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该怎么做,才会不尴尬,谁能告诉她?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将谭亦悠从自我的思绪中惊醒,刚转过头,手臂就被人钳制住,然后整个人都被人拖着走。
“是你!”谭亦悠看清是谁以后,猛地瞪大眼。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看着关景泽拉着自己向外走,谭亦悠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手。
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出洗手间,来到酒店客房,硬将她推了进去,关景泽立刻将门反锁住。
门关上以后,关景泽转过身来,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谭亦悠,缓缓地踱步走近。
“我们又见面了。”关景泽一双利眼盯着谭亦悠淡淡地道。
“你……你带我来着做什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她拖到这里来,但直觉告诉她,面前的男人不好对付。谭亦悠看着他慢慢靠近,不觉向后倒退一步戒慎地问道。
“没想到你是她的妹妹,还真是令人意外的巧合。”一抹讥诮扬上关景泽紧抿的双唇。
谭亦悠深深的吸一口气,借以平息心中纷乱的情绪。“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昨晚……昨晚只是个意外,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是没见过。”
“哼,只是意外?这是你的真心话,还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眼带着轻蔑,关景泽语意嘲讽。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认为,顿时屈辱涌上心头,紧握双手,谭亦悠命令自己克制情绪。“我没有骗你,我昨晚被人下了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那间房,为什么会跟你——,总之,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关景泽状似慵懒地贴近,双眸却异常灼热地盯住谭亦悠因压抑情绪而涨红的芙蓉脸蛋,似要将她看穿。这冷淡自持、楚楚可怜的模样,勾起他对她的征服欲,很想知道在拨开她的假面以后,她又会是怎样一种表情。
“如果只是意外,那我就更不可能放过你了。”性感的嗓音,靠在她的耳朵旁低语着,令人迷恋的女性馨香瞬间洒漫在关景泽的鼻息间,蛊惑着他。
感觉到他的靠近,四肢百骸窜上寒意,就只仅仅接触到他散发出来的气息,谭亦悠就有种世界被颠覆的恐惧。
天啊,她到底为自己惹来什么祸?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亦悠知道自己绝不能怕,虽然他的气势压倒她,令她心颤,但她要弄清他的意图。
关景泽没有说话,直直地盯着她,看得出来她现在是不安的,但仍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是个相当特别的女人,他就知道她与众不同。
看来她们姐妹俩都不能小看,忽地,一抹森冷笑意扬上了他的唇角,然后唇角的森寒渐渐地染上了他的眼。
“你……”谭亦悠感受到他深沉眼光的停驻,眸光一凝,望进他深邃却带着排斥她的黑眸。只一眼,就教他狂妄的气势给扰乱了向来宁静的心海。
谭亦悠在他的直视下说不出话来了,他越不出声,她越倍感压力,他锐利的眼睛像要剌穿她的心房,看透她。这样侵略的眼神是她俱怕的,她看淡世情,不想因为昨晚与他有任何的牵扯。
就算,她是未来姐夫的儿子,她也会与他保持距离。
二人互相对视着,空气中流过一丝诡异的气息,关景泽盯着她良久,终于开口:“你昨晚的表现很对我味口,让我很满意。所以,我要你!”
“你疯了!”闻言犹如被雷电击中似的,谭亦悠愤怒地道。
“我很清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关景泽便—把将她抓过来,不由她反抗,把唇压上她的唇。
谭亦悠‘轰’地只觉得一团烈火在胸膛燃烧,屈辱、愤怒、羞愧淹没了她,用力地把关景泽推开。
“你太放肆了!”谭亦悠用力抹了下混和着他气息的嘴唇,恨恨地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姐夫的儿子,她现在真想给他一巴掌。
关景泽讪笑地点点头、拍拍掌,太容易的对手他还没有兴趣,想不到她比她姐姐还会做戏。
“很好,很有意思,难怪我……”忽然一顿,邪凝她一眼,吐出令谭亦悠头皮发麻的话:“要定你!”
“我没有兴趣听你在这胡言乱语,姐姐还在等我,恕不奉陪。”谭亦悠转头就要离开,不想再与他纠缠。
“那么急着离开,你觉得你姐姐的婚礼会顺利举行吗?”身后,关景泽用他低柔且富磁性的嗓音冷冷丢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谭亦悠猛地回头。
走上前,抬手掐住她的下颔,关景泽冷冷一笑。“老实告诉你,我之所以回来,不是想来参加婚礼,而是要毁了它。”
“你——怎么能!”谭亦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你姐姐为什么会嫁给我爸爸,难道真是因为爱上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还不是看上了关家的财产,我做为关家唯一的儿子,当然要保护好关家的钱不被外人给盯上。”
“你胡说,他没是真心相爱才会结婚,我姐姐也没有看上你们家的钱。你也没有权利去破坏他们的婚姻。”谭亦悠沉声反驳,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真心相爱’!哼,这玩意你也相信。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关景泽的眸子闪过一抹阴沉,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不过,看到你,我改变注意了。”炙热的气息轻拂她的脸颊。
感觉到他的靠近,谭亦悠向后退了一步,但又被关景泽一把拉近自己。“只要你乖乖的,像昨晚那样懂得服侍我,关家主母的位置,我就让你姐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