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感到如此的无力,才发现其实早已处在了下风,可是骄傲与面子让他不甘心,她的眼里怎么可以没有他?她怎么可以一个人看着他们大家如此卖力的演出。
不管怎样他都要看看她容忍的底线在哪里?既然她轻视他,那么就让她恨他啊,至少他可以在她的心里留下一道痕,一道永远也抹不掉的痕迹。
可是他也许真的错了,错在自以为可以掌控她,可是此时他才发现,他根本不了解她,看着她的手从他的身边划过去,那一刻他的心停止了跳动,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惧笼罩在了他的心口,怎么也挥之不去……
很多时候,人觉得自己的人生过于单薄,可是有的时候,又太过于凌乱,才小感到自己的身子在一摇一晃的,可是沉重的眼皮只是张了张,感觉自己睡在一个温和的地方,然后无力的又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想理其它食物所有的事情,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
“她怎样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问道,穿着华丽但是庄重,威严但是贵气逼人。
“回主子,这位小夫人只是惊吓过度,加上太劳累了,又感染风寒,她身上的伤倒是不碍事,醒过来了就没事了?小夫人的身体还不错,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家子就留在这孤儿寡母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在才小的耳边轻轻的想起。
“孩子?她的孩子好好的,没有事。”
“没事就好!”
才小什么也不想理会了,得知自己的孩子没事,安心的沉沉的睡去。“少爷,有一个幸存下来的看守醒过来了,他说是九夫人在出事前,赏给他们不少吃的,然后全都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的什么事?我的夫人因为他们的渎职死了,宴家的大夫人在他们的看守下,居然被一把火烧掉了。”宴擎宇慢慢的喝着酒,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说道,他似乎消瘦了很多。
“九夫人?呵呵,很好!很好!”看着酒杯中的酒闪着如此的晶莹的光亮,然后一口喝光了它。
“少爷,大夫人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少爷莫要太过于自责。”罗横自是担心的说道。他看得出少爷似乎对大夫人不一样,可是他不明白少爷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很天真,居然想摆脱我?”摇晃着站了起来,“把所有的人都叫来。”
“少爷?我们还是让大夫人如土为安吧。”
“入土,拿什么入?她倒是想啊,可惜我不会如她的愿的!”
宴擎宇慢慢的走了出去,几个仆人正搭着梯子,在牵着白布,挂白灯笼。
“这不是骗人吗?大夫人早和人跑了,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一个仆人,一边挂着白布,一边对着另一个人说道。
“不是吗?可是这大夫人也是的,放着宴家大夫人的位置不做,居然放弃少爷这么好的条件,不知道怎么想的,想想,这种丑事宴家怎么丢得起这样的脸……”
“你们在说什么?”宴擎宇突然淡淡的走进,慢慢的说道。
两人吓得快要死去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罗总管吩咐的,燕儿姑娘说要将宴家所有的地方的的布置上。”仆人惶恐的说道,怕宴擎宇骂他们如此招摇的为大夫人的丧事,画夫人死的时候,可是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的,真是被燕儿姑娘害死了。
“马上给我弄下来,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宴擎宇恶狠狠的说道。
“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说三道四了,求你,少爷。”
“滚,下次你的就是你们的尸体。”
“是是是……”几个刚才还是散漫弄着的人,马上迅速的将白布扯了下来,将白灯笼取下,一溜烟的跑掉了真怕慢了一点,自己的小命就没有了。宴擎宇淡淡喝着茶了,一大群人一声不敢吭的站着,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安的猜测着。
“那天,柴房是怎么起火的?”淡淡的问这大家,似乎只是随口问的一件小事,几个妾淡淡的站在旁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妍儿呢?”宴擎宇再次问道。
“十夫人似乎受了惊吓,正在屋里躲着呢?”九夫人最快的说道。
“人家那是什么命,难道你想跟她比,你有那样的美貌么?哼哼……”四夫人尖刻的回应道。
“罗横,让妍儿过来一下。”依旧很清淡。只是没有人知道这清淡的后面是怎样的波涛汹涌,是的,一股没有地方发出的力量正在逐渐的凝聚着。
随后是慢慢的等待,等待,大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丫鬟扶着摇摇欲坠的雪妍兰慢慢的来到了院坝里头。
太阳暖暖的照在地上,让人昏昏欲睡,原来已经是夏天来了。
“少爷,妍儿来迟了,让各位久等了,妍儿在这里赔罪了。”软绵绵的说道,让人的骨头都舒了。
死一样的沉寂终于被打破了,大家屏住的呼吸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没事的,妍儿身子不碍事了吧?”虽是关心,可是几乎可以听见了磨牙嗜血的声音。
雪妍兰似乎感到了什么,只得慌乱的回到,“我没事了,哦,只是有的时候,身子总感觉闷的慌。”
“是吗?妍儿可要好好的保重啊,宴家可是很需要你的。”
雪妍兰看着他伪装的笑,突然感到害怕了,是的,他竟是如此的聪明。
雪妍兰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淡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