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谭亦悠不想与他吵,但他也太欺负人了。
“我过分……”关景泽突然提高音量,“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居然一次次背着我与奸夫偷情!”
听拓也说尹翰飞也回来了,他就知道有问题。
果然,让他再次看到了她的不忠,这个女人居然和尹翰飞公然搂搂抱抱,当他看到她躺在尹翰飞怀中朝他笑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全都没了,他真想撕破她那张笑脸。
这个女人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他,关景泽现在是妒火冲天。
“我没有,你爱信不信,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自便吧!”她才不会傻傻的站在这里,任他侮辱。
“不许走!”关景泽猛地抱紧谭亦悠。
“放手,我……我……孩子……你会伤到孩子的……”谭亦悠喘息着开口。
孩子!他怎么会忘了她是在乎这个孩子的。
那他到是可以好好利用这个孩子一番。
关景泽松开手,“孩子,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孩子,你到是挺关心这个孩子的。”
“你什么意思,他是我的孩子我当然关心了,他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我的孩子,你确定吗?”关景泽冷笑。
谭亦悠的脸瞬间惨白,“他当然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说?”
“可我记得我们都有避孕措施的。”关景泽打断她的话。
“你……”谭亦悠握紧拳头。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不信等他生下来你验dna好了。”谭亦悠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怀疑这个孩子。
“我可等不到那一天,万一证实他不是我的种,我岂不是要一辈子都带着绿帽子。”关景泽冷冷地盯着她的脸蛋。
“你……你想怎么样?”谭亦悠心痛的紧抓住胸口。
关景泽不加思索的低吼:“打掉他!”
“你……你说什么?”谭亦悠震惊的呆住了,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忍心的话。
“我发誓,这孩子真是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相信我呢?这孩子是你的、你的……”谭亦悠抓住关景泽的手臂,他不可以这样残忍。
看着她哀凄的苍白小脸不断涌出泪珠,关景泽只觉得心头被人狠狠捶着,但一种莫名的愤怒与妒火却将他体内的恶魔因子催生出来。
“哼,我告诉你,即使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也不会让一个荡妇为我生儿育女!”
关景泽告诉自己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心软,一定要让她受点教训。
“你好狠,你好狠心……你怎么可以……”谭亦悠哽咽着。
“他是我的孩子,我不会打掉他的。”谭亦悠目光坚定的看着关景泽。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忤逆他!
只要她再求他一次,他就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是吗,那你就试试,我会不会打掉他!”关景泽残忍的开口。
“你……我恨你……我恨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是不配有孩子,没错!这孩不是你的,他是我和尹翰飞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打掉这个孩子。”为了能保住腹中的骨肉,谭亦悠不介意冠上不守妇道的名声。
反正,她也和他过不下去了,她要带着孩子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她疲惫了,麻木了,她真的累了,也完全心灰意冷了,只想挣扎出这道沉重得令她心力交瘁的婚姻枷锁,给自己自由,也给自己一丝尊严和喘息的空间。
“你说什么……好,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等着!”粗暴地推开她,关景泽毅然转身离去。
没有星月的夜晚,关景泽独自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手拿着酒杯,不停地灌入喉中,茶几上已摆满了空着的酒瓶,而他竟然还没喝醉。
他想醉,想醉生梦死,想一醉解千愁,想忘记一切,可是他的酒量实在太好了,怎么都醉不了。
为什么想喝醉?关景泽不愿意承认,但是除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以外,还有谁能将他弄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为什么他要为一个不值得他爱的女人喝得烂醉?为什么他的脑子里总是抹不去她?为什么他现在还在想着那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想她?思念烧灼着他的心,而他却只能躲在屋子里将自己灌醉,什么事情都勾不起他的兴趣。
该死的!
已经三天了,三天的时间里,关景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每天不停的用灌酒来麻醉自己。什么事情他都没心情管了,公司也好、媒体的抨击也好……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居然说那孩子不是他的,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话?
她应该求他的,求他留下那个孩子,然后乖乖回到他身边,发誓永远也不再背叛他,这样才对。
可是,全乱了……
她竟然承认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一想到她肚子里的种有可能是她和尹翰飞或者是其他野男人的,关景泽就有杀人的冲动。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对她有什么不好,她为什么还要背叛他?
咒骂一声,一仰头,一杯酒又让关景泽喝完了,想再倒,发现所有的瓶子全都见底了。
呵……堂堂关氏集团的总裁何时变成酒鬼了?
关景泽苦笑。
要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知道他再为她借酒消愁,她一定会笑死、得意死吧,说不定她自己还会同尹翰飞喝一杯以视庆祝呢!
想到那个画面,关景泽又妒又怒,‘砰’的一声,将桌上的酒瓶全都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