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自然也是跟着的,北堂胤见他问了,也就实话实说道,“徒儿这有点事,想请您老去一趟。”
“什么事?连你这皇子都办不来,我这老头去能干嘛?”
“想必师父你也听说过武斗局,徒儿三天后要参加那个武斗局进行皇子令的争夺,却少了一个人手,想请师父出马。”
“武斗局?没兴趣。”甩甩手道。
“师父,天哥这也是没办法,才找的你,反正你也没事,不如就去活动活动。”百里崇本想劝些好话的。
“活动个屁,你还怕我这老骨头不散架啊?活动,要活动你自个去活动。”无极老人一开口就给百里崇一顿破骂。
“北堂胤,既然老人家怕伤了骨头,你这样倒也不好,这般年纪了,要是去参加了说来也有些勉强,怕是别的皇子见了也会笑话你,说你不知在哪找的老头。”本想好好跟他说话的上官晴,虽还是一脸的笑意,可那口气却不同了。
“笑话?我就去参加了,谁敢笑话,好,小天,三日后我与你一起,倒看谁敢笑话,我拔了他们的牙。”什么叫做激将法,上官晴觉得有必要教下那两个小师弟。
百里崇一味的只知道笑脸迎人拍马溜须,另一个更差劲,怕是多说一句话舌头就会掉了似的。想想,她这个小嫂子任务艰巨啊。
没想到三人磨机半天觉得的难事,被上官晴的几句话就解决了。
三人都在怀疑,是否真与这老头生活了几年,要不怎么就还没这个才见一次面的女子了解这个老头的脾性。
武斗局的事自是都定下来了,人也齐全了,没想到半天以前还在回府的路上愁着没人选的北堂胤,现在确实搂着上官晴悠哉的坐在了马车里。
“晴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是帮自己,若是凑不齐人,我可就没的玩了。”俏皮的笑着道。
“你忘了答应我什么了?晴儿?”北堂胤压下她乱动的小身子,板着她的小香肩问。
“记得,记得,夫君的话,当然是记得的。”一副诺诺小女人的姿态说着话,那边小手已经攀上了北堂胤的脖颈。
“好,既然记得,那就该给个奖励。”男人邪肆一笑。
“奖赏?”眼睛冒光,刚想问是什么奖赏,那娇艳的红唇已被男人淹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奖赏,这男人可是奸诈的很,不过这奖赏倒是尝着不错。
待到,满足了,北堂胤才离开那磨人的红唇,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满怀欲念的道,“晴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女子对他老是爱宣布自己的所有权,也不反感,习以为常的回道,“恩,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只是我一人的。”
北堂胤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才笑着拥着上官晴,舒了一口气。
三天说快也快,只是睡上几觉的光景,就已经到了武斗局的日子。
地点选在皇城边的一片大空地上,这里原就是皇家的狩猎场,后来不知怎么遭遇了天火,把该烧的都烧了,只剩下一大片的空地,光秃秃的,远远看去有些凄凉。
每个皇子都带着自己的小队十人,站在了空地上,还未开始,那剑拔弩张的气势已经出来了。
西秦王与皇后百里氏都坐在场里搭起的高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再往下就是些正襟坐着的大臣们,皇子之争与他们也是有密切关系的,若是跟对了皇子,这以后该皇子登基了,自己自是少不了好处的,所以众人都关注着这次的武斗局。
“武斗局,第一局,比试开始。”一个尖尖的嗓音响起。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那个声音才接着道,“第一局,比试内容,举鼎,每队派人抬起那个先皇铸的铜鼎,哪一方用的人最少,那一方便赢,若是抬不起则是直接淘汰。”
鼎?上官晴环顾了四周,果真发现了不远出,有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杵在那,目测看,好似有一人高,既是铜的,那便最少也有千斤重了,要举起那东西,可不是玩命吗?
北堂胤也是一惊,那鼎是先皇铸来每次狩猎祈福用的,由于太重,那些工匠只能原地铸就,自今没人移动过毫厘,这会却要他们去抬起,这怎么可能,简直荒谬至极。
其他皇子也俱是一惊,这别说这十人了,就算是二十人,三十人也不一定能抬的起那巨鼎,却只有那二皇子北堂鸿好似胜券在握,毫无半天吃惊,胸有成竹的站着,在这堆吃惊的表情里,他处置自如的表情显得那么突兀,突兀的上官晴只是瞄了一眼便记住了。
上官晴也纳闷,他怎么这么的镇定,莫不是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抬眼又仔细的看了下北堂鸿队,发现三个长相魁梧到男人,那胳膊的粗壮程度要敌得过平常男人三个粗,那布满肌肉的胳膊与胸肌,就算是穿着衣服也能看的出,心里暗笑道,有个皇后的娘,估计早就知道这比试的题目了吧,要不怎么就正好让你找了三个壮汉过来了呢。
“晴儿?看什么呢?”见她目光老是飘向北堂鸿那边,北堂胤有些不满的问。
“没什么。”回过头给了北堂胤一个大大的微笑。
“顺序就按照皇子们的年纪大小来排,第一个上场的是二皇子殿下。”尖嗓音到。
北堂鸿不慌不乱的举步上前,抱拳朝诸位行了礼,才带着自己的十人朝那鼎的方向过去,那三个壮汉,走路踩着尘土飞扬的,那泥土地上,留下了一排排深深的脚印,这架势让上官晴想起以前看的日本相扑比赛的场景。