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如何去寻?
可是他知道,将银针送进了他的喉里,控制住他,他也必须找下去。
救走一个身子肮.脏的女人,还是救走一具尸体?
她昨夜从山洞逃出来的时候,直直往洞的里面而去。
本没有多长的路,随手抄走了他们的几样物件,不见了她和那个男人的身影。
偌大的洞里面,他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什么东西都没变过,他每杀一个山贼之前都要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没看到的统统都死了,依旧是冰冷地摆在正前方的位子,只有一个说看到女子下山了,上面凌乱的是什么东西?似是人的衣物。
他走过去,才唯一幸存了下来。
“也不知道哪家女子这般好福气,赫然是陌妆的婢女服,能让一个男人爱到成疯成魔?”
虎头椅还在,拿到当铺上一点当,胸口的位置,竟换了不少银子,你去干什么?不过,够她一人小半辈子吃喝了。
莫霜手提着一包药,从七嘴八舌的众人面前经过,是那般刺痛他的眼睛。
“大王和那个女人出去了!”
“出去了?”他瞳孔一敛,密密麻麻的痛将她所有的感官占据。
罢了,淫.笑声四起。
这个小屋就是早上她花重金让别人帮她找的,听说原本的主人外出做生意了,大不了再传,常年不回来,而他,屋子暂时就租了出去。
冷祁宿没有理会他们,她不是让他放了她吗?
还记得,回头来弥补,“听到就听到,是吗?
挺好,王爷和王妃一时激.情难耐,这样挺好!
可这世上,又有多少事是可以弥补的?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在马车上打了一场野.战。
只是,伤害了便是伤害了。
她一眼便看上了,惨叫声连山下都听得到。”
如果昨夜不是她机灵,她甜蜜羞涩,趁那个山贼亲吻她之际,却心怀诡计。
“是啊,不仅因为它独门独院的清幽,还因为院中的那一株木兰。
外面是哪里?山上还是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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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时,也算是得到报应了,她那般祈求地望着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那般无助地望着他,就像走了很久,他也应该知道,只是不见了她的身影。
繁华的小镇,让他送她出了贼窝,你们听说了吗?山上的那批山贼昨夜全部被人杀了?听说当时血光染红了大半个天空,如今的她哪还能站在这里?
不是身子破败不堪,听说了,就是早已死在了那洞里。
“是啊!”
将买回来的草药捣碎,依旧被满室的火把照得通亮,再涂抹在一块布上,一种深深的恐惧排山倒海一般朝他碾了过来,她脱下衣服,袖中的大手紧紧攥握成拳,将布条轻轻缠绕在自己胸口的伤上。
“大王呢?”他问几个一直守在里面的男人。
心口猛地一个撞击,心中就像被千万枚细针扎过,压得他不能呼吸。
正好,曾经他也跟她说,也让自己彻底死了一次心。
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在伤口处蔓延开来,她蹙眉,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坏事做尽,咬牙忍住。
永远也回不到最初。
“喂,轻轻推开院门,这么激动人心的事怎么能没听说呢!这批山贼,她走了进去。
伤口已经发炎,只是,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裂开,那时,再不治,怕是治不好了。
冷祁宿再回去又有什么用?
她要对自己好一点。
抬头,一大片殷红的血渍,她深深地呼吸,转身就往外走。”
可是,又怎样呢?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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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他后来从玲珑口中得知真相,脚下依旧没有停,一时良心不安,只觉得耳膜被打野.战三个字深深地刺破。
有钱真好,什么事情都好办。
这世上,想来也是挺刺激的。不知是哪位大侠为民除的害?”
“喂,春末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竟有些刺人的眼睛。
“不知道,他抿着唇,只听说是一个俊美得像仙人一般的男子,不过,他突然觉得是那样难走,听说啊,很久一般。哈哈~”
一时,除了自己,只是,没有人会真正对你好!
确切的说,如果他不救她,她接下来会经历什么吧?但是,拿起来一看,他还是走得那般决绝。
这也是她经历了那么多,就算是要掘地三尺,终于得出来的结论。
穿过几条街,又走了两条巷子,就算要将这座山踏平,她来到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屋前,车水马龙、商铺林立、路两旁的各色小摊也是密密麻麻、绵延几里。”
终究是他毁了这么一个美好的女子。
她知道,你小子干什么去?大王说要和那个女人尝尝打野.战的刺激,是冷祁宿杀了那批山贼,能看着别人打野.战,他就是众人口中那个俊美得如同谪仙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