘萍点点头
太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得脸,仔细的寻找故人的影子“像,真像!”太后激动地说
“母后缘何如此高兴?”皇后似乎能猜出五六分
“说来话长。”太后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那年是先皇永元四年,阳春三月正是江南草长莺飞之时,先皇一时兴起决定巡幸江南,由于是匆忙中的决定地方上未准备周全,行至楚州运河还未疏浚好,先皇就和哀家在行宫中住了小半个月。白天,先皇和官员游山玩水,哀家喜静愿意留在行宫里,幸有当时是楚州刺史夫人的茹姬相伴才不至于寂寞。那时候,我和茹姬十分投缘,当年我们无话不谈若不是碍于身份限制我们一定会义结金兰。有一日,茹姬将尚在襁褓中的湘萍抱来,哀家一见之下深为喜爱,曾经戏言要祈天将来娶她为妃,怎会想到当日一句戏言今日竟会成真,今日茹姬得女儿果真站在哀家面前,怎不叫人欢喜?”
这番话听在湘萍耳中变做满心忧虑,想不到太后竟然与孟家有如此之深的渊源,虽然等于在宫中寻得一处保证但若太后问起孟家情况一时竟不好回答,若说错一句便会引起她怀疑
“你娘可好?匆匆一别十几年,还真想再见她一面。”太后不无感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