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奶奶今日讨些利钱不为过吧,反正已经来了,不玩多没有意思。”于是躲过穿梭不停巡逻的人,慢慢靠近九夫人的院落。
门紧紧的锁着,才小使劲的推,推不开,一时气急,使劲的踹了一脚。可是来往的巡逻的人又回来了,只好躲到墙角的一株大树的后面去了。院墙外是几排参天大树,期间还有许多低矮的灌木,防止人们不小心掉去旁边的大水塘里。
等人过去后,从黑影下走出来,望着大树看看,露出神秘的一笑,“嘿嘿,不就是一破门嘛?我还不希罕从门进呢。”接下绳索,唰的几声仍过了一只大树枝,套住了树枝,三两下就爬上了大树,试了试拴住的绳索,慢慢的从树枝朝着院墙靠拢。树枝离得有一些院墙有一定的距离。越靠近院墙,树枝就越抖的厉害,才小不停的慢慢的爬动,使劲的拽住手中的绳索。
近了……近了……就只有一步了,树枝被沉沉的压下,若是别人,树枝早断掉了,只是才小从小营养不良,瘦瘦弱弱的,有惊无险的跳上了墙头。才小将绳索拉过来,拉住慢慢的沿着它下倒院内,看看周围,将绳索使劲的拉紧,树枝被拉的弯弯的如一张满弦的弓。然后将他栓在了假山上石头上。然后渐渐的朝着九夫人的房间靠去。
门口的丫头呼呼的大睡着,才小小心的越过她们,不重不轻的在外间的门上敲了三下。屋里没有吱声,可是却听见人翻身的细微声,再使劲敲三下,然后跑开躲了起来。
屋里走出一个蓬头的妈妈级别的妇人,打开门,呵斥睡着的丫头,“睡什么睡?谁敲门。”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你就是那个趁着宴擎宇拉自己头发,将自己摔到地上时,趁机踢过自己两脚的九夫人的奶娘么?嘿嘿,看看你一会儿怎么嚣张?心里直冷笑。
哪几个丫头揉揉眼睛,看看四周,疑惑的回到,“没有谁敲门,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没有来过人。”
“好生守着,谁再睡,拔了你们的皮。”
“是。”可是才小看见她们眼中的不满。
妇人打着哈欠,进去了,不一会儿守门的丫头又不住的点头了,毕竟只是十来岁的孩子,又是深更半夜的,除了别有用心的自己,谁还有精力跟瞌睡虫斗争。不一会儿,守门的丫头又靠着旁边的柱子睡着了。
才小继续上前,拍了三下门,轻轻的叫着九夫人的闺名,然后再次闪开躲起来。
小丫头似乎也听见了,可是睁开眼睛时又没有见着谁》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吓得她抱紧了身子,妇人再次跑出来,看着门。
“怎么回事?你在外边敲的门。”
“妈妈,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妈妈。真的不是我,会不会是……”小丫头疑虑的望望四周。“会不会是什么?”老夫人也是一抖。
“会不会是鬼啊?”小丫头突然大声的尖叫起来。
“打死你这胡说的丫头,这么好的夜晚怎么的有什么劳什子鬼。”天气也真是争气,此时一团乌云慢慢的遮住月光。院子中顿时暗了下来。冷风也一阵阵的吹了起来。妇人也惊慌了,急忙想关上门。可是就在她们争论的时候,才小已经从两人的身后偷偷的摸进来了屋。
“好生守着!出了差错,我扒了你皮。”
“可是我怕啊,妈妈,您行行好,让我进屋吧。”外边的小丫头哭了起来。
“怕什么怕,哪儿来的鬼,要你进来,那是什么规矩。”使劲一推,小丫头推开来,妇人将门使劲一关。外边的丫头大哭着拍打着门,“妈妈……”
“哼!胆小的丫头。”
才小将一只手搭在妇人的肩上,妇人一惊,转过头来,看见才小的装扮,吓得眼睛睁的大大的,身子不由得从才小的手中脱落。咚的一声跪倒了地上,“妈呀,鬼啊……”叫完哗的一声爬起来。急速的跑上床去,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
“奶娘,你吵什么呢?”
“小……小……有……有……有……”闷在被子里话不成话。
“什么?”九夫人不耐烦了,可是依旧爬了起来,走出来,看着包裹成一团的奶娘,也不由得吓住了。不停的拉开她的被子。
“小……小姐……有……有……鬼。”一个十分柔弱的小巧的女子,使劲拉开妇人的被子。“鬼……鬼在……门边……”
小姐看看门边,什么也没有。才小已经从旁边窗户跳了出去。正躲在墙角偷笑呢。
“哪来的鬼,什么也没有啊,门外的丫头,不要在哭了。”
妇人壮起胆子,看向门边,果然什么也没有。“可是小姐,我的确看见了。她白色的头发,看不清脸,手……一手鲜血的手,”颤抖着手使劲看自己的手,“满是血的手,搭在我肩上,”突然捏住自己的肩膀,似乎看她的肩膀是不是被鬼吃掉了。
“奶娘,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有点责怪。
“还有,还有她有两根这么长的獠牙,牙上还粘着新鲜的血……小姐,我真的看见了。”
“奶娘也许是累了,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说完大了一个哈欠,不顾妇人的拉扯,走进自己的房间。
“砰……砰……砰……”窗棂上想起断断续续的三声。里边的人探出头,听听,又接着睡下了。
“砰……砰……砰……”又是三声,有了先前的积淀,要是九夫人还不怕,那还真是神了。九夫人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